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雨卻說:“徐先生,這不一樣,在你看看來你出的只是手藝,但對我卻是救命之恩,而且你救的還有我孩子的命。”
我奇怪,剛才她就說,那個跛腳道士給她說,要不是她肚子中有胎兒,她早就被怨鬼勾魂索命了??墒撬亩亲悠狡降?,不像是懷孕的人呀。
于是我問你的孩子已經(jīng)出生了嗎?
寧曉雨卻笑著說;“徐先生你說笑了,我寶寶今天才四個多月,可能胎兒小一點,我穿的衣服又寬松,所以外面還看不出?!?/p>
說到孩子,寧曉雨滿臉母愛之色。
“原來是這樣呀,難過那個道士說你的孩子在被保護你?!蔽裔屓坏恼f道。
每一個胎兒在剛形成的時候,都有一股天地正氣護佑他,只到胎兒長到六月之后,這股正氣才會慢慢減弱。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是十分難聞的味道飄到房間之中。
壞了!剛顧著和美女說話了,把尸油的事情給忘記了,千萬別給我燒干了,那可就壞事了。
“寧小姐,麻煩你幫我把門鎖上,然后到里屋把衣服脫了,我們要開始了。”我邊說便向向衛(wèi)生間跑去。
“??!還要脫衣服?”
寧曉雨有些傻眼,她不明白,為什么刻兩界還要脫衣服,。
“是呀!脫衣服,你不脫衣服我怎么把神像印在的身上?”我很淡定的說了一句,繼續(xù)去了衛(wèi)生間,看寧曉雨不情愿的樣子,好像整的我像是要占她的便一樣。
雖然她長的很漂亮,胸可能是由于懷孕的原因。還比別的女人都大,要是換成平時,我還真有其他想法說不定,但是現(xiàn)在,我還真沒有想那么多。
兩界印是借助神靈名諱神像的神威,來驅(qū)鬼鎮(zhèn)邪,最忌諱的就是淫穢邪惡的事情,這樣會冒犯禁忌的。
寧曉雨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但是想想之前那可怕的紅衣怨,她就不在猶豫了,想去把門按著我的吩咐鎖上,然后就到里屋去了。
我到衛(wèi)生間,忍著嘔吐把已經(jīng)煉制好的尸油裝在一個瓶子里,那已經(jīng)燒干了的尸肉弄碎,然后倒進馬桶中,沖趕緊,把整整一瓶空氣清新劑全部噴到廁所李,這樣我才空氣好了一點。
當我拿著尸油,和已經(jīng)刻好的兩界印到了里屋之后,里面的場面讓我鼻血狂噴。
房間中寧曉雨脫的一絲不掛,雙腿交叉緊夾,雙手抱在胸前,肚子微微隆起,臉色通紅的站在地上,不敢抬頭看我。
我被眼前的春色迷住了,我和曾見過這樣的美景,尤其是這會這種含羞默默的樣子,那誘惑就更加的大了。
“呃、、你……你怎么把衣服全脫了?”我咽這口水,艱難的說道。
“??!你……你不是……說……要不衣服脫了才能印神像在身上嗎?”寧曉雨嬌羞的說道。
這目光盯著她胸直流口水,尤其是一絲隱隱可見的含羞草,就更要我的命了,不過這事不是鬧著玩的,我強忍住男人的沖動說;‘
“我說讓你把衣服脫了了,并沒有說讓你全脫呀,只脫上身就可以了。趕緊把衣服穿上吧,我先出去,等你穿好了再叫我。”
寧曉雨卻滿不在乎的說,算了吧,你不用出去了,剛才你也沒少看,又不在意這一會?!闭f完開始落落大方的穿起褲子來。
我一陣無語,感情自己還沒有一個女人開放,不出去就不出去,正好我也看看女人是怎么樣的。
寧曉雨好像完全不在意我的目光,伸腿提褲子,該看的不該看的,我是全部都看到了,不過之后我就有些自作自受,渾身感覺不得勁。
“呵呵!怎么徐先生,看你的樣子好像不舒服呀?”寧曉雨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一樣,對我起初的尊敬完全不見了,現(xiàn)在居然開始調(diào)笑我來了。
“沒、沒有,你準備一下我們馬上開始了,”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被女人調(diào)戲,我這老臉上還真有些掛不住。
此時我已經(jīng)把手中的尸油滴了十幾滴出來,放了一點朱砂法藥在里面,現(xiàn)在要做的就還差一樣,就是用印者的鮮血。
我一邊把朱砂和尸油攪拌均勻,一便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一把小刀,遞給寧曉雨說道;“來!放點血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