烈日當(dāng)空,嘰嘰喳喳的鳥鳴聲讓人心煩意亂。
一處破舊的宅院外,兩個小童正在樹蔭下煎藥。
這時,院外忽然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側(cè)頭望去見一行人怒氣沖沖的闖了進來。
“姓蕭的呢,讓他滾出來,別以為躲回鄉(xiāng)下我們就找不到你!”
“滾出來,欠債還錢,今天如果不把銀子還給我,我掀了你的老巢!”
金如玉渾渾噩噩中就聽見了門外的嘶吼聲,本能地翻了個身,卻感覺小腹刀割一樣的疼。
“嘶……”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冷氣,猛地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
昏暗的房間,老舊的衣柜和桌椅,掉了漆的菱花窗欞,半掩著的木門。
這是哪?金如玉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禁眉頭緊皺。
家里的日化廠發(fā)生爆炸,她不是應(yīng)該葬身火海了嗎,怎么又活過來了?
金如玉壓住心中的疑惑,轉(zhuǎn)過身子一側(cè)頭,竟然看見身邊還躺著一個男人!
“這哪兒來的男人?真特么的好看!”
看見男人那張臉的時候,金如玉忍不住脫口而出。
男人閉著眼,雖然臉色慘白,卻難掩絕色風(fēng)華,精致的五官猶如鬼斧神工雕刻一般,緊抿的薄唇輪廓完美至極。
男人頭上還纏著紗布,鮮血隱約從里面溢了出來,一頭長發(fā)凌亂的鋪散在枕邊,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病態(tài)美,金如玉不禁心生憐惜。
“唉,你們怎么闖進來了,出去!”
“滾開!不然老子打死你們!”
就在金如玉看的入迷的時候,外面再次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混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金如玉費力地從床上坐起,目光停在放在門上的那兩個影子上。
“你們不能進去!我說了,我們老爺病了,暫時不能見客,你們有什么事等老爺醒過來再說!”
“放屁,我看他就是為了躲債裝的,姓蕭的你趕緊出來,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話音落,門口的兩道人影被人拉開,隨即便有人踹門而入。
金如玉警惕地下了地,看著那些人奇怪的衣著打扮眉頭緊皺。
“夫人,您醒了!”
后進門的兩個小童看見了下地的金如玉面露喜色。
而金如玉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才確定他們口中的‘夫人’說的是自己。
“你們做什么?”來不及計較其他,金如玉看著面前一群面色不善的人聲音冰冷。
打頭的胖子掃了金如玉一眼,語氣中滿是不屑:“哼,干什么的,討債的!說,你們欠我們的銀子什么時候還?”
金如玉一聽,半天沒緩過神來,怎么一睜眼就被討債,這也太倒霉了。
遲疑了一下,金如玉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猶豫著開口:“我……夫君病了,有什么事等他醒過來再說吧?!?/p>
能和這男人同床共枕,自己應(yīng)該就是他的妻子吧,畢竟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熟悉。
“裝什么裝?我們都到你家里了還裝死,還不滾起來!”
這番話那些人自然不信,后面有一個人從群中擠出來,說著就朝著床上的男人就走了過去。
金如玉見狀,眼里閃過一抹凌厲,挪步就擋在了那人跟前:“欠的錢自然會還,但是我說了,有什么事等我夫君醒過來再說。今天你們破門而入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如果再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那男人看著金如玉那副虛弱的模樣,還有這硬氣的態(tài)度不禁冷笑出聲:“呵,臭娘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氣的!”
看著男人一副輕蔑的樣子,金如玉心里愈發(fā)躁郁,一咬牙抬腿就將那人踹倒在地。
那人沒料到眼前虛弱不堪的女人竟會突然抬腳,力道還不小,吃痛后慘叫一聲直接趴在地上。
金如玉收回腿的時候頓時感覺一陣暈眩,這才發(fā)現(xiàn)身體虛的厲害,要是平常她肯定能把這人踹到三米開外。
“夫人,您身子虛弱,大病初愈,千萬不要動氣!”
女童小楠手疾眼快的扶助即將跌倒的金如玉,金如玉捂著小腹感覺疼的更厲害,雙腿之間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流。
這是怎么回事?
“臭娘們,敢對老子動手,老子非得好好教訓(xùn)你!”
那個人從地下爬起來,朝著金如玉就撲了過來,嚇得小楠縮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