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鳶不躲不閃,道:“將軍說笑了?!?/p>
倏地,衛(wèi)長脩一把將倪鳶推到,整個人翻身到了倪鳶身上,兩人之間的姿勢極為曖昧。
倪鳶雙眸圓睜,連忙用手抵住了衛(wèi)長脩的胸膛:“你、你要做什么?”
衛(wèi)長脩微微挑眉:“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本將軍的寵幸,如今是什么?欲擒故縱?”
一直想要得到他的寵幸?!倪鳶很是無奈,所以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都做了些什么事情的?怪不得一直聽東廚的人在背后說她什么不擇手段的想要爬上將軍的床,果然都是真的發(fā)生過的事情……
“將軍,我想你誤會了,奴婢自知身份卑賤,配不上將軍的?!蹦啉S說著,但是雙手還是十分有力的支撐著,不讓衛(wèi)長脩再靠近她絲毫。
“呵,現(xiàn)在覺得配不上了?”衛(wèi)長脩一聲冷笑,看著倪鳶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跳梁小丑一般,“那日你脫光了衣裳躺在本將軍床上之時,可不是這樣說的吧?”
什么?!倪鳶聞言心中都抓狂了,這個身體的主人,真的是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想瘋了吧?!結果倒好,一死了之,剩余一大堆爛攤子給自己?!
“今日給你這個機會,好好服侍本將軍?!毙l(wèi)長脩握住了倪鳶的手,眸中染上一絲邪魅,冰冷的臉也仿佛添了一絲情欲。
倪鳶渾身一陣寒顫,努力鎮(zhèn)定下來,道:“奴婢身份低賤,只適合在東廚打雜,服侍將軍的事情,還是交給別人來做吧?!?/p>
衛(wèi)長脩聞言,眉頭微擰,一把握住了倪鳶纖細的雙手,將她的手按在了頭頂上面,頓時倪鳶的衣衫因為動幅度過大,有點開了,若隱若現(xiàn)的。
緊接著衛(wèi)長脩整個人俯身而來,與倪鳶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能夠感受得。
倪鳶頓時雙頰緋紅,她自己都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自己好歹都是奔三的人了,竟然被這種小鮮肉給撩到了!
“你是在拒絕我?!”衛(wèi)長脩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倪鳶蹙眉,這不是很明顯啊,就是拒絕你!咳……“奴婢有自知之明,如今躺在將軍床上,都恐弄臟了將軍的錦被?!?/p>
“是嗎?”衛(wèi)長脩緩緩朝著倪鳶貼近。
眼看著衛(wèi)長脩的臉越來越近,倪鳶呼吸都屏住了,已經(jīng)感受到衛(wèi)長脩冰涼的薄唇,倪鳶連忙側過了頭去,躲開了衛(wèi)長脩的吻。
衛(wèi)長脩長眉冷橫,聲音低沉,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磁性:“女人,你是何意思?!”
倪鳶咬唇,深吸一口氣,道:“將軍,奴婢只配在東廚,不配踏入將軍的臥房!”
聞言,衛(wèi)長脩狠狠甩開了倪鳶的手,緩緩站起了身來。
倪鳶也連忙起身,衣衫凌亂,慌忙整理。
衛(wèi)長脩居高臨下的看著倪鳶道:“既然你覺得只配在東廚待著,那么本將軍下令,從今往后,你再不得踏出東廚半步!滾!”
倪鳶低頭拜退:“是,奴婢告退?!鳖^埋下的一瞬間,倪鳶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只要不再發(fā)生今天這種戲碼了,她就謝天謝地了。
倪鳶過緊衣裳,赤著腳就快速離開了衛(wèi)長脩的臥房,朝著東廚的下人住所而去。
倪鳶離開之后,衛(wèi)長脩才喚了親信衛(wèi)然進來。
“將軍!上一次是屬下辦事不利,這次屬下一定親自動手!”衛(wèi)然進門,向衛(wèi)長脩跪地叩首。
衛(wèi)長脩面色冷清,道:“暫且不必,比起殺了她,不如順藤摸瓜。你下去派人盯緊她?!?/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