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fēng)只感覺背后一陣劇痛,隨即自身經(jīng)脈如同火燒一般劇痛涌來,忍不住一口血噴出,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剛才葉修儒操控劍氣,讓方臉隨從這一拳打倒趙風(fēng),也順著這一拳將自己放出的全部劍氣涌入趙風(fēng)體內(nèi),雖說讓他死不了,但是也肯定是幾個月下不了床。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方臉隨從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的趙風(fēng),不知道該怎么辦。
“惡奴傷主!”一個聲音傳來,顯得有些年輕:“你們好大的膽子!”
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是楚國二皇子楚墨。
“還不趕緊送府醫(yī)治!”楚墨厲聲喝到。
幾個隨從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也不施禮,急匆匆抬著趙風(fēng)就離開了翠香樓。
只見楚墨也不管其他人的的奉承,徑直向葉修儒走來。
葉修儒沒有辦法,也只好施禮道:“殿下。”
楚國人都知道,楚國皇帝陛下楚元基雖說有數(shù)位皇子,可最出名的也只有大皇子楚延與二皇子楚墨。大皇子楚延在軍中素有威信,二皇子楚墨則在朝中重威望挺高。雖說陛下還未立下皇儲,可京城中的官員都知道,日后繼承楚國大統(tǒng)的,必定是二位中的一位。
小二動作也挺快,雖然剛才葉修儒與趙風(fēng)一行人交手,把三樓已經(jīng)弄得有些雜亂,也不過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
“殿下,今日怎么有興致到翠香樓來?!瘪T源說道。
“早聞翠香樓新來了幾壇好酒,今日來自然是為了飲上一些?!背缓险凵?,緩緩說道。
葉修儒與楚墨對碰滿飲了一杯道:“殿下若是開口,想喝這春花釀,在殿下看來,這也不是一句話的事情?!?/p>
“我素來愛酒,特別是好酒?!背f道:“不瞞葉少與馮少,后宮總管早就預(yù)定了兩壇送入宮去?!?/p>
“父皇也是看上這酒有些日子了,再加上后宮嬪妃眾多,恐怕最后落入我口中的,也不過一兩杯?!背Φ溃骸耙粌杀夯ㄡ劊匀灰彩亲屛也贿^癮?!?/p>
“小二,還不給殿下送上一壇春花釀?!比~修儒說道。
一旁的小二聽到這話,面色一苦,急忙湊上前來,支支吾吾的說道:“葉少,這……您知道,春花釀還沒有入京時,就被京城的大人們提前預(yù)定了,這……”
葉修儒眉頭一皺,瞄了一旁的楚墨一眼,說道:“那趙風(fēng)訂了多少?”
這樣一說,小二的臉色就更加難看起來,不敢說話。
一旁的馮源看不下去了,嘟囔呵斥道:“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讓你說,你就說!”
“趙少爺,訂了……訂了一壇春花釀?!?/p>
這話一出,馮源有些生氣了,連忙罵道:“他娘的,老子在你這兒只能訂兩壺,他趙風(fēng)就能訂一壇酒,真當(dāng)老子馮源好欺負(fù)!”
一旁的小二被嚇得半死,跪在地上,連忙說道:“這是趙少爺為曹大人訂的。”
“那你還不把趙風(fēng)訂的酒送上來。”葉修儒說道。
“這,這恐怕不合規(guī)矩……”
“老子看你這翠香樓是別想開了!”馮源在一旁罵道。
“我說馮胖子,你就別為難下人了?!比~修儒說道:“這里有馮少與殿下為你做主,你怕什么,快去送來,若是曹家問起,你報上我的名字,說是被我葉修儒喝了他曹家的酒。”
“是,小的這就去?!?/p>
小二匆匆離開,葉修儒端起酒杯說道:“來,殿下,再來一杯?!?/p>
一杯過后,楚墨說道:“今早就知道消息,說是葉少跟著將軍府府兵出操,這事是否真假?”
還沒等葉修儒開口,一旁的馮源搶口說道:“對對對,這事兒是真的,你看把葉少給瘦的,殿下,你說林伯是不是太苛刻了!”
葉修儒啞然失笑,說道:“原來我這事兒,已經(jīng)是京城中人盡皆知了?!?/p>
三人大笑,碰杯飲酒。
“葉少,”楚墨說道:“不過數(shù)日,你就有如此身手,在武道二階幾人聯(lián)手都拿你不下,看來林將軍的手段,果然不一般?!?/p>
葉修儒心中咯噔一響,他又如何聽不出來這是楚墨的試探之言,不過臉上卻露出一副不屑之色,說道:“怎么說我好歹也是林府的少爺,那些下人怎么敢對我出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