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扯著嗓子喊,目的就是要驚動門口的人。
但外面靜悄悄的,一片死寂。里面的人格外煎熬,外面的人只能擦著一頭冷汗,假裝什么都沒聽到……
宸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狂野了?在審訊室就……
簡宸欺身壓著反抗的溫暖,將她按在審訊椅上,一手抓住她雙手的腕骨,一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顎,形成一個無比曖昧的姿勢。
溫暖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掐斷了,瞪著眼睛吼:“簡宸你放開我!”
說著不停的扭動身體,活像是砧板上的魚。
她越是激烈的掙扎越是能激發(fā)簡宸體內(nèi)掌控征服的欲、望,捏著她脆弱的腕骨,身體壓下。
“溫暖,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不然受苦的只會是你?!?/p>
“放——開——!”溫暖掙扎的更激烈了,瞪著簡宸,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現(xiàn)在簡宸早就被她大卸八塊了。
他無動于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還要反抗嗎?”
“……哼。”溫暖別扭的別過臉,重重的哼一聲,負(fù)氣的不看他,同時也不掙扎了。
“咔……”忽然耳邊響起清脆的聲音。
手上沉甸甸的手銬被打開,溫暖還沒反應(yīng)上來,她的手臂就被人給抬起。
十幾秒鐘后,溫暖穿著手工西裝,滿臉不自在的坐在簡宸的對面。
衣服穿在簡宸身上,顯得他身姿挺拔,剪裁得體的恰到好處,可穿在她身上就沒了形狀,就像是小孩穿了大人衣服,說不上來的滑稽。
他問:“昨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溫暖不開心的甩了甩遮住手背的袖子,不想看他:“不記得了。”
簡宸冷眼看著還在鬧別扭的溫暖:“那你有什么辦法證明你昨晚上是被人下了藥?”
她的動作頓住,轉(zhuǎn)頭看他:“你都聽見了?”
簡宸沒有搭理她這個愚蠢的問題,抬眸,撇向她的目光優(yōu)雅而危險:“給你下藥的人是誰?”
“關(guān)你什么事兒啊……”
“不要忘了,給你下藥的人企圖給我戴綠帽子,我有知情權(quán)?!?/p>
他懶懶的起身,整了整領(lǐng)子:“當(dāng)然,我要的是實話,如果你編造出謊言,我同樣也不會放過你?!?/p>
溫暖握住雙拳,一張小臉由紅轉(zhuǎn)白。
半響,她才沉住氣將自己的猜想說了遍:“對付我的人應(yīng)該是我的小媽聶淑婷和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溫雅,我從簡家回到溫家后,她們就一改常態(tài),而且引誘我去了LOW啊LOW夜店,綁我的人跟她們是一伙的,那些人中有個叫彪哥的,可能個市井流氓,憑你的能力找到他應(yīng)該不難,找到他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p>
簡宸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不怎么重視的樣子:“好,我會核實清楚?!?/p>
審訊室的門被拉開,站在門口聊得熱火朝天的兩個人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立正站好。
衛(wèi)風(fēng)悄悄地偷瞄了眼門縫里的人。
溫暖穿著簡宸的衣服,耷拉著腦袋坐在審訊椅上,腳拷和手銬都被解開了,地上還有被撕裂的橘紅色囚服……
這……這就完啦?
衛(wèi)風(fēng)不可置信地吞口水,不是剛喊得挺激烈嗎?照著速度應(yīng)該前戲都沒做完吧?話說咱宸少不是號稱一夜七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