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是何苦呢!不過,我也了解。我剛也不過是一個提議。當然,早知道不行?!笨吹剿荒槕C怒的臉龐,允司曜趕緊擺了擺手,一臉無奈道,“可這個時候,除了老爺子之外,還能找誰幫忙?”
“……”韓息澈未回應,只是看向他的神色,變得更加陰冷。
“李崇海那個老家伙雖沒什么大本事,可要知道,在他背后還有那個男人撐腰。萬一我們斗得你死活我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出面幫忙,那可就不好對付了!”看著他越發(fā)陰厲的表情,他好心提醒道,“所以,我看還不如……”
“不好付,又不是不能對付。”依然不等他說完,韓息澈又一次冷聲打斷,說完,身子向后靠了靠,將目光定格在從窗外灑進來的月光,此刻的臉龐寒氣逼人,“對他也避讓了這么久,現(xiàn)在也該是一個了斷的時候了。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我自會想辦法處理。你就不用擔心了,先回去吧!”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先回去了!但還是那句話,小心為上。李崇海不太好對付,他背后那個男人就更難對付了!”說到這里,他看向他冷到慎人的骨髓的神色,一臉深意的點了點頭。
說完轉身欲走,可走了兩步卻又突然折回到他的面前,凝視著他那一臉幽暗的神色,一臉討好的笑起。
“笑什么笑得這么虛偽,有什么事直接說。不過……”他剛要開口,卻又被他冷聲打斷,“不過要是問關于那個女人的問題,那對不起,恕我無可奉告!”
“你越是不讓我問,我反而越是好奇!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關系?你看她長得又不漂亮,身材也不是特別好。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才華,而且好像還挺笨的!”想起初見時,她看到他一身赤果的樣子時,那一臉驚恐無錯的臉龐,允司曜妖孽的臉上禁不住浮現(xiàn)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但隨即發(fā)現(xiàn)韓息澈正盯著自己那一臉,幾乎可以殺死的人目光,趕緊收斂了臉上笑意,一臉幽怨道,“不過,笨的倒是挺可愛的。若非要說她有什么優(yōu)點,這或許算是她唯一的優(yōu)點!可就算是如此,也不至于讓哥你將她留在家里面,還做什么貼身女仆。我想不通,真的是怎么想都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想,快點回去吧!今晚發(fā)生那么多事情,我需要好好想想!”他起身邁步向外走,完全無視他那一臉充滿疑惑的神色。
“哥!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不走了。”見他不理自己,他干隨耍起無賴,“大不了在這里再住一晚。反正,我昨晚住的房間還沒收拾!”
“曜……”
“哥!我好困!我也要在這里睡!”這回換做允司曜無視他那一臉的不悅,邊打哈欠,邊邁步向外走,“我先去休息了!你不是今晚發(fā)生太多事情想要再多想想?那我就不耽誤你,我回房間睡覺了!”
說完,他關門準備離開,但腳步剛踏出門口的時候,突然頓住,回眸看向正看著自己一臉無言的男人,一臉惡劣,“哥!放心!今晚她剛來,我不會為難她。所以,晚安咯!”
凌寶兒站在客廳看著前后離開的兩個人男人,猶豫好半晌,終還是決定,離開這個豺狼虎豹聚集的地方。
雖然回到家,有蔣少言那個可惡的家伙為難自己,可是,再為難她她也能對付。畢竟那里還是她的家,她也在那里棲身二十幾年。
可在這里,不只有性格陰晴不定的韓少爺。更可怕的還有那個完全摸不著性格走向的允司曜。
一想到這個名字,她都禁不住捂上胸口,因為真心是心臟受不了。
然而,她剛踏入蔣家的大門,還未進門,一個身穿藍紫色旗袍,打扮時髦,身材婀娜的女人就將她前進的路堵住。
看到面前那一臉盛氣凌人的女人,凌寶兒臉色頓時一黑,不過此刻她真心不想和她起任何沖突,于是想要直接繞過她,可是,怎奈她竟將她的手臂緊緊抓住,沖著她面對她無視的臉龐,憤然怒聲,“丟人丟得還不夠?現(xiàn)在舍得回來了?!?/p>
“……”看著她的憤然,她沒有任何應對,甚至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大力甩開她拉著自己手臂的手,徑直向前走。
因為實在是從小到大,眼前這個女人對她就從未有過和顏悅色,而且不管是她遭受委屈,還是得到獎勵。
“下個月三號和少言結婚!”看她不理自己,女人倒是也不在責罵,反而也換成一臉冷漠。
