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羔羊》第31章 男人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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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男人的癖好

發(fā)布時間:2017-04-14 18:30:00      字?jǐn)?shù):3202字

我并沒有如愿以償,他們不會讓我死掉,我僅剩的那點價值還夠他們榨取,所以我還不能死。我睜開眼,被姚振晟拖著走下樓,他的怒火總算被我點燃,我揭開他的面具,看清楚這個男人陰暗的一面,他是不是當(dāng)初也這樣對待雪禾,所以雪禾才會在書里面留下她對死亡的詛咒。

徐臨急切想掙脫男人的控制,然而梁浩權(quán)不會放過他,趁著徐臨不備之際,梁浩權(quán)朝著對方肚子揮去一拳,吃了一拳的徐臨差一點半跪在地上,但是他扶著背后的墻壁,試圖站直,目視眼前的男人,不輸自己的氣節(jié)。

“你怎么能勾引她?!绷汉茩?quán)拉扯徐臨的衣領(lǐng),他惡狠狠地啐道,“這個女人也是你能碰的?”

徐臨緩了一口氣,忍住肚子的痛楚,面色冷峻地說:“如果我是你,不會讓喜歡的女人受到丁點兒傷害?!?/p>“這是她自找的,她太自以為是,只有姚公子才能收服她?!绷汉茩?quán)還想再來一拳,可是徐臨敏捷地抓住揮在半空中的手臂。

與此同時,我的世界搖搖晃晃,因為我被姚振晟硬拽著來到會所的四樓,我不想去,可是雙腿由不得自己,我明白,我已然逃不掉他的禁錮,他的手就像是鉗子,牢牢地固定著。

剛開始,琪琪和小雪還想著跟上我,但是有人將他們擋在外面,很快我聽不到她們的呼喊,過道上,只有我和姚振晟。

“嘭——”門被他一腳踢開,隨后我被他甩到床上,我的身子很沉,摔得不輕,在床上翻滾了兩下才坐起來。

姚振晟不見了,我坐起來,后怕地環(huán)顧四周。這間房的格局很奇怪,窗戶被封死,墻上掛著很多抽象派的油畫,油畫只有黑白色,暗沉無聲卻像是在訴說著房間里的悲劇。

“換上它。”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我一顫,回首時,姚振晟將一件黑色鏤空的性感制服扔在我身前,我自然是極度排斥,可是他一只手扣住我的雙頰,毫不客氣地斥喝,“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反抗,我可以用一百種方式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p>“我已經(jīng)生,不,如,死。”我一字一字吐出,切齒的恨意激起姚振晟的樂趣,他的手指滑過我臉上的傷疤,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來自他雙眸中的獸性,我看這一次,我在劫難逃。

***

“嘩啦啦?!毕磁频穆曇魥A著葷段子,還有女人們相互揶揄的快活,看似平靜的一夜,在同樣的時間段,有的人面臨最快樂的時光,而我身處煉獄,等待死神的懲戒。

“砰——”琪琪闖入,推開坐在枚姨身邊的女人,撲通跪下,哭喊道:“枚姨,救人,救雪禾,她被姚公子帶走了,姚公子說要剝了雪禾的皮?!?/p>韓太瞥一眼琪琪,不悅地冷笑:“又是這個雪禾?!?/p>“要剝了她的人還真不少?!泵兑堂艘粡埮?,皺著眉頭說,“晦氣。”

“枚姨,可是這一回是真的,我看姚公子真的生氣了,氣得不輕?!辩麋髯プ∶兑痰氖直邸?/p>身旁的女人嫌棄地推開琪琪,怒斥道:“沒聽到枚姨說了晦氣嗎?還不趕緊滾出去?我看還是滾回你的城中村,看到你就惡心?!?/p>“枚姨,雪禾不能死,不能啊?!辩麋鳒I流滿面,這個小姑娘不太堅強(qiáng),還是水分太多,擰不干只能溢滿了眼眶。

“姚公子要她死,她就得死?!泵兑梯p描淡寫地說,“這會兒我還真是插不得手。”

“可是,可是還有人拿錢買了她的命。”琪琪擦去淚,站起來咆哮,“若是真正追究起來,枚姨照樣交不了差?!?/p>“臭丫頭?!泵兑掏频棺约旱呐疲鸬?,“跟著雪禾翅膀也硬了不少?!?/p>“琪琪不敢,琪琪只是不想枚姨為難。”

“你已經(jīng)讓我為難?!?/p>“我只想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

***

從洗手間走出,我的心很涼,屋子里太冷,吹得我全身毛孔驚悚地張開。這時候,又關(guān)了水晶燈,只有微弱的壁燈照得我心里發(fā)怵,我想,光亮之所以重要,那是因為能驅(qū)趕人類心底的恐懼。

我情不自禁地移動兩步,一直護(hù)著裸/露在外的胸口,這件衣服太暴露,我很不習(xí)慣,可是我知道,我不穿上,姚振晟根本不會放過我。頓時,一想到,我很快就失去一切,我猶如萬箭穿心般絕望。

“太完美了?!币φ耜扇绻眵蕊h忽不定,在我身后他吐出熱氣,他的溫度輻射我的冰涼。

“我,我……”

“噓?!币φ耜傻氖址旁谖业募绨蛏希穆曇艉茌p,生怕驚動彼此沉浮的靈魂。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我感覺他很享受將我的心玩弄于股掌之間。

