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她當(dāng)即目瞪口呆,剛才那副趾高氣昂的勁兒也瞬間消失,一手捂著胸口紅唇輕顫:“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微微一笑,泰然自若道:“沒有金剛鉆,我敢攬瓷器活兒么?”“那……那你說說,你還看出什么了?”紅紅身子微微前傾,露出一條美妙的事業(yè)線,仍有一絲疑慮的問道。我冷冷的回答:“看出你活不了多久了!”本來我是胡說八道來嚇唬她的,沒想到紅紅霍地站起,撲到我面前,抓著我的胳膊哀求著:“三哥,你太神了,求你救救我吧!”我推了推她白皙的手,笑著說:“救你可以,但你總得跟我把情況說清楚吧?!?/p>紅紅稍微猶豫了一下,跟著回身關(guān)上前門,目光里帶著些忌憚小聲說道:“其實……有人要殺我!”我一聽這話,當(dāng)即就不想管了。像她們這種出來賣的關(guān)系網(wǎng)極為復(fù)雜,誰知道她得罪了哪個黑道上的人物,為免招惹麻煩,我起身就要開門送客。“對不起,這事我?guī)筒涣四?,你?yīng)該去找警察。”紅紅急的直搖頭:“找警察沒用的,三哥,恐怕只有你能幫我了!”我也搖搖頭,打開門一臉無情的說:“對不起,自求多福吧。”紅紅真急了,一手將門推上,一手扯掉抹胸:“如果你能治好,我給你三十萬!”我定睛一看,在她心口窩的位置,有一塊皮肉已經(jīng)發(fā)黑潰爛。聽到三十萬這個數(shù)字我已然動心了,如果真能一下賺這么多,弟弟就有救了。將紅紅拉進里屋,我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她皮膚潰爛的情況,發(fā)現(xiàn)創(chuàng)口很特別,就問她是怎么弄的。紅紅跟我說,她兩個月前就開始做一個怪夢,夢里有一只大蛇總咬她的胸口還往身體里鉆,天天晚上都被疼醒。后來心口的位置就長出個小紅斑,紅斑一點點擴大潰爛,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她也看過好多醫(yī)生吃了好多藥但都不管用,而且最近疼的更加嚴重,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離死不遠了。湊巧今天看到我發(fā)的小廣告,就想過來碰碰運氣。詢問完情況,我?guī)缀蹩梢詳喽?,她?yīng)該是被臟東西纏上了,而且非常有可能是人為的,難怪她口口聲聲說有人要殺她。雖然陰陽通脈法我只學(xué)了個皮毛,但也有相當(dāng)大的把握能治好她?,F(xiàn)在為了能賺到錢,我也管不了許多,對紅紅說:“明天你帶著錢過來,我?guī)湍惆阉魏?。?/p>“三哥,你真的能治好!?”紅紅穿起抹胸,抬頭興奮的望著我。“能!”見我如此篤定,她也迫不及待了,拉著我的手說:“三哥,我等不了明天了,就今天吧,我現(xiàn)在就去取錢!”我一想,確實越早越好,免得煮熟的鴨子再飛了。點點頭,答應(yīng)了。紅紅走后,我就躺在按摩床上開始回憶起陰陽通脈法的口訣和技巧。想著想著,意識有點模糊起來。迷迷糊糊中,突然發(fā)現(xiàn)床前站著個人,渾身是血。他一點點靠近我,還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違背誓言,為什么要欺騙他。我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師父嗎,就問師父你怎么來了。可他就是不回答我,還用一雙沾滿血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掐的我喘不過氣。我想要掙扎,可空有一身力氣,就是使不出來。眼看我就要被掐死了,忽然聽到紅紅的聲音,猛的坐了起來。剛才是夢?還是警示!我渾身是汗,驚魂未定的盯著身旁的紅紅。她被我盯的有些害怕,咽了口唾沫把一個小包丟在我面前:“三、三哥,這里是十五萬,只要你能把我治好,我就會把剩下的錢一次性補齊?!?/p>我低頭看了一眼裝錢的包,又想起剛才的恐怖畫面,仍心有余悸。如果那真是警示的話,我若違背誓言,豈不是小命難保。我內(nèi)心無比掙扎,想干脆把錢還給她,自己再想其他辦法救弟弟。這時手機響了,是我媽打來的。接起電話就聽我媽就在那頭嚎啕大哭:“三兒啊……快救救你弟弟吧,他突然病情惡化,醫(yī)生說必須馬上手術(shù),不然就性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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