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拉人的老套路,我早已習慣,可我就是不能掙脫這只手。夏天遇見水鬼也就算了,可他娘的在冬天遇見這事,老子每天下水,感冒發(fā)燒還沒好,天天進醫(yī)院,老子縱使有七、八萬,都是送給醫(yī)院的。面對此時的情況,我已經(jīng)不再是害怕,而是憤怒。你要么直接把我給殺死,別這樣折磨我,我身體扛不住,生死不如。本打算直接放棄掙扎的,結(jié)果因為水太冷,導致我尿了出來。尿液里含有熱量,我的尿隨著大腿流下去,和第一次被扯住一樣,這只手碰見我的尿液,忽然松開手。我感覺到我的腳可以活動,立馬往水面游上去,我慌張的爬上岸邊,抓住一顆草拼命的踹氣。“干……干……你娘的!”我對著水面罵道。一回到水面,夜晚的風比白天的風更加的大,加上我身上有水,被這風一吹,全身麻木。我哆嗦著身子,拿出兜里的煙,想要用煙來奪取點熱量,結(jié)果煙都濕了,還抽個屁。我顫顫巍巍的走上橋面,下游橋經(jīng)過的的士車根本就不停。我連騎自行車的力氣都沒有,只好推車自行車慢慢的跑回出租樓。跑了四十分鐘左右,才回到。樓下開著宵夜店鋪的老板娘見到我全身濕漉,開玩笑的說道:“小徐又去做生意了?”我本來就很生氣,聽到這老板娘的一句話,我更加生氣,對著她罵道:“做你老母的生意,我去撈你全家的尸體,死三八!”老板娘聽到我的罵聲,拿著鍋鏟對著我罵著臟話,我沒有理會她,結(jié)果一直走到三樓,還聽得到這老板娘罵我。三八就是三八,罵人無人能敵。我走到窗戶對著樓下吐了一口痰。可惜了這口濃痰沒有吐到這潑婦的腦袋上,我關(guān)上窗戶,準備拉窗簾時,聽到樓下的三八不好氣的說了一聲:“美女,找誰???許焱?這毛孩子在三樓一號,你是他什么人?女朋友啊,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孩子,怎么喜歡一個滿口臟話,做死人生意的男生……”聽到八婆的一番話,我有點好奇,我哪來的女朋友?再次打開窗戶,只見那八婆和空氣說話,說了幾句話后又忽然抬頭指著我,說道:“看到?jīng)],這小畜生看著我們,就是他!”“死三八,你跟誰說話呢?”我問道。
“你女朋友,你眼瞎?。 卑似帕R了一聲,走進自己的店鋪內(nèi)。我看著下面的空蕩無人的街道,一種不祥的預感傳遍我全身,總感覺這空曠的巷子下,站著一個人,不禁讓我想起王麗娟。冷風徐過我的身體,我才反應過來,我全身還是濕的。我關(guān)上窗戶,然后拉上窗簾,我家里全部燈給打開,反鎖大門,走進洗手間里開著熱水器。把水溫調(diào)到最大,熱水順著花灑沖在我的身上,剎那間,我全身打了一個小抖,感覺把身上的寒氣都抖了出來。任憑熱水灑在我的頭頂,我閉上眼睛感受著熱量。朦朧之中,聽見大門傳來敲門聲,我以為是我感冒出現(xiàn)了耳鳴。我沒有去理它,繼續(xù)洗著熱水澡,不過門口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我開始察覺出是真的敲門聲。于是我關(guān)掉熱水器,家里一片寂靜。門口的敲門聲開始變得急促,我拿起厚厚的浴巾包裹全身,然后走出洗手間。當我站在大門面前時,敲門聲忽然戛然停止,這讓我有點不解,是不是敲錯門了?不過我想了想,這棟大樓一共有八十多個出租房,住人的只有十三個,而我這個四樓只有我這個租戶而已。我剛踏前一步,大門忽然傳來巨響!“嘭!嘭!嘭!”這聲音根本不像是敲門,是在砸門,用拳頭再砸,而且速度極快,這門要是木的砸出裂縫聲音不會太大,可是我家的大門是鐵門,外面的砸門聲非常的吵,聲音傳入我兩耳之中,我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嚇得愣在原地,不敢走動任何一步。樓道之中這么吵,這棟樓居民竟然沒有來投訴我?外面砸門的聲音,大概有兩分鐘,終于停止下來。我屏住呼吸,扭開反鎖門的開關(guān),慢慢的打開門,外面一片黑,什么都沒有。我不經(jīng)意的往四樓的樓梯看去,其實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會看見某些東西,可是令我很失望,什么都沒。“你媽個臭嗨!”我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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