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神論者的我被嚇得腿哆嗦起來,感覺一種莫名的壓抑,使得神經不聽使喚,頭里各種解釋都亂成麻,慧芳的屋子里寂靜的透露出另一種死亡的氣息,仿佛這個黑夜就是為她準備而歸來,外面沒有任何聲音,恐懼如似一把匕首刺穿我的心,甚至可以看到我血忽淋拉的心已經在外面,頭皮麻得已經忘記流出很多冷汗。大海當時也很驚訝,也許他經常和詭異的事情打交道,很有準備一樣,他拉拉我的衣服,“看你那挫樣兒,這點事兒就把你嚇成這樣?!?/p>我第一時間恐懼來源不是因為見到鬼,而是感覺超自然現象居然冷不防被自己撞到。恢復一下狀態(tài),自欺欺人的認為是磁場反應什么的,這都有可能解釋到此刻的現象。不管怎么樣,我是必須要按照科學來解釋一切,這是我堅定信念而又毋庸置疑的抉擇。此時慧芳的父母已經嚇得癱軟在床上,為人父母即使女兒去世,也不可能有這種反應?,F在一看人死如燈滅,掃盡人間情,這句話一點不坑人,只要是魂,無論你生前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是臟東西不能夠碰。我故作淡定的看看四周,也沒有什么人,屋子的燈光很亮,但屋子確實除了腳印,什么都沒有。“叔叔,你們也別怕,就是幾個腳印,也沒有什么?不信我關了燈,什么也沒有。你們放心吧!”我故意安慰一下他們,或者是安慰一下自己,也不知道犯了那根兒筋,居然把燈關了,我剛想說,你們看,什么都沒有吧!可是不盡人意的事情發(fā)生了,我看見慧芳就坐在寫字臺旁邊的椅子上,她背對著椅子,慢慢地整理著桌上一些書。我馬上把燈打開,再看寫字臺的時候,什么也沒有,四個活人在屋子里,難道我看錯了,我小聲地對著大海說:“你看到了嗎?”“我看到了?”“那你為什么這么鎮(zhèn)定?”“因為喊出來會更害怕?!?/p>“可能咱們都眼花了。我再關一次燈?!?/p>慧芳的父母在床上哭著,嘴不敢說話,我鼓起勇氣,難道我們都看走眼了,出現幻覺。又把燈關掉。
此刻又看見慧芳在寫字臺坐著,這次慧芳拿著一本書在看,還背對著我們,如果說上次是我們眼睛花掉了,這次我絕對不會眼睛花,因為我專門揉揉眼睛看得仔仔細細??赐旰螅已杆儆职褵糸_了。死死盯著寫字臺,現在卻有點不恐懼,此刻我就抱著玩命的態(tài)度,當燈打開的那一瞬間,明明在的慧芳卻沒有在。大海在旁邊推推我,小聲嘀咕,“讓叔叔和嬸子到我家住去吧!咱們趕緊撤吧!”“朱砂可以把她趕走的,我就不信了?!?/p>“不行,朱砂灑在她身上,她的靈魂就永遠的消失。咱們是辦事兒的,不能毀掉她?!?/p>“你哪來的那么多道道兒,毀掉她,她已經死了。怎么還出現。”我又一次關掉燈,慧芳還在寫字臺前坐著,背對我們,我手攥著朱砂準備灑在她身上,她說了一句話,她說的話我聽得真真切切,“爸媽,我要睡覺了。你們出去吧!”這句話說出來我腦袋完全失去理智,順速打開燈,當燈打開后,我看見大海死死地盯著床上,我順勢也看一下,現在是亮著燈,慧芳在慧芳父母的身邊,笑的看著我和大海,慧芳父母直直地看著前方。我失去控制的手向床上就灑上了朱砂,慧芳的父母突然大哭大喊起來,“慧芳??!你就不要惦記著爸媽了。你好生的走吧!”灑完我就想跑,被大海給拽住,“沒有事兒了,沒有事兒了。她沒有了?!?/p>慧芳父母抱頭痛哭,我和大海上前安慰著說:“沒有事情了,您女兒走了。今晚,別在這里睡了。去我家里睡吧!”其實剛才朱砂根本沒有灑到慧芳靈魂的身上,都灑在床上了,把所有燈都關了,我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慧芳房間的燈又開了?;鄯嫉母赣H指著燈,“大海,大?!?/p>“怎么了?叔叔?!?/p>“慧芳房間的燈,不是關了嗎?”“是啊!就是關著的。你眼花了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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