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的面具上有著我爺爺?shù)臍庀ⅲ@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這個狐面具據(jù)讓是一把鎖,這是一把面具形狀的鎖。
這種不拘泥于一格的鎖的樣式絕對是一項天才創(chuàng)作,但是我考慮的并不是這些,我考慮的是為什么我爺爺刻的鎖會在狐的臉上。
狐面具和狐有什么聯(lián)系嗎?我和狐是不是真的見過,我對于狐有種熟悉的感覺,這些熟悉感讓我更想去思考這些問題的答案。
如果我沒有感受錯誤,這個面具鎖應(yīng)該是爺爺使用了心紋的力量刻畫的,是什么會讓爺爺用心紋去刻畫這樣一把鎖,我突然發(fā)現(xiàn)狐身上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狐本身就像是一個疑點一般。
“剛才有點抱歉?!蔽铱粗鏌o表情的樣子,深深地明白作為罪魁禍?zhǔn)?,我?yīng)該做什么,這種時候還是誠懇地道個歉吧!
狐還是不說話,我有點慌亂,她不會是生氣了吧?還是不開心了?女生生氣和不開心完全就是兩種狀態(tài),這是念歌告訴我的,念歌說,生氣是生別人的氣,不開心是因為自己而不開心,反正我是沒有聽懂。
我一般的解決辦法都是,不管什么錯,都是我的鍋。
過了好久,狐才冷冷的說道:“有什么問題就問吧,我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情?!?/p>
我自然是不會相信,但是狐都這么說了,我在糾結(jié)之前的事情就有點太不給面子了,“我想知道這次杭州來的究竟有哪些人?”
這確實是我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因為這會讓我之后的行動考慮的更加周全。
“明面上的有巫蠱、趕尸、刺青、鎖藝、機關(guān)、舞蛇、鬼曼童這幾派,暗地里的就不知道,畢竟這些人想要隱藏身份還是很簡單的,而且只要他們不鬧出什么大的動靜,我們也不愿意去管?!焙@話的意思就是,想管也不一定管得了,江湖是一個很復(fù)雜的地方,有著自己的規(guī)矩,世俗的規(guī)矩對于江湖的約束很小,這些明面上暴露出來的幾派也只是給國家面子而已。
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從狐的話中聽到了所以兩個字就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達到了,鎖藝只有魯、楚兩派,自古以來都是這個樣子,那些小鎖藝人都上不了臺面,但是既然狐報出了鎖藝一派就表示對方絕對來人了,至于對方,除了魯家還會有誰?
但是為了確保我的猜測準(zhǔn)確,我還是再問了一遍:“這個鎖藝來的是哪一家?”
狐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你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那一家的人吧!”
“嗯!”我點了點頭,狐知道我叫楚秋堂,自然也就知道我的目的絕對不可能是自己家族,那就只有那魯家了。
看到我點頭,狐也是嘆了口氣,“你現(xiàn)在還是不要和魯家起爭執(zhí),魯家的勢力很強大。”
“我知道?!蔽抑吏敿业膭萘軓姶?,就從狐的表情我就可以看出來,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去做,“我只想要知道,魯家這次來的人是誰?”
狐知道勸不了我,也是放棄了,說出了魯家這次來杭州的人的名字:“他叫魯清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