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風(fēng)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堂屋走去,收拾家伙就要進城里。
“哎哎哎,你反正也是要去城里,你就帶我去試試不行嗎?”
林小楨連忙跟上,死纏爛打著也要進城。
不證明一下自己,真都當(dāng)她是個無用的草包么……
秦明風(fēng)狐疑的撇著林小楨,不客氣道:“二嫂,你能不能懂事點,這禍說到底是你闖出來的,你要老老實實愿意待在我們秦家,能出這么多事么?”
林小楨:“所以,我現(xiàn)在醒悟了,想幫你們解決這個事情啊,反正你都是要去城里,帶我一個也不算事對吧!”
“你不會,想跟著我去了城里你就跑掉吧?”秦明風(fēng)真的很不放心眼前這個二嫂,雖然叫一聲嫂子,但因為林小楨從新婚之夜的侮辱到今天的跑走還跳河輕生的一系列事情鬧得秦明風(fēng)真的對這個嫂子沒有什么好感。
林小楨無奈的狂翻了一個白眼,旋即看了一眼墻上掛著一根繩子,走上前拿過來遞給了秦明風(fēng):“你跟我捆在一起,時刻盯著我,我肯定跑不掉的!”
秦明風(fēng)眼瞅著時辰快要不夠進城來回一趟了,只好將繩子拿著,然后看著林小楨:“行吧行吧,我們得趕緊進城了,不過二嫂你千萬不要想跑了,不然我和大哥絕對不會放過你,最好老實一點,到時候我忙完就帶你去藥鋪走一趟!”
“反正你看著我,我跑不掉的,本來也不想跑了!”林小楨微微一笑,兩個人打完招呼立即出了家門,為了還能趕上做工能拿到工錢,秦明風(fēng)只得咬咬牙,和林小楨坐著村口張大爺?shù)鸟R車花了五個銅板去了城里。
秦家,他們剛走,一抹黑色身影神不知鬼不覺的鉆進了秦凈之的房里。
“主子!您找我何事?”一直暗中保護秦凈之的黑衣人沉聲問道。
因為除非緊急情況,不然他不得現(xiàn)身。
秦凈之看向來人,猶豫了幾秒后,道:“那邊有什么動靜?”
“還在尋找,沒有任何動靜!”
屋中沉默了片刻,秦凈之冷冷道:“好,繼續(xù)盯著,另外丟下十兩銀子,你便忙去!”
黑衣人抬眸看著秦凈之,瞬間就知道他的用意,忙勸道:“主子,不可啊,這十幾年都挺過來了,可萬萬不能此時心軟,而且,城里已經(jīng)有人在四處打聽您的下落了,此時若是暴露,一切偽裝就功虧一簣了!”
秦凈之聞言,緩緩的閉上眼眸,胸口起伏不平,良久后,再睜開眸子的時候,恢復(fù)了冷靜,黑幽幽的眸子仿若蒙上一層冰霜。
“主子,千萬不能婦人之仁……”黑衣人深怕秦凈之還想不明白,話音未落,就被秦凈之打斷。
“你走吧,非生死之時不要出現(xiàn)!”
黑衣人一看秦凈之改變主意,立即頷首點頭:“謹(jǐn)遵主子之命!”
旋即消失無蹤,好似這破落的屋中從未來過人一般。
……
半個時辰后,林小楨和秦明風(fēng)已經(jīng)坐著村里跑腳夫張大爺?shù)鸟R車抵達了滁州城門口。
看著修建高大的城樓子,上面寫著滁州城三個飄逸大字,林小楨才感嘆到那個北屯村真是破落。
跑腳夫張大爺停下了馬車后,看向了秦明風(fēng)和林小楨:“這城里到哩,要不要等你們晚上再一起回去?”
秦明風(fēng)想著辦完事就不著急了,立馬搖頭:“不了張大爺,我們自己走回去就好,你忙!”
張大爺一看他們不坐回城,晦氣的淬了一口唾沫:“這趟又是個沒油水的,還不知道回去有沒有人坐車哩!”
秦明風(fēng)聽著臉上掛不住,立即拽著林小楨朝著城里走去。
林小楨一路上抱著竹簍子都不撒手,可寶貝那竹簍子里的大蜈蚣,秦明風(fēng)路上不好說話,此時才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心勸道:“二嫂,這個東西真的賣不到錢,你最好是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