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了嗎?我的心里好疼,原來這一刻在吳雨晴的眼里,我竟然是這種男人。
可是我有錯嗎?是,在她眼里二十萬可能真的是一點(diǎn)錢,但對我家來說,已經(jīng)可以讓我家傾家蕩產(chǎn)了,我這么做,真的是錯的嗎?
都怪胡心蘭,這個賤女人!如果不是她,我怎么會落得這個下場?吳雨晴又怎么會對我說出這種話?
士可殺不可忍,不就是二十萬嗎?好,胡心蘭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你麻痹,今天老子要不廢了你,老子就不姓萬!
此時我心里的唯一感覺就是憤怒,越想越窩火,我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感覺腦袋里仿佛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一樣,不知不覺我就走到了廚房,拿起了菜刀,隨后我憤怒的向胡心蘭房間里沖了過去。
你不讓我好,那咱們都別想好,人死鳥朝天,他瑪?shù)恼l怕誰??!
“胡心蘭,你麻痹給我出來!”
我一腳踹開了胡心蘭的房間,本來我想沖上去逼她把欠條交給我的,但當(dāng)我踹開門后,我卻愣住了。
因?yàn)榇藭r我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議的畫面,只見胡心蘭側(cè)躺在床上,臉色潮紅,露出大片的肌膚,雙腿輕輕摩擦,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看到我進(jìn)來,她不僅沒有害怕,還很嫵媚的拉出了那只手,對我勾了勾手:“小杰,你知道嗎,嬸子之所以把你的小女友趕走,是因?yàn)閶鹱酉矚g上了你,小杰,你會恨嬸子嗎?”
尼瑪,這和我預(yù)想的不太一樣啊!
此時嬸子居然換上了一種血滴子套裝,我仔細(xì)一聽,好像還有什么東西在嗡嗡嗡直響,像是小馬達(dá)帶動的東西一樣。
艸,這種誘惑我怎么可能忍受得??!
當(dāng)時我就忍不住,菜刀往地上一扔,直接向她身上撲去。
胡心蘭一聲驚呼。
她自動做了一個下跪的姿勢,背對著我,雙手撐在床上……
老子還是第一次呢,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誘惑,當(dāng)時就忍不住把褲子脫了。
我們兩個都挺激動的,但讓我想不到的是,就在我的小兄弟碰到濕潤的那一刻,突然又響起了一陣鈴聲。
這次不是我的手機(jī),而是胡心蘭的,我以為以胡心蘭的尿性,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但出乎我的意料,當(dāng)胡心蘭看到手機(jī)屏幕以后,仿佛碰到了很恐怖的事情一樣,嚇的臉都綠了。
她連忙對我噓了一聲:“快,別說話,是你叔叔!”
臥糟,是萬國忠!
我也嚇的心里發(fā)虛,畢竟胡心蘭是叔叔的女人,我要是動了,萬國忠肯定不會輕易饒了我的。
這時胡心蘭不自然的喂了一聲,我頓時聽到了萬國忠有些粗的聲音:“胡心蘭,在家給我老實(shí)點(diǎn),你要是敢背著我偷人,老子宰了你?!?/p>
胡心蘭心虛的顫抖了一下,隨后再次說道:“沒,誰背著你偷人了,你這話說的,你以為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打電話找我有事嗎?不會僅僅是因?yàn)閱栁矣袥]有偷人吧。”
“哦,那倒不是,諒你也沒有那個膽子。萬杰放學(xué)了嗎?我今天給他打電話,手機(jī)停機(jī)了,在家的話讓他接下電話,我找他有點(diǎn)事?!?/p>
“你等等,剛剛我聽到他的動靜了,我去叫他?!?/p>
胡心蘭示意我趕緊出去,此時我也有點(diǎn)心虛,所以跟著她一塊去了我的房間,走路的時候她的聲音故意很大,我的聲音故意很小,到了我的房間,她才裝模作樣的叫了我一聲:“萬杰,還做作業(yè)呢,你叔叔電話?!?/p>
不過我也配合她哦了一聲,隨后接過了手機(jī),而胡心蘭心虛的四周看了看,快速跑回去了。估計(jì)是因?yàn)樘ε?,所以想把身上的套裝給換掉。
平時在我面前騷的肆無忌憚,沒想到聽到萬國忠的聲音,仿佛老鼠遇到貓似的。我心里忍不住暗笑。
這時,萬國忠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小杰,胡心蘭在你身邊嗎?”
我有點(diǎn)莫名其妙,說了聲:“剛剛她回房間了,怎么了?”
“你聽我說,別讓她知道我和你說了些什么,現(xiàn)在我就在樓下,你下來找我,不要讓她知道。”
“啊,你不是出差了嗎?”我嚇了一跳,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剛才的事情了吧?
他再次說道:“別啊了,快下來,我在門口的奔馳車?yán)锏饶悖涀〔灰尯奶m知道。”
我記得上個月回來的時候,萬國忠開的還是寶馬,這個月就又換奔馳了,果真有錢,我心里暗暗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