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別讓我說第三遍。”韓息澈先瞟了那看到他一臉激動地女人,沒有太多表情,而是將目光定格在望著他的到來,而一臉慍怒的男人身上,臉色淡漠的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可是眸色卻冷得卻仿佛可以將人封凍一般。
“韓息澈!我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我也再說一遍,這是我們蔣家的家事,你管不著!”他是不愿意與眼前這個男人起任何正面沖突,可是此刻,卻不得不硬著頭皮死撐下去。誰讓身邊這個女人,他今天勢在必得。
“家事?”聽到這兩個字,他沒有在多言,而只是將目光落向因為這兩個字臉色瞬時變得難看的女人,眉頭不禁微蹙。好似在猶豫,自己是否真的要管這件事。
“什么家事,我姓凌,你姓蔣,根本不是一家人,哪里來的家事,就算是有家事那也是韓少和我才有家事?!笨吹剿q豫的神色,凌寶兒趕緊一臉焦急道,“你不知道吧!韓少是我的未婚夫?!?/p>
“什么?你說什么,誰是你未婚夫?”蔣少言聽完她的話,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整個人神色都直接驚呆。
“韓息澈!韓少爺,我的未婚夫。你聽不懂人話嗎?”望向他那一臉錯愕到震驚的表情,凌寶兒一臉得意,趁著他狐疑愣神之際,趕緊甩開他禁錮自己的手臂,跑到韓息澈的身旁,并且挽上他的手臂,一臉親昵道,“是吧!老公!”
“你們兩個人,怎么可能!”看著他們親密的站在一起,他幾乎是怒聲大吼,“我告訴你,我不信。凌寶兒,你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太清楚你的如意算盤。但是你打算了。因為在我這里,行不通。你最好給我馬上過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蔣少言,你也最好給我聽清楚。”對視他那一臉憤怒,韓息澈更是一臉的盛氣凌人,“凌寶兒是我的未婚妻。之前你不知道,得罪她,我算你不知者不罪。但她是我的人,今后你要是敢招惹她,也別怪我心狠手辣?!?/p>
說完,根本不等他在回應(yīng),便拉著身邊的女人,轉(zhuǎn)身就走。
“不許走!”看著他們離開,蔣少言的眼睛此刻都躥火,直接沖了過去??墒悄莾蓚€人對他的阻攔完全視而不見,快步坐上了車,將他一個人丟在蔣家大門外,獨自憤怒。
離開蔣家之后,凌寶兒一臉狗腿的看著韓息澈那張根本看不情緒的臉,滿懷激動,“韓少,你是特意來救我的嗎?”
“有人報恩,可恩沒報,就一聲不吭離開。我這個人可最講信用,當(dāng)然要把人找回來。”說到這里,他故意停下聲音,望向她聽到自己的話頓時黑透的臉龐,一臉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聽到他來得真實原因,凌寶兒立刻一臉幽暗,“原來不是救人,原來只是討債!”看來她真是想的太多了。
“又在罵我是不是?”看著她一臉幽怨的嘟囔著,雖然聽不清楚說什么,可是明擺著罵自己的表情,韓息澈的臉色比她還要黑。
他想他真的是瘋了,否則,怎么會在發(fā)現(xiàn)她不見之后,大半夜的跑出來找她??墒窃倬攘怂?,這個女人竟然不領(lǐng)情,反而還罵她。
越想他越是生氣,于是看著她的目光也變得更為陰鶩,讓人看到都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
“呃!沒有,沒有。我怎么敢。韓少爺大恩大德,小的可是時刻銘記于心,此生此世都不敢忘記。所以,絕對不會敢再對你有任何怠慢之處!”看到他盯著自己那一臉染上血腥的眸色,凌寶兒趕緊一臉狗腿的笑。
“看你說的那么誠懇,就當(dāng)你說的是真心話吧!”瞥了一眼她那一臉討好的笑,韓息澈輕抿薄唇,臉上不禁勾起那一抹淡淡的笑意。
然而,在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又被這個女人牽動后,他趕緊收斂了臉上笑意。望向她的目光也變得冰冷至極。
再看到他周身上下突然透著那生人勿進的氣息,凌寶兒心中不免一涼。
這個男人表面看起來雖然無害,但她很清楚他絕非什么善類,所以這次突然幫了她,也不知道意欲為何。
思至于此,她將目光停落在他因為她而受傷,包著紗布暴露在外的手臂上,眸色變得異常的復(fù)雜。
注意到她目光的指向,韓息澈趕緊頃刻一聲收回手臂,故作一臉無意的將雙手插在褲袋里,望著他們的目光卻依然冷得如冰,“一會兒你想去哪?”
