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問道:“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我心中也有一個想法,有可能真的是我父親呢,只是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沒等大叔回答,我就再次問道,“大叔,你真的沒有記錯嗎?那個人是楚家的人?”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我還是很懷疑。
“當然沒有,那個人姓楚,叫楚秋堂,就住在天上人間?!贝笫灏琢宋乙谎?,“還有我不是大叔,我才二十四歲,我只是顯老而已?!?/p>
事情仿佛已經(jīng)明了,我被大叔的話驚得不知道該干嘛,對方叫楚秋堂?那我又是誰?
我隱約有種對方是針對我來的感覺,甚至念歌被抓,也是因為我的原因,那人有可能是感受到念歌身上的心紋鎖,所以才會抓念歌的。
我有點懊惱自己為什么當初沒有在畫地為牢上附上一層無痕心紋,不然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但是如果對方是針對我來的,我不管做什么都無濟于事。
江湖人之所以可以安然的存在于和諧社會上,就是因為江湖人的力量太過強大,國家也只能選擇妥協(xié),于是妥協(xié)就成為了一種平衡,江湖人有了明面上的身份,也受到了一定的約束。
只是對方這么明目張膽的抓住秦念歌,就不怕違反江湖人的條例嗎?
我想不明白,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到我找到那個冒牌貨再說,但是我等不了那么久。
我很擔心念歌,我不知道念歌會不會有危險,晚了一步就天人兩隔的例子真的不少,我不敢冒險。
“小哥,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贝笫逋蝗黄鹕?,看了外面一眼,旋即低聲對我說道。
“謝謝大叔了?!蔽业懒司渲x,雖然暫時還不知道他的來意,但目前他還沒表現(xiàn)出敵意,我自然也不會過于針對!
“我叫李青,還有,我不是大叔。”大叔再三強調(diào)。
“好的,大叔,知道了,大叔。”我隨意的回答道,李青,還不如大叔喊著順口。
大叔走后,我在房間里靜不下心來,這種時候冷靜才可以解決問題,但是不知道念歌的消息,這讓我很慌張,我不確定念歌現(xiàn)在是好是壞,我必須要做出一點應(yīng)對。
鎖藝在發(fā)展過程中出現(xiàn)了相當多種的鎖類,大叔創(chuàng)造的安眠鎖其實就算是鎖藝歷史中的一個小發(fā)明。鎖藝歷史上有相當多的鎖有著尋人的用處,最出名的要數(shù)“迷谷樹”,折下的樹枝自成一種鎖紋,被先輩記錄下來,便有了迷谷鎖,可用作尋人的功效,這在山海經(jīng)中的南山經(jīng)中曾有過提及。
迷谷鎖比我手中的尋龍鎖要強大許多!
只是可惜,迷谷鎖必須要有迷谷樹的樹枝制鎖才會有效果,我算是放棄了這一方法,退而求其次,還有一種鎖是古時候用作尋找犯人或者嫌疑人的鎖,只要有對方的頭發(fā)或者血液就可以制造,需要的木材雖然說不上常見,但是仔細找還是可以找到的。
只是,這種鎖是刑鎖的一種,而且必須加持以心紋,禁忌加上禁忌的后果,我無法想象,但是應(yīng)該死不了。
我用應(yīng)該這個詞不是因為我不確定,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只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忍受詛咒擴散的痛苦。
我又想到了秦念歌,想到了她現(xiàn)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遭受著什么罪,把心一橫,便下了決心。大抵少年心性,總是想要瘋狂一回。
只是辦法想到了,有點難受的就是我現(xiàn)在找不到木材去制作我需要的鎖,許多特定的鎖都是需要特定的木材來制作,這也是木材在鎖藝的歷史中充當著一條足夠長的輔助線的緣故。
因為鎖藝對于木材的足夠需求,也就誕生了一個特殊的職業(yè),就是采木人,專門負責木材的搜尋的職業(yè),很多特殊木材都需要特定的手法去采摘,采木人其實就相當于鎖藝人在古時候培養(yǎng)出來的一個職業(yè)。
我也正好可以趁著這個交流會之際,找一下是否會有采木人的消息,雖然鎖藝衰敗在即,但是采木人采摘的木頭也并不一定只是供應(yīng)鎖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