“你聽,聽到你的傷疤正在裂開?!币φ耜缮酚衅涫碌卣f,“其實傷疤是有生命,有靈魂的,因為每一個傷疤的背后都是一個秘密?!?/p>這個男人是不是發(fā)神經(jīng)?我萌生這樣的念頭,反而不覺得可怕。

“我喜歡你,喜歡你臉上的疤痕。”姚振晟微微蹙眉,搖著頭說,“我會疼你,好好地疼?!?/p>“姚公子,你究竟……”我想轉(zhuǎn)身,這樣站著,還穿這么少,當(dāng)真我有些受不了,我看這男人鐵定有毛病,我不想跟他耗下去。

就在我以為沒多大事的時候,姚振晟陡然變了臉,他的臉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簡單,原來他不但有面具,還是深入靈魂的面具,遮蓋了他最變態(tài)的一面。

“喂,你要干什么?”我冷不丁地被姚振晟推倒,趴在床上,床頭有機(jī)關(guān),姚振晟打開機(jī)關(guān)將我的左右手分別鎖起來,我一時間動彈不了。

剛剛平靜的心猝然激起千層波浪,我不明他的行為,我想,新娘子的初/夜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番場景。

姚振晟雙手十字合并,閉著眼默念一些我聽不清的話,我盡可能地扭頭,看到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將近兩米長的皮鞭,細(xì)長的皮鞭油光發(fā)亮,看得我觸目驚心。

“我舍不得讓其他男人染指你?!币φ耜刹戎惭?,冷冷地說,“而這條皮鞭,我也很久沒有拿出來,為了你,我愿意讓它出山。”

“你說什么?”我瞪大雙眸,怒吼,“姚振晟,你倒不如殺了我?!?/p>“啪——”一鞭子抽在我背后,撕裂的痛楚瞬間蔓延全身,我痛罵一聲,“殺了我,你最好殺了我。”

“這里有這里的規(guī)矩,除非你大聲地求我。”姚振晟揮去第二鞭,抽離時,背后的網(wǎng)狀衣服經(jīng)不起摧殘已破開,我的皮肉在姚振晟眼中開出紅色的印花。

一輛跑車駛進(jìn)會所,當(dāng)下,天際泛白,朝霞隨時有可能破云而出。琪琪張望著,她看到車?yán)锏娜耍⒖厅c燃希望,趕緊朝著停車場奔去。

四樓最靠后的房間,是姚公子的特殊房間,將近三年沒有開啟,今晚上,他打開了房間門,帶著另一個雪禾。

“為什么不求我?”姚振晟抓起我的頭發(fā),氣急敗壞地罵,“不聽話的女人不會有好下場?!?/p>淚水夾雜著汗水浸濕了被褥,我雙眼模糊,早就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我想,他的嘴臉在我心底落了根,也不需要看得明白。

我最終連咒罵也省略,咬著下唇,一鞭又一鞭地忍受他帶給我的剝皮抽筋的酷刑。隱約中,我仿佛看到另一張臉,一張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的臉,她帶著哭求哀怨,換來的是男人肆無忌憚的踐踏。他享受被求救的快感,我偏不如他的愿。

“你,什么時候,看到,我聽話了?”我氣若游絲地反問,我吸一口氣也是刺骨之痛,咽下去的全是自己的鮮血,我咬破了嘴唇,也不再求他一聲,絕不會。

“好,很好,你想尋死,我成全你?!币φ耜膳e起皮鞭,猶豫片刻,他掂量手中的分量,他很熟悉皮鞭的輕重,他甚至能掌控每一鞭的威力,他本以為這個女人同樣敗在他的皮鞭之下,于是他滿足了虛榮又能撿回一點男人的威嚴(yán),可是眼看身下的血肉模糊,他再出手恐怕就真的送她上了西天。

他還不想她死,這種念頭十分強(qiáng)烈,猛然間,心里浮現(xiàn)一股莫名的挫敗感,正是這挫敗感重創(chuàng)了姚振晟的狠厲。

我準(zhǔn)備好再一次洗禮,用自己的鮮血洗禮靈魂,我甚至有些暗自慶幸,他沒有要了我的身體,我最終還是保全了自己,我還是我,沒有失掉自己。

“他會殺了我?!蔽夷X海中回響了女人的聲音,她輕喃一聲,“他也會殺了你?!?/p>“雪禾?!蔽也挥勺灾鞯氐鸵?。

“雪禾?!弊查_門,真正喊了我的名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我聽出,那是莫少的聲音,他難得這么生氣,可我還是分辨出他的聲音。

“啊——”琪琪嚇得尖叫,她顫抖著全身不敢往前一步,姚振晟的皮鞭還殘留了我的鮮血,那是有溫度的血液,沒有像我的心那般冰涼。

“姚振晟?!蹦獣x翀咆哮吼道,“我警告過你,你不能動她?!?/p>“你我都一樣?!币φ耜衫淦骋谎畚?,哼笑道,“還留了一口氣,要不要救,就看你自己?!?/p>“我要帶她走?!蹦獣x翀負(fù)氣地說。

“不要破壞了規(guī)矩?!泵兑套叩介T口,冷著臉說,“我會救她?!?/p>似乎來了很多人,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但是我想說的是,能不能找件衣服先遮蓋住我的后背,此刻,除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還有就是,我不太習(xí)慣在這么多人面前衣著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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