“我,我沒地方睡。”凌寶兒看向他那一臉冰冷,趕緊一臉無辜的雙手十指對戳,“所以,不知道韓少爺,今晚可否收留我在你家住一夜。”
“當(dāng)然?!表n息澈冷瞟了一眼,她那一臉擔(dān)憂的神色,嘴角又不禁勾起那一抹淺淡的笑意,“別忘了,你可是答應(yīng)做我的貼身女仆,服侍我到傷愈。既然如此,不住我家住哪里?并且不止要住我家,還要在我的房間和我一起睡?!?/p>
“去你的房間和你一起睡?”聽到他的話,她差點驚呼出聲,然而根本不給她任何多問的機會,他已經(jīng)跳下車,徑直向著韓家大宅走去。
看著他不管不顧自己,徑直離開,凌寶兒一臉幽怨的跟在他身后。因為實在是想弄清楚,他剛剛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雖然她聽得很清楚,可是他不相信。
然而剛到大廳門口,就被不知何時守在那里的妖孽男人一把抓住衣領(lǐng),允司曜幾乎是用一種天打雷劈的目光看著她那一臉焦急的表情,一臉驚嘆,“不是吧!哥,竟然真的去找你了!”
“是又怎么樣?有什么問題。”望著眼前那一臉妖孽的臉龐,凌寶兒一臉不滿抗議。
“這不是問題好不好!這個是晴天霹靂?!痹仕娟讻]有理會她,而是將目光落在一旁那從進門開始就一臉淡漠的幾乎沒有什么情緒的男人,幾乎咬牙,“我說哥,你最近是不是過得太熟悉,所以想看恐怖故事解悶??删退阍傧矚g看,也不至于把女主角帶在身邊吧?”
韓息澈一臉嫌惡的掃了一眼身邊那張一笑還直掉渣的巫婆臉,滿是諷刺,“說了很多次,我不喜歡飛機場!當(dāng)然,就算你不是飛機場,我也不喜歡千年古尸,所以你安全極了!你……”
他說到這里,突然注意到面前女人,正盯著自己睡衣敞開領(lǐng)口處,坦露出的那一塊肌膚,一臉灼灼的幾乎可以將他整個人都點燃的目光,他一把揪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拎出門外。
“喂!韓少,你這是干嘛?”被丟出門外,凌寶兒一臉幽怨。
可是他根本不給她任何反對的余地,便已經(jīng)將門緊緊的關(guān)上。
“喂!韓少!不是說好今晚讓我睡在你的房間里面的嗎?你干嘛將我趕出來?”見自己被趕出門,凌寶兒在門外氣的的大叫,“你這個人怎么可以這樣?攆女人出房門,算什么男人?……”
就在她罵得起勁兒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一股冰寒入骨的冷氣立刻襲遍凌寶兒全身,讓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再也不敢多言。
她一臉恐懼的看著面前那張俊美勾惑,卻也冷冽神人的臉龐,趕緊擺手,一臉心虛道,“我,我沒罵你。真的!我是在罵隔壁那個家伙。您別多心!”
“我怕鬼!”看到她瞬間的變臉,韓息澈一臉鄙夷,“所以,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又準(zhǔn)備關(guān)門,看到他又關(guān)門,凌寶兒一臉鄙夷沖著他的房門,將它當(dāng)成面前的惡劣男人,使勁的踢腿。
可就在她沖著要關(guān)上的門踢腿的時候,門卻突然又被打開。她那剛伸出的腿,來不及收回,整個人撲向面前的男人。
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韓息澈也是全然沒有任何的防備,只是一臉木然的被她撲個正著。
結(jié)實的胸膛,溫柔的懷抱,還有屬于他身上那特有的味道,凌寶兒心臟在那一刻狂跳,腦子在那一刻也清空,除了趴在他身上之外,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韓息澈看著突然撲入自己懷中的女人一時怔愣,想立刻將她推開,可突然嗅到從她發(fā)絲間散發(fā)出來那一陣陣令人迷醉的淡雅而清新的洗發(fā)水的味道,讓他心不由一動,竟有一瞬不忍將她推開。
但只是一瞬,他就將倚在懷中甚為留戀的女人無情的推開。
因為毫無心理準(zhǔn)備,凌寶兒被他這樣用力一推,整個人以極為不雅的姿勢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凌寶兒揉著摔疼的身子,看著他那一臉冰冷的神色,一臉憤然,但更多地則是一臉無奈道,“那請問韓少,今晚我睡哪?”
他未做回應(yīng),只是看著她的眸光冷得懾人心魄。
見他不理自己,她有些不甘心的做起了小小的威脅:“我睡哪倒是無所謂,可韓家在商界這么地位。來了客人沒地方住,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你別忘記,我可是一名記者!”
可韓息澈看著她那一臉威脅的神色,眸色閃過一絲嘲笑:“記者!差點忘記!”
“忘記什么?”看著他那一臉嘲諷的神色,凌寶兒禁不住有些緊張。
“就是你好像有一點還不知道,就因為亂說話這一條,死在我手上的記者到底有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