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夕的身體顫了顫,明顯是被霍均堯的話給刺激的。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等那陣刺激過后,突然覺得好笑,跟一個這樣看她的人,她也沒必要解釋?;艟鶊騾s很憤怒,不僅是她的不說話,鬼知道當(dāng)他看到那樣的一個男人將她壓著,他幾乎想直接上去打人。
最可惡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這么的自甘墮落!
“你現(xiàn)在連這樣的男人都看得上眼了?”
童夕只當(dāng)自己沒聽見,垂著眼打算就這么熬過去。畢竟這四年,她沒少在別人的奚落里選擇不吭聲。再多一次奚落又何妨。
然而她默不作聲的舉動卻更刺激到霍均堯,他臉色鐵青,沖著她咆哮,“啞巴了?說話!”
童夕突然就覺得很恨,她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不都是因為他?他這個罪魁禍首憑什么還要這樣羞辱她?
“你想聽我說什么?說我只配得上這樣的男人?”童夕抬起頭看著霍均堯,語氣平靜,甚至還對著他冷笑了一下。
這些年,她受過太多的屈辱。甚至被追債的人,惡語恐嚇。她不都過來了么,現(xiàn)在這點又算得了什么呢!
“下賤!”霍均堯的話語充滿了厭惡,雙眼幽深不見底。
“比不上你,明明厭惡我至極,還能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童夕惡毒地說道,“既然霍先生覺得我下賤,那就離我遠一點,省得弄臟你。”
聞言,霍均堯突然抬手拽住童夕,粗魯?shù)乩庾?。他走得很快,童夕被拽得跌跌撞撞,腳踝的疼讓她每一步都走得鉆心。
她將自己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讓他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辦。
他明明應(yīng)該恨她的。
霍均堯一路將她拖至22樓的總統(tǒng)套房,刷卡進門,然后直接將她丟進了浴室。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霍均堯已經(jīng)打開了淋浴器,冰冷的水兜頭蓋臉地澆下來。
“霍均堯,你這個瘋子!”童夕失控地喊著,整個身子都在打顫。
然而這兩個字卻越發(fā)地刺激到霍均堯,他伸手按住童夕抵在墻上,伸手去扯她的上衣。“瘋子?那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瘋子!”
此時的霍均堯恨不得將童夕剝光了,徹底洗干凈。他的怒火早在看到童夕跟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燃起,他的女人,即使是他已經(jīng)不要了的,也絕不能染上這種低等男人的氣味。
童夕的心早已冰冷一片,身上的襯衫早已經(jīng)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子,白皙圓潤的肩頭暴露在空氣里。
童夕想到四年前的那一次,霍均堯也是這樣,霸道蠻橫地扯開她的衣服。
嘖,她冷嗤:“怎么?霍總是想要了么?沒想到,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竟然還能引起您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