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什么時候看我用過,還有,你說什么奇怪的話。我干嘛要給你涂口紅啊,你是不是腦子有病?!?/p>
“不...不是你?”我一下子就陷入了困惑當(dāng)中,如果不是房東女兒,還能有誰?
“哼,卡子給我,壞哥哥?!毖绢^輕輕哼了一聲,把卡子拿去,而我呆立在了原地。這一刻,腦子不由的回想到了之前一直夢到的女人,感到一陣?yán)浜乖谏砗蟾‖F(xiàn)。
“哥哥,你在想啥呢,一起去吃早飯吧?!毖绢^挽住我的手臂,把我強行的拉走了。
邊走丫頭邊看著我,搞怪的笑著說:“哥哥,我感覺你又變帥了。”
“有嗎?!蔽覔狭藫项^。
跟房東女兒一起吃完早餐,我回到了家中,口紅的問題一直無法相通,我也懶的在想了。
現(xiàn)在我渾身精力充沛,應(yīng)該還是趁早找一個工作養(yǎng)活自己最重要,我真的是墮落太久了。
在網(wǎng)上投了一些簡歷,上面說大概明天就能有回復(fù)了。
這時,我忽然覺得口袋里好像有什么東西一直忘了拿出來,當(dāng)我把手伸進(jìn)口袋的時候,我猛然間什么都明白了。
口袋里的東西,順滑精致。
我猛地抽了出來,是一個紅色包裝的口紅。
我的口紅?我有買過口紅嗎?但卻真真實實的放在了我的口袋,也就是說,我是在睡夢中,自己給自己涂的口紅?
越想越茫然。
我將口紅從窗戶扔了出去,坐在床上思考了很久。有個東西在纏著我,就是劉半仙所說的,紅豆。
不過昨天晚上我應(yīng)該在棺材里,把紅豆這個巫術(shù)給解了才對。
既然已經(jīng)解了,也就不用在多想了。但那個夢中的女人呢?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不行,我一定要擺脫這一切,明天我就搬離這里,與這里的一切斷絕,去一個新的地方住,慢慢的籌一筆錢,然后在買一個房子。
在計劃未來的幻想中,也逐漸把那些煩惱的雜念全都給拋開了。
傍晚,我從睡夢中,朦朧的醒了過來。
房間里只有些許清冷的月光,在黑暗中,我隱隱約約看見一個黑影,坐在我的身上,微微的蠕動。
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月光將她細(xì)膩的皮膚與身體勾畫的毫無瑕疵,玲瓏的雙峰分明可見,就像一件藝術(shù)品,散落的頭發(fā)遮擋住了她的臉。
我恍然才發(fā)覺,我在與她交合。
猛然驚醒,頓時睡意全無,將其推開,我們彼此在黑暗中對峙了一秒。
過了一會兒,這個陌生的女人又爬了過來,抱住我,在我脖子舔舐,急促的鼻息在我耳邊縈繞。
“你是誰!”分不清狀況的我,有些驚慌。
我抬手準(zhǔn)備去打開燈,陌生的女人立刻抓住我的手,與我十指交叉,將我死死壓在床上,并堵住我的嘴,舌頭貪婪的攪動,光滑的身體扭曲如蛇。
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終于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臉。
房東的女兒。
沒錯,是丫頭。
但此時她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嬌俏的清純,帶著略有詭譎的笑容,雙眼迷蒙,盡是情欲,凌亂的交纏。
只是一個眼神,我就可以確定,這個人絕對不是房東的女兒,一些念頭開始在我腦海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