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母親一個人在家,但是她家里窮的真的是超乎我的想象,她拿著蘋果開著寶馬,但是她家里卻是只有一臺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電視機。
“桂花嬸子,齊凌最近回來過嗎?”我趕緊開口詢問。
一聽到這個名字,桂花嬸子臉色瞬間陰沉可怕,“死了!”
“死了?”我心里轟一下,這不可能啊,難道是因為紋牌的問題?
我的心一下就懸了起來,我問咋回事兒?
老太太嘆了口氣道:“這個死妮子,跟一個大老板好上了,還把人家的妻子給逼死了!哎!”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便是“轟”的一聲炸開了。
一系列的信息從我腦中炸開,一個大膽猜想從我腦海里浮現(xiàn)了出來。
齊凌把蓮花尊豐如來請回去之后,并不是自己戴,而是將這個佛牌說成保平安之類的東西送給了老板妻子。
有錢人都信這個,當時老板妻子肯定還特別高興,甚至做個閨蜜什么的恐怕也不為過。
但是蓮花尊豐如來的效果會讓她的老公越來越對她失去了欲望,甚至于看到她就有一種心如止水的感覺,這在夫妻關(guān)系中那還得了!
再加上齊凌的誘惑與后來從我這里求的雙修佛紋牌,這個老板肯定是當即投了溫軟香的懷抱。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齊凌給我看的那張窒息的死亡照,應(yīng)該是她卸了妝之后的照片!當時我只顧著其他地方的香艷,再加上吐出的舌。頭遮擋,竟然一時沒有看出來!
再說警察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怎么可能會讓她進去拍照!
齊凌見到我的表現(xiàn)跟后面所謂的被冤魂附體也是故意裝出來,我真特么的蠢,為了一個婊子,連命都快丟了!
“后來呢!”我有些焦急的問道。
她的媽媽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報紙,上面的彩印照片與標題特別的大,“本市最大車行老板娘跳樓身亡,或因小三插足”,照片里面,一個穿著紅衣服散著頭發(fā)的人站在天臺上。
桂花嬸的話,徹底把我心中希冀給磨滅了,那天,我不知道我怎么走出去的,回到我的店里的時候,望著師父留下的那把刻刀發(fā)呆。
“茅山之術(shù),因果相依,不解因,便承果。”師父當初念叨給我的話,此時赫然明朗。
不解因,便承果。
茅山之術(shù)對自己沒用,我不能給自己雕刻一個牌子,我腦子混沌的回到床上,一夜沒睡。
第二天,喬三爺也終于是下了飛機,我打了個車把三爺給接到了家中。
在那個時候,我眼睛的黑眼圈已經(jīng)成炭了。
與三爺同來的,是一個成熟性感女人,一身黑色連衣裙,裙子短讓人臉紅。
“你個瓜崽子,要不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讓你死逑算了?!比隣斠彩菦]好氣的罵著我。
“曉得不,小麗是八字至陰的人,接下來的我還要教你嗦?”三爺看著我的熊貓眼說道。
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對我打擊太大了,連話都不想說。
“瓜娃子,晚上別亂搞撒,小心你的小命,不是你個瓜娃子還是個處的,小命早就掛了撒?!?/p>
我點了點頭,一身的冷汗,也慶幸,那天晚上沒有和齊凌做出出格事情來,我雖然不能佩戴佛牌,但是別人可以,這至陰之人的血做出來的牌子再由她佩戴,驅(qū)鬼效果一流。
拿出一塊柳木,我就著手做一個紋牌。
這個紋牌要雕的,雖然是要驅(qū)鬼,但是不能太剛烈到把鬼滅殺,畢竟這因,的確是由我而起。
想了想,雕了一個鐘馗法相。
鐘馗是民間驅(qū)鬼的判官,好鬼勸服,惡鬼滅殺。那纏上我的紅衣女鬼,想必就是被齊凌逼死的老板娘。
如果直接用羅漢滅殺,于我心倒是不忍,歸根到底,她的死我也是有責(zé)任的。鐘馗紋很快雕好了,滴上了小麗的幾滴血,給她佩戴了上去。
三爺說住不慣我這破地方,出去找了個五星酒店,小麗雖然臉上也不愿意住我這狗窩,不過好歹是跟我一起躺了下來。
“小弟弟,我感覺這真有鬼啊?!彼ε碌脑诖采暇o緊的摟著我的胳膊,小麗是至陰之人,能夠看到鬼也不奇怪,我害怕的瑟瑟發(fā)抖,感覺周圍冷冷的。
見我這樣,小麗竟然咯咯笑了起來,“行了,姐姐不逗你了。”說完她就這么大剌剌的睡著了覺,我憤憤的想,嚇唬我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