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給我待著,哪里也不許去!等我讓人給你送一套衣服過來?!?/p>
夜霆沒有看手機(jī),反而對白婉出聲道。
白婉聽了他的話,并沒有反駁,畢竟她身上本來穿的衣服,全都讓這個人給撕破了,現(xiàn)在指定是出不去了。
夜霆還想要囑咐什么,手機(jī)一直響個不停,他只能先接了電話。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他開口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你們先看著她。”
語落,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打著電話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著,很快又再次變成了人模人樣的公子哥。
白婉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能夠猜出來是李雅然在那邊催了。
夜霆就快要離開房間了,他心里反復(fù)想了又想,還是不放心,又折回來,瞧著躺在床上的白婉,用命令的口吻道:“你必須換了衣服在走,不然的話,有你好果子吃!”
“……”
又過了幾日,白婉一身黑色的繡花及膝旗袍,頭發(fā)挽著,出現(xiàn)在了夜家的老宅中,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她的秀發(fā)簡單的盤在了后面,露出潔白的額頭,讓人一眼便瞧見了那清秀的五官。
旗袍是特意量身定做的,緊致玲瓏,她的步子優(yōu)雅,遠(yuǎn)遠(yuǎn)望去,女人味十足。
白婉這幾天感冒的跡象越來越嚴(yán)重,雖然說化了妝,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卻依舊能夠瞧得出來氣色不太好。
“看看人家白小姐,為了能夠讓人注意到她,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竟然連旗袍都給穿出來了,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
幾個女人扎堆站在那里,對著白婉的行頭開始評論起來。
“是啊,這小小年紀(jì),哪有這韻味,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反而多了幾分老氣橫秋!”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不是,當(dāng)白婉走過來的時候,聲音更大了一些。
但是她并沒有什么閑工夫同這些人嘴碎,也不想去計較,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直接越了過去。
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她就是要這樣,如果她真的露出來身上的那些痕跡,估計說的只有更難聽了。
這么想著,白婉并沒有在客廳中待多久,也沒有和誰刻意的打招呼,直接就去了夜家的老宅里面。
今天是夜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來到這里的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忙著交際的人比比皆是,誰又會注意到她。
白婉找到了夜家的管家,在他的帶領(lǐng)下,直接來到了夜老爺子的書房中。
如果今天不是夜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白婉是定然不會過來的。
夜家和白家算得上真心對她的,也就只有夜家的老爺子了。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鼻頭一酸。
老爺子對她,那真的可以說是當(dāng)做自己的親孫女來疼愛的,每當(dāng)她和夜霆鬧得厲害的時候,他總是會站在她這邊幫她撐腰。
滿滿的濃郁古風(fēng)氣息透著淡淡的優(yōu)雅,一旁擺放著的書籍好像讓屋內(nèi)縈繞著書的芳香,一個身著唐裝,精神抖擻的老人正站在那里,笑瞇瞇的瞧著走過來的白婉。
“婉婉這丫頭今天怎么這么早過來了,我們家的那臭小子呢,怎么沒有看到他?”
白婉聽見老人熟悉的話音,又瞧著他滿面的笑容,禁不住,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再也止不住。
她含著哭腔,聲音都多了幾分顫抖,喚了一聲:“爺爺?!?/p>
“艾艾艾,這是怎么了,誰欺負(fù)我們家婉婉了?”夜老爺子瞧著白婉是真的哭了,禁不住趕忙上前,將剛才打趣的口吻也收了起來,臉上多了幾分嚴(yán)肅,“跟你夜?fàn)敔斦f,我去給你算賬,誰敢欺負(fù)我們家婉婉,我就將他打的爬不起來!”
白婉的媽媽是他的外公最喜歡的小女兒,也經(jīng)常跟在身邊,他親自教導(dǎo),夜?fàn)敔敽退耐夤质菓?zhàn)友,兩個人一塊上過戰(zhàn)場,那可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患難之交,對她的母親也就像是女兒一樣。
白婉不僅僅是白家尋找回來的外孫女,更是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
當(dāng)時白婉的母親白婷雪未婚先孕有了她之后,還沒有生下她,便離家出走了。
這闊別多年,直到白家的人找上她之后,才回來。
“沒有人欺負(fù)我,我就是有些時間沒有看到夜?fàn)敔?,心中掛念的慌?!卑淄褛s忙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隨即又擦了擦眼角的淚,“夜?fàn)敔?,您今天可真帥氣!?/p>
“是我?guī)洑?,還是我們家那個臭小子帥氣?。俊币估蠣斪哟蛉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