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伊荻走近,聽到這句,一臉的委屈。
她沒開口,宋安浩就急了,“伊荻聽說我姐住院了,來看看她,你對她什么態(tài)度?”
“你給我閉嘴!”
見到宋安浩,尤品萱更是壓不住火,“宋家真是祖墳讓人挖了,才養(yǎng)出了你這種兒子!沒見過你這么曠日持久對著一個人發(fā)情的,你旁邊那朵小綠茶要是領你的情也就算了,人家可是沒日沒夜想睡你的姐夫!”
“你不替你姐姐兩巴掌打死這種綠茶味兒狐貍精也就算了,還對她言聽計從的,怎么著當備胎上癮啊?”
“我姐流產(chǎn)又不是伊荻害的!”宋安浩嘴上倔的很,心里卻有點底氣不足。
趙伊荻委委屈屈,“品萱,然然是你朋友,我就不是了嗎?你怎么總這么看我,再說了,言哥哥不喜歡她是事實,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給我閉嘴。”
尤品萱那句話還沒說出來,大家都跟著她一愣,開口的人是易薄言。
“言哥哥……”
“你吵的讓人煩,給我閉嘴,現(xiàn)在聽明白了嗎?”
趙伊荻張張嘴,委屈到恨不能立馬哭出來。
易薄言那張臉,像是被冰凍結(jié)了一樣,“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能出院的時候,讓張媽來接人?!?/p>
尤品萱呵一聲,“你覺得然然還會想要跟你回去那個家?”
易薄言盯著她,“難道你以為她還有選擇?你該不會忘了,安怡死了以后,他們宋家可就不認這個心狠手辣的女兒了。”
真是荒謬!她相信宋安然什么都沒做過,為什么這些人卻憑著捕風捉影的所謂證據(jù),所謂推斷,就認定了是宋安然把親生姐姐逼上了絕路???
“易薄言,你再這么對然然,早晚都會后悔的!”
后悔?易薄言輕蔑冷笑,頭也不回。
他有什么好后悔,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咎由自取,他后悔什么?
跟著易薄言走進電梯,一直沒說話的易楚涵開了口。
“真要是一點都不愛,那你怎么不放她走?”
“你什么意思?”
易楚涵環(huán)抱著手臂,一副已經(jīng)了然于心的模樣。
“你不是很反感她嗎,現(xiàn)在正好,她連離婚協(xié)議都主動簽了。你還打算讓張媽來接人?提著她行李丟到品萱那不就行了。”
易薄言喉頭一緊,臉沉了沉,“我答應過安怡,照顧她妹妹一輩子?!?/p>
“少扯了,照顧不用非得留在身邊。宋安然也不是非得靠男人才能活的小白花,她養(yǎng)活得了自己。宋家不要她了,多得是地方愿意留她。尤品萱絕對就是頭一個。”
易楚涵那雙玩世不恭的眼神,像是能直直地看穿他的眼睛,“別再拿宋安怡當借口,對安然不公平,對安怡也一樣?!?/p>
話音剛落地,他的衣領就被易薄言一把扯在了掌心。
“我什么時候請你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了?”易薄言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突然竄起的戾氣,“我對宋安然怎么樣,輪不到一個外人來心疼!”
被他用這種眼神盯著,易楚涵后腦勺有些發(fā)涼,被衣領卡緊的脖子,呼吸都有些吃力。
“別急著跳腳,還不是時候呢,等她被別的男人搶走以后,你再惱羞成怒也不晚,孫華揚不是也要回來了么……”
一聲悶響,易薄言的拳頭結(jié)結(jié)實實揮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