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坐在電腦旁,身后的那股陰風(fēng)還在吹著我的脖子。我慢慢的回頭一看,什么都沒有,可是總感覺不對勁,窗戶是對著我前面,我身后只有房間門,而且還是半虛掩著,哪來的風(fēng)?想到這里,我腦子里立馬浮現(xiàn)出王麗娟的笑容。我趕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開關(guān),然后照亮屋里各個角落,發(fā)現(xiàn)沒有詭異之處,我才安心下來。家里備用有蠟燭,我現(xiàn)在想的就是洗個澡然后馬上鉆入溫暖的被子里睡覺。我把蠟燭放在洗漱臺上,然后把手機打開一首比較嗨的歌,一邊洗澡一邊聽,為的就是壯膽。結(jié)果在我剛放沐浴露在身上時,洗漱臺上的蠟燭忽然被一股風(fēng)吹滅,整個洗手間里,烏漆墨黑,伸手不見五指。我早預(yù)料到有這樣的事情,于是當(dāng)我用打火機再一次點燃時,手機里的歌卻變了。“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一首在網(wǎng)絡(luò)上的恐怖歌曲忽然在我的手機里響起,現(xiàn)在的氣氛配上這首歌,讓我神經(jīng)繃緊,我根本就沒有下載這首歌!洗手間關(guān)著門,我開著熱水在洗澡。盡管熱水撞在我的身上,可是這首歌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讓我有點坐立不安。在我的面前,是一塊大鏡子,能照到我全身,我下意識的看著鏡子。只見在我的身后,站著一個披頭散發(fā),五官腐爛的女人!這女人是王麗娟死去的模樣,我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人,這該不會是我的幻覺吧?老子就一撈尸先生,每次做生意,都是送尸體回家,為什么非要染上這樣的事情?我慌張的沖洗完,擦干身子后,鉆入被窩內(nèi)呼呼大睡起來。結(jié)果,又做了噩夢。我,依舊是在床上,床邊,睡著一個女人,是王麗娟。我明知道這是一個夢,可我就是不能醒來,盡管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可我還是未能被痛醒。“你很怕我?”王麗娟現(xiàn)在的模樣,沒有變成死后那腐爛的五官模樣,看起來還是很漂亮的。面對她這樣的正常提問,我自然不怎么害怕。“為什么要纏著我?”我問道。“因為我喜歡你?!蓖觖惥昊卮?。“可我他娘的不喜歡你!”我怒道。王麗娟把臉湊近我,然后嘴巴與我膨脹在一起。我好像被鬼壓床,除了面部可以動之外,脖子以下動不了。我死撐著不張開嘴巴,可是王麗娟用舌尖撬開的嘴巴,與我的舌尖相互纏繞。
她身上的香氣透入我的鼻內(nèi),忽然讓我陶醉。我本來是反抗的,結(jié)果卻順從,嘴巴內(nèi)蠕動的頻率有點不對勁。王麗娟抬起頭來,我再一次的看見她那腐爛的面孔,我張開嘴巴大喊著:“啊……!”結(jié)果從我口里冒出數(shù)不清的蛆蟲,我整個人嚇得抽搐。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我下半身濕透,一看,敢情是被嚇尿了。我跑去換了一條內(nèi)褲,這幾天的折磨,我感覺我整個人都瘦了。縮著脖子,穿著羽絨服走出去買早餐。剛啃著饅頭時,一個路人走過來,問道我:“你好,西苑三區(qū)在哪?”“西苑三區(qū)?”我疑惑道,這不就是我住著的那棟樓嗎。我打量著面前這個男子,他穿著西裝,看起來斯斯文文,戴副黑框眼鏡,手中提著公文包,應(yīng)該是一個白領(lǐng)。“我住那,你找誰?”我問道。“王麗娟。”男子回答。我正喝著牛奶,聽到王麗娟這個名字,口里的牛奶噴出來。一臉詫異的說道:“你……你找王麗娟?你該不會是……”“嘿嘿嘿,你知道的?!蔽餮b男戳戳手掌邪魅的笑了笑。“你是她老顧客?”我好奇的問。“有過兩次吧,難不成你也?”西裝男問道我。“我不喜歡這口,不玩?!蔽艺f道:“王麗娟她已經(jīng)死了,你不知道嗎?”“啊!死了!”西裝男顯得很驚訝,他好像并不知道王麗娟這只雞已經(jīng)死了,連忙雙手合十對著空氣拜了拜:“有怪莫怪,有怪莫怪!”“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蔽餮b男對我說道。“哦。”我隨便應(yīng)了一聲。西裝男忽然對著我笑了笑,我怎么感覺這一笑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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