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之后,林漢終于保住了清白,提著褲子逃出男廁所。
何芳珍一臉郁悶地跟著出來,媽蛋,你還是不是男人???
林漢看著何芳珍,一時間也有些恍惚,其實何芳珍也很漂亮,單純比顏值,比黃霞差點兒也有限,可惜這女人根本沒底線,他再怎么樣也不會和這樣的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
何芳珍輕輕地將一把鑰匙塞進(jìn)林漢的褲兜里,淡淡地說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有種睡了我啊,我什么都聽你的?!?/p>
林漢又把鑰匙塞了回去,苦笑道:“我算我怕你行不行?不過趙貴仁你怎么辦?他現(xiàn)在肯定想找個墊背的,你對我的這招,對他沒用……對了,登記簿是怎么回事?”
何芳珍坦然說道:“我和趙貴仁沒有聯(lián)系,是劉猛要我這樣做的。至于登記簿,其實有兩本,因為竣工驗收要有這個資料,所以要美觀一點,所以資料室這本是事后謄抄的,黃霞沒做錯什么,我只是把養(yǎng)護(hù)室的那本藏起來了?!?/p>
原來是這樣??!
林漢頓時恍然,感情何芳珍當(dāng)時是詐自己的,要是當(dāng)時自己真把黃霞叫來了,何芳珍當(dāng)場就會被拆穿。
何芳珍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林漢,頓時,林漢明白自己對黃霞的那點兒心思,已經(jīng)被何芳珍看出來了。
不過,那又怎樣?哥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三無窮屌絲了,哥很快就會開始逆襲的,哥就是要追求黃霞,就這么任性。
何芳珍小聲說道:“林漢,你是個有正義感的好人,不管你怎么看不起我,我都要跟你說這個話——千萬別招惹劉猛,他是張愛軍的大舅子,我們?nèi)遣黄鸬?,就算是姜慧,也不會直接和張愛軍懟上。?/p>
張愛軍?
什么鬼?
何芳珍也不解釋,小聲說道:“不管怎么樣,今晚我都會等你?!?/p>
畢竟是個女人,所以壓在嘴里的那句“我特么嫌你臟”,就沒好意思說出口。
至于張愛軍,哥們兒管他作甚,搞我的是劉猛,那我就報復(fù)劉猛。如果以后張愛軍出頭的話,那再搞他。
會議進(jìn)行的很順利,當(dāng)場林漢就拿回來屬于自己的工錢。
因為林漢這個當(dāng)事人矢口不提何芳珍,工地方面自然不會多此一舉,否則靶子越多越顯得他們管理混亂,勞動局收拾完他們,真正的主管單位建設(shè)局,還要再收拾他們一頓。
所以何芳珍很幸運地躲過了一劫,而趙貴仁就很倒霉地成為唯一的替罪羔羊,被扔出來扛雷。
趙貴仁在臨辦樓前又蹦又跳,又哭又鬧,沒活路了呀……但是,求誰都沒用,他當(dāng)天就被工地給轟了出去。
林漢本以為自己會想親眼看看趙貴仁絕望的丑態(tài),但實際上并沒有,到了這一步,他對趙貴仁一丁點兒興趣都沒有了,這個人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他有那閑工夫還不如晚上去把何芳珍給……
一想起這一茬,林漢就后悔的肝兒疼……尼瑪,哥們兒當(dāng)時怎么就腦子抽抽,把鑰匙還給她了呢?反正哥們兒也不會娶她,她自己都不在意,哥們兒玩玩怕什么?哪怕積攢點兒經(jīng)驗也好啊。
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林漢死活是拉不下這個面子來,郁悶地隨便上了一輛公交車,漫無目的地隨波逐流。
不過林漢不知道的是,他從工地出來的時候,就有一個戴耳環(huán)的青年,悄無聲息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當(dāng)公交車路過古玩街的時候,林漢頓時就樂了,真是瞌睡遇到枕頭,他正覺得四千塊錢太少,不夠他創(chuàng)業(yè)的第一桶金呢。
透視眼怎么發(fā)財最快?
當(dāng)然是賭石?。?/p>
林漢在古玩街轉(zhuǎn)悠了一圈兒,也沒找到賭石的地方,古董什么的更是完全沒頭緒,失望的林漢忽然看到地攤兒上有個造型古樸的石雕,就尋思著買下來,明天送給黃霞,卻不料透視左眼一掃描——我勒個去,雞蛋大的石雕里,竟然有塊蠶豆大的玉。
石中玉?。?/p>
這尼瑪是天上掉下來的漏啊。
“老板,這石雕多少錢?”林漢蹲下來問道。
“五千。”地攤兒老板瞟了一眼林漢的民工裝扮,都懶得忽悠林漢,直接丟出一個價格來。
“五十?!绷譂h還價道。
地攤兒老板翻了翻白眼兒:“你走!”
媽蛋,沒見過殺價這么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