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地牢。迎面走來一群人。
為首的一名青年,身材修長,面容俊逸,神色傲然。正是古元宗副宗主的公子,尚榮。在他身邊的正是,九長老的女兒柳紅梅。此刻正乖巧的依偎在尚榮身邊。
柳紅梅曾經(jīng)也是君逸飛的愛慕者,但是在他失勢后,就背棄了他,和尚榮好上了。此刻在看到君逸飛,面露譏誚,不屑至極。當(dāng)然,君逸飛也直接將這水性楊花的女人無視了。
“可惡……”
柳紅梅看到君逸飛敢無視自己,頓感憤怒。
“君逸飛,你竟然畏罪潛逃?”
尚榮在看到君逸飛,神色一沉,冷笑道。
“本公子又無觸犯宗規(guī),何罪之有?”君逸飛神色淡定。
“小畜牲,尚公子說你有罪,你就有罪,還敢狡辯……”
尚榮還未說話,他身邊最忠誠的跟班洪野就跳了出來,指著君逸飛的鼻子怒罵道。
“啪!”的一聲。
洪野但覺眼前人影一晃,他的左臉挨了一個耳光,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你敢打我?”
洪野捂著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君逸飛。
“滿嘴噴糞!該打!”君逸飛淡淡的道。
“小畜牲,你敢偷襲!”洪野怒道。
“啪!”
君逸飛身子一晃,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這一次,洪野雖然全神貫注,仍然沒有看到君逸飛是如何出手的,他就被一個耳光扇飛了出去。
“你說偷襲,本公子,就偷襲給你看看!”君逸飛背著手,一臉風(fēng)輕云淡。
“君逸飛,打狗還要看主人的面,你想找死么?”尚榮冷厲的眼神看著君逸飛。
“你的狗沒有拴好,亂咬人,本公子替你教訓(xùn)教訓(xùn),否則,哪一天惹火燒身,就來不及了……”君逸飛淡漠的道。
“很好,看來你好了傷疤忘了痛,本公子就讓你知道,廢物就要有廢物的覺悟,不過本公子給你一個機(jī)會,從我的胯下鉆過去,再磕一百個響頭,本公子可以饒你一命……”
尚榮一步步向著君逸飛逼來,身上散發(fā)出了強(qiáng)大的氣息。
“煉骨境巔峰么?”
君逸飛看出了尚榮的實(shí)力,不得不說,他的前身和對方比起來,的確是廢材中的廢材。當(dāng)然,給他時間,尚榮根本不在他的眼中。不過,此刻他的實(shí)力畢竟只是淬皮境七重天,和對方差距很大。當(dāng)然,君逸飛并不畏懼,他是曾經(jīng)的天邪公子,拿出所有底牌,也不是不能一戰(zhàn)。
君逸飛戰(zhàn)意檁然,雙方一觸即發(fā)。
“住手!”
十幾個穿著宗門執(zhí)法隊(duì)服飾的弟子圍了過來。
君逸飛在看到執(zhí)法隊(duì)的時候,眉頭一皺。他知道,以尚家在宗門的勢力,執(zhí)法隊(duì)一定有很大的程度是偏向?qū)Ψ?。好在,?zhí)法隊(duì),并不掌握在尚青海的手上。
“怎么回事?”
執(zhí)法隊(duì)隊(duì)長周坤板著臉。
“周兄,別來無恙啊!”尚榮對周坤微微一笑。
“尚公子!”
周坤在看到尚榮,也不敢失禮,拱了拱手。對方畢竟是副宗主公子,未來甚至很有可能成為宗門少主。
“這人打傷了我的朋友,依宗規(guī)該如何處置?”尚榮淡漠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