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心里有些慌。
紅姐今晚很不對勁。
她想問,可紅姐只顧著灌酒。
當晚,紅姐有些醉了,讓余情扶自己上樓休息,她說她在那開了個房間。
余情扶她上樓。
誰知……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原本醉醺醺的紅姐,忽然清醒了,一把將余情推了進去。
房內(nèi),燈光明亮,四五個肌肉猛男,在那瞪著她。
余情腦袋完全是懵的,轉(zhuǎn)身去開門,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上了鎖。
她撕心裂肺,“紅姐,你做什么?”
門外,什么回音都沒有。
門內(nèi),幾個肌肉猛男笑瞇瞇的朝她靠近,“美人兒,過來乖乖坐著吧,等天一亮就放你走。”
……
第二天,網(wǎng)上爆出新聞,余情被封殺后,夜夜笙歌,與猛男開房共度一夜。
有圖有真相,無數(shù)網(wǎng)友驚呆,紛紛罵余情不要臉,下賤。
余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被撕成千萬片。
她怎么也沒想到,紅姐會陷害她。
她為什么要那么做?
余情給紅姐打電話,可紅姐的電話卻關(guān)機。
余情仍不愿相信,她告訴自己,紅姐肯定有什么苦衷。
可是當天下午,她看到紅姐在電視里接受采訪,并信誓旦旦的說,“余情私生活本來就不檢點,以前當她的助理,我瞞著不說,如今新聞都爆出來了……唉,作為那么久的工作伙伴,只能在這對余情說一句,好好自愛吧,畢竟肚子里還有孩子……”
余情聽到這里,心里頭咯噔一下。
新聞鬧成這樣,顧靳澤也會看到,他會怎么想?
這念頭剛起,就聽‘砰’地一聲巨響,緊接著顧靳澤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眼前。
男人渾身散發(fā)著暴戾,眸底浮現(xiàn)的冷光,幾乎要殺死人。
余情渾身如墜冰窖,嘶聲道:“靳澤,你聽我解釋……”
“解釋?”
顧靳澤嘴邊揚著笑,笑中帶著陰鶩。
他眼眶猩紅的走過來,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怒吼道:“賤人!虧我他媽還以為這孩子是我的,結(jié)果不過是你跟別人生的野種!余情啊余情,你哪來的臉說這是我的孩子?”
“不,這孩子是你的,靳澤,那些新聞都是假的,你相信我,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我從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余情被掐的幾乎喘不過氣,卻還是拼命的向顧靳澤解釋。
可顧靳澤根本聽不進去,“夠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信你了?,F(xiàn)在就去醫(yī)院把孩子拿掉,這野種,我要是讓你生下,我就不姓顧!”
“不要,靳澤,不要……這是我們的孩子??!”
余情苦苦哀求,可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顧靳澤。
顧靳澤很快就將她拖上了車。
很快,兩人就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
沐晴溪在這時候,出現(xiàn)了。
她一臉譴責(zé)的看著余情,道:“余情姐,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虧靳澤哥哥知道你懷孕時,還有點開心,拉著我去給孩子買衣服和玩具,可你居然……”
看到沐晴溪,余情的情緒崩潰了,整個人歇斯底里的沖上前,“是你對不對,沐晴溪?這一切都是你一手操縱的對不對?你收買紅姐,叫她把我騙到酒吧,又故意拍下我在那房間的畫面……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余情姐,你自己做了那么不要臉的事,你怎么能怪在我頭上?”
沐晴溪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可眼中卻劃過一抹得意。
余情更加確定,一切都是沐晴溪做的。
“沐晴溪,我殺了你!”
人在絕望時,情緒會失控,余情抬手,狠狠的朝沐晴溪煽了過去。
沐晴溪沒有閃躲的意思,故意被煽了個正著,顧靳澤見狀,怒由心起,一把推開余情,“瘋夠了沒有?”
余情狼狽的跌在地上,整個人像個瘋婆子。
昔日的清純玉女,被逼到了絕路。
她看顧靳澤的目光,一點一點黯淡下去。
顧靳澤看著,心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莫名的有點慌。
她那是什么眼神?
仿佛承載了無盡的悲哀,又因為太過沉重,而漸漸絕望,徹底死掉的感覺。
失神了片刻,顧靳澤猛地回神。
這女人最會演戲,不能被她欺騙。
他咬咬牙,發(fā)起狠,命令一旁的醫(yī)護人員,“把她帶進去,肚子的東西,最好處理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