“讓我和蔣少言結婚?”聽到她這句話,凌寶兒終于忍不住怒聲,“凌嘉玉女士,到底是你瘋了,你還是以為我瘋了。你怎么會覺得我會嫁給那個敗類?不管如何,我是你女兒,就算你不把我當女兒,你把我當成你養(yǎng)的寵物。你也好歹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行不行?送寵物還知道挑一個好人家,蔣少言是個什么東西你不清楚?竟然還讓我嫁給他?!?/p>
“以你的身份和資歷能嫁進蔣家,該燒香拜佛。你有什么資格還敢挑三揀四?”對于她的憤怒,她不只沒有改變主意,反而變得更為盛怒。
“是你自己想嫁進蔣家嫁不進去,所以才想在我這里找平衡吧?可是抱歉,我不是你,我要為我的幸福著想,可不想給人家當一輩子沒有自尊的泄欲工具……”
還不等她說完,一個脆聲聲的巴掌已經響徹整個庭園,凌嘉玉一臉憤恨瞪著她那半面立刻印上五個血印的臉龐,臉色都氣得鐵青,“住嘴,你這個忤逆不孝的家伙?!?/p>
“好,我住嘴!”捂著火辣的臉頰,凌寶兒臉上連一絲怒氣都沒有,只是望著面前那一臉憤怒的女人,情緒的平靜都讓人感覺到莫名的恐慌,“并且我保證,一輩子你都不會再聽到我的聲音?!?/p>
說完,也不等她再開口,就已經轉身向外走去,看著她竟然離開,她火氣更大的怒聲,“你去哪?凌寶兒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踏出蔣家一步,你就再也不要回來!”
聽到她的憤聲,凌寶兒停下腳步,不過卻并沒有回頭去看她此刻的表情,只是一臉淡漠回應道,“放心,我不只保證不會回來,我完全可以發(fā)毒誓,以后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p>
說完,她再一次不等她再開口就向外走去,可是沒想到還未出門口,就被一雙不知何時就已經站在那個地方的長腿擋住,“回都已經回來,怎么能就這么輕易離開?”
該躲得果然還是躲不過,抬眼看向眼前那一臉邪惡的男人,凌寶兒一臉敵意,“蔣少言,讓開?!?/p>
“讓開?如果我說不讓開,你又預備怎么樣?”看著她那一臉敵視的表情,蔣少言倒是沒有一絲憤然,反而是那一臉笑容,不過笑得是那么邪惡,“果然攀上高枝,脾氣都變大。如今仗著韓息澈撐腰,還真是夠目中無人!”
他說著,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在她毫無反應的之前,一把將他困入自己的懷中,盯著她望著自己那一臉憤然的神色,邪惡的臉上綻開那一抹令人都有些恐懼的笑容,“不過,本少爺就喜歡玩這種脾氣這么大的女人,太乖巧,我還不敢興趣呢!”
被他強行困入懷中,凌寶兒一臉憤然,想要掙脫,可是怎乃他力氣太大,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厲聲大吼,“放開我!”
“不放開!”望向她慍怒的表情,他臉上笑得更為惡劣,“別以為攀附上高枝,就真的以為可以逃離本少爺的魔掌。本少爺今天就鄭重警告你,你攀附上什么人都沒有用。因為從你那個賤人母親帶你進入蔣家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生是蔣家的人,死是我蔣家的鬼。所以這婚,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憑你的資歷和背景,能嫁給我,你是前輩子燒了高香,竟然還敢不愿意,真是和你那個賤人媽一樣給臉不要臉?!?/p>
她冷瞪向他那一臉挑釁的神色,牙齒都咬得咯吱吱直響,“蔣少言,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過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而且我告訴你,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因為我還可以更過分……”話音還未落下,他已經一臉邪笑,俯下頭,狠欺上她的紅唇。
被他強吻,凌寶兒一臉驚愕,當然更多的是滿臉的嫌惡,于是拼盡全身力氣,將他從自己面前推開,推開之后,立刻揚起手臂想要打他,以報他的強吻之仇。
可是巴掌還未落下,就被他一把將手腕抓住,盯著她那一臉憤然的神色,眸色幾乎是猩紅般邪惡厲聲,“賤人!還想打我,真是活的不耐煩。今天本少爺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放開她?!比欢驮谒蛩齽邮郑惨詾樵饨僭跀档臅r候,一個清冷中略帶怒意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后響起。
回望過去,當看清楚那在月色中那恍然如天神般突然出現(xiàn)的熟悉身影,凌寶兒激動的幾乎是大叫出聲,“韓少爺,救我!”
“韓少,沒想到你竟然會來。不過,我不管你為何而來,總之今天這是我們的家事,所以希望你最好不要管?!笨辞宄砣?,蔣少言感覺腦袋都在瞬間一大,沒想到他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