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我媽哭天搶地的跟在后面,一直到上警車,我只是對我媽不停地說著沒事,只是走一趟,不會發(fā)生什么的。
我懂法,我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好基友就是法學專業(yè)的,沒證據的情況下,他們只能是扣押我二十四小時。
現在是人言可畏,大家都在說我做了什么,公安局自然是要走一遍這個流程。
到了公安局小雪的事情自然瞞不住了但是我沒有說我二堂哥買媳婦的事情,只是說大堂哥奸·殺了小雪,然后不知所蹤。
其余的事情,自然是一概不知,我知道現在他們也沒有什么證據,只是將我暫時收押了。
在拘留所的一夜不好過,我一夜未眠,一直在想,我從張婆婆那塊茅山刻牌那里聽來的“復仇”兩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雪的復仇,到底是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
而小雪的復仇,跟那些個死的人又有什么關系呢?
第二天的時候我二堂哥開著他家的破面包來接我了,自然是還有我媽,我媽見我出來也是不停的拍著我的后背,說你嚇死媽媽了,嚇死媽媽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媽我沒事,這不是好好呆著呢嘛!
“兄弟,這下你的冤屈應該是能洗刷掉了,昨天你在公安局過的夜,可是昨天晚上又死人了?!倍酶缒樕喜恢切€是嚴肅的說道。
死了人畢竟是大事兒,而且死了這么多人之后省城那邊也是被驚動了,縮短了時間立馬派下來了一支專案小組,在我們到達死人的地方的時候,那支專案小組也來了。
這次死的人是一個名字叫孫宇的人,孫宇大我們幾歲,每天游手好閑的在村里閑逛,欺負欺負中學生,收保護費,而收來的錢湊一個整數之后就去打牌,贏了就花天酒地,輸了就接著每天游手好閑的恐嚇村里的學生收錢。
不過這些事情只有我們這些做過學生的人知道,被恐嚇的人也不敢跟家里說,村里人也就是當他每天不務正業(yè)不成器而已。
有些時候,一個村的村風就是被這種人給毀了,這也是很多學生考出去之后不愿意再回來的原因。
孫宇死的更加慘烈,手腳全部被砍了下來,眼睛也被挖了出來,耳朵也不知所蹤,整個人就只剩下來軀干跟頭顱。
“失血過多而死,這種類似酷刑的死法會讓他經歷十分痛苦的一段時間。”專案組的警察就是專業(yè),檢測儀器一擺弄,檢查結果就出來了。
“而且,我看這里也不是第一案發(fā)現場,昨天晚上死者被誰叫出去過沒有?或者說他去了什么地方沒有?”這句話是警察對孫宇的父親問的。
所謂孬父養(yǎng)敗兒,孫宇的父親是一個本本分分的農民,正是這種本分讓他對孫宇的管教處于一種束手無策的狀態(tài),所以孫宇才成了這個樣子。
“不曉得啊!他昨天好像是在房間里看到了什么東西,然后大叫了一聲就啊啊的跑出去了,我看他臉上好像挺害怕的,他從來不愛跟我多說話,我就也沒管他,這孩子一向這樣一驚一乍的……”孫宇的父親表情悲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