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少爺?shù)呐??!表n息澈淡掃了一眼身邊雖然強作鎮(zhèn)定,但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心虛的女人,一臉饒有興味,“沒辦法!蔣總請柬上特別注明,不帶女伴就不可以進(jìn)場。我實在是太想來參加蔣總的結(jié)婚舞會,所以就找了一個女伴。怎么?蔣總不會不歡迎我來參加吧?”
“怎么會?韓少能來,我可是感到萬分榮幸??炖锩嬲垼 笔Y仲源一臉的熱情笑容,不過看著他的眼底確實明顯的不悅。
他受好朋友李崇海委托,找一個韓息澈不能來的地方簽約。所以,才特意想出這么一個主意,舉辦這樣一個特別的舞會,以為身邊從無女人的他就不會來攪局。這樣既不得罪韓息澈,也幫了好友的忙。
可沒想到這位韓少不只來了。而且,看著他的神色和表情,明顯就是來者不善。
韓息澈捕捉到他臉上的情緒變化,眸色微深,淡漠的臉上蕩漾起那一抹充滿血腥的興奮,“聽說李總今日也來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們之間有點小誤會,我想趁此機會和他好好談?wù)?!?/p>
“李總?”蔣仲源臉色微變,但僅僅只是一瞬就恢復(fù)一臉熱情,故作疑惑道,“他,來了嗎?人太多我沒注意。韓少要是想見他,我可以派人去找……”
“不用!”不等他說完,韓息澈已經(jīng)淡聲打斷,掃了一眼舞會全場,眼角眉梢勾起那一抹令人完全看不透的詭異笑容道,“蔣總?cè)羰菦]注意,就不勞煩您。因為除了我之外,今天還有人想要找他呢!所以,就讓他們?nèi)フ野桑 ?/p>
他的話還未說完,一眾身著黑衣的人就沖進(jìn)會場。并且,完全沒有任何預(yù)示的開始強行搜查。
“這是怎么回事,這都是些什么人?”蔣仲源瞪著眼前這個完全不給自己面子年輕男人,臉色鐵青,“韓少,該不會是你派人來砸我場子吧?”
“蔣總別那么生氣,氣大傷身。雖然是我?guī)藖硭巡椋梢步^對不是來砸場子。不過就是人多好辦事。更何況,蔣總這剛辦完結(jié)婚周年慶,若是又匆忙辦葬禮。時隔太短,我可沒空參加!”對于他那一臉慍怒,韓息澈倒是一臉淡然無波,眉宇間不只沒有怒氣,反而笑得令人渾身汗毛都發(fā)炸。
“韓息澈,你有種!”面對他如此無禮的挑釁,他不怒犯反笑,可從被攥得都隱隱發(fā)白的指關(guān)節(jié),還是能清楚知道他在生氣,而且是盛怒。
凌寶兒看著身邊那一臉笑容,卻是明顯感覺一身殺氣的男人,忍不住渾身發(fā)抖。
她真是怎么都想不到,這個邪惡男人會如此膽大,完全不顧各界名流在場,明目張膽的來砸場子。
看來,就算是蔣少言不發(fā)現(xiàn)她,今天這個舞會勢必有一場惡斗。
凌寶兒想到這里,脖后都禁不住嗖嗖的冒冷風(fēng),不敢再多想,趕緊趁著他們兩人在對峙時,逃離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可不想剛轉(zhuǎn)身,手臂就身旁的男人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