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年以防蘇墨染耍花樣,他特意打了電話給顧家那邊……
顧家人提到蘇墨染時,語氣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沒錯,我們也同意你們離婚,既然生不出孩子,那肯定得離,不能斷了我們顧家的香火?!?/p>
“生不出孩子?”誰生不出孩子?
顧流年以為蘇墨染故意說自己生不出孩子,從而得到家產(chǎn)。
“是不是她想要分家產(chǎn)?”
“沒有,那個女人說自己生不出孩子,表示凈身出戶,我們自然同意。那個女人,既然生不出孩子,干嘛還要纏著咱們流年五年,真是的,沒想到心思那么歹毒?!?/p>
不,不是因為蘇墨染生不出孩子,是這五年來,他都沒碰過她。
顧流年有些氣憤,甚至想要為蘇墨染辯解。
他火大的掐斷了電話,隨后反應(yīng)過來,不禁失笑,自己在干什么,要為那個女人辯解?瘋了吧。
蘇墨染留下離婚協(xié)議書,這算是他恢復(fù)了自由,再也不用看到那個討厭的女人。
顧流年隨意的把離婚協(xié)議書扔在一邊,他要好好享受沒有那個女人在的時候。
當(dāng)即,顧流年直接打電話給余然,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愉悅,“今晚約上幾個女人玩玩,我有好消息?!?/p>
余然有幾分莫名其妙,流年是不沾女人的,他本身有潔癖,但現(xiàn)在……
當(dāng)晚。
燈紅酒綠的酒吧中,余然看著對面摟著兩個女人喝酒的好兄弟,神色微頓,驚訝又猶疑。
“流年,蘇墨染好久都沒出現(xiàn)了,難道你不擔(dān)心嗎?”今日的顧流年好奇怪,平日高冷的貴公子在今日幻化成花花公子,讓他感覺好陌生。
顧流年抬起頭來,劍眉微揚,“我跟她離婚了,從今天開始,我是徹徹底底擺脫蘇墨染了?!?/p>
聽著他聲音那掩藏不住的愉悅,余然微頓,看來流年是真的很想擺脫蘇墨染。
但堅持五年的蘇墨染卻突然放棄?這是為什么?
記憶中,蘇墨染可是意料之內(nèi)的固執(zhí)女人,難道是真的被流年傷透了心。
余然憂心仲仲,內(nèi)心有些許不安。
看來這次,顧流年是真的要失去蘇墨染了。
“蘇墨染什么都沒要,流年,你不覺得可疑嗎?”
然而,聽到蘇墨染三個字,顧流年眉頭微皺,冷然啟唇,冷如冰窖,“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在聽到蘇墨染三個字!她是死是活與我無關(guān)!”
余然垂首不語。
嫁給顧家遭受流言蜚語依舊頑強(qiáng)笑著的女人,發(fā)誓說要得到顧流年心的女人,卻在這幾日突然消失,顧流年,你的心真的不在意么。
勤勤懇懇愛著你的蘇墨染,真的消失了啊。
而沒有蘇墨染的顧流年,完全成了全a市花花公子,女人眼中的鉆石王老五。
這幾天顧流年流連花叢之中,享受沒有蘇墨染的快樂。
每日在酒吧買醉,偶爾的時候,會看看手機(jī)。
手機(jī)沒有熟悉的未接來電……
他不知為什么,就是不想刪除手機(jī)上蘇墨染的聯(lián)系方式。
在第三天,他依舊在溫柔鄉(xiāng)買醉的時候,恰巧遇到了大學(xué)同學(xué)柳遠(yuǎn),同修計算機(jī)。
“喲,這不是顧少嗎?我是同系的柳遠(yuǎn),你還記得嗎?你要是不記得,我可是記得你把咱們系里的系花蘇墨染給娶到手了,可是讓我們羨慕的緊啊。”柳遠(yuǎn)口氣沒有羨慕,只有揶揄。
顧流年繼續(xù)喝著酒。
一見自己被人無視,柳遠(yuǎn)也不惱,自顧自的說道,“在你們結(jié)婚不久,那次可真是把咱們嚇怕了,你說蘇墨染不會喝酒就別逞能,最后都送到了醫(yī)院了。那個女人也真是夠拼的,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公司項目而已,非灌了自己一瓶酒。你說她都嫁給你們顧家了,不好好當(dāng)顧太太,非要搞什么女強(qiáng)人,那么拼命的賺錢,連命都不要了?!?/p>
聞言,正喝酒的顧流年猛地抬起頭,一把扯起柳遠(yuǎn)的衣領(lǐng)?!澳銊倓傉f什么,她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