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這段時間,除了柳父柳母時不時的來醫(yī)院陪伴著柳溪,盛凱杰不曾再出現(xiàn),期間,倒是程晟天天往醫(yī)院奔跑著,希望能夠見上柳溪一面,卻被柳溪毅然決然的拒絕了。她可不敢保證,見到程晟會不會就直接沖上前將他狠狠的掐死。這天,程晟又跑到了病房外,跟守在房門外的保鏢吵了起來。那些保鏢,明面上是盛凱杰派來保護(hù)柳溪的,私底下,卻監(jiān)視著柳溪的一舉一動,不讓她離開病房半步。“讓他進(jìn)來?!甭犞T外的爭吵,柳溪對著守在房內(nèi)的傭人說著。再次見到程晟,柳溪的心里平靜了很多。柳溪轉(zhuǎn)過頭對著傭人再次說道:“你先下去。”隨著傭人的退離,程晟迫不及待的沖到病床前:“溪溪,身體好點了嗎?”柳溪不動聲色的抽回被程晟抓著的小手,聲音不冷不淡:“已經(jīng)好多了,你來做什么?”程晟這幾天在病房外弄出這么大的動靜,無非就是想要見著自己。她就算不記得這具身體之前所有的記憶,但是也能夠多少猜出程晟這個時候來找她的原因。看著柳溪對自己的冷淡的態(tài)度,程晟咬著牙:“柳溪,你該不會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想要將我拋棄了吧,你可別忘了,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我的條件。”程晟不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狠心,事情剛成,就想著丟棄自己。柳溪臉色微微一變,難道,之前柳溪曾經(jīng)答應(yīng)了程晟什么?她了解程晟,雖然長著一副斯文的樣子,但是他有自己的心計,之前自己身為蘇小月的時候,因為深愛著這個男人,所以無條件的包容著程晟的缺點,盲目的愛著。程晟既然提到了條件,那么就表示柳溪肯定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程晟的手里,如今自己代替柳溪活了下來,雖然痛恨,但是在沒有為自己報仇之前,她不能出事。“程晟,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是我男朋友,又幫了我這么多,我怎么可能那樣對你,你想太多了。”柳溪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笑的不那么勉強(qiáng)。程晟懷疑的看著柳溪:“真的?”
“嗯?!绷c了點頭,眼神真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卻泛起了陣陣惡心。為了穩(wěn)住程晟,她必須強(qiáng)逼著自己演這么一出戲!確定眼前的人不是欺騙自己之后,程晟這才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這個難伺候的大小姐,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后,將自己徹底的推出去。老實說,當(dāng)初柳溪主動糾纏自己的時候,程晟不是沒有懷疑,但是一想到柳溪身后背負(fù)的財富和背景,程晟才不管她是否真情還是假意,反正,柳溪如果真的愛著自己那是最好,如若不是,他也有的是辦法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撈一筆。柳氏,文斌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走到盛凱杰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著:“盛總,剛剛醫(yī)院的保鏢打來電話,程晟又在醫(yī)院吵鬧了,小姐今天倒是與他見面了,還將陪在身側(cè)的傭人打發(fā)出來了?!?/p>柳溪在醫(yī)院里的一舉一動,都在盛凱杰的掌控之中。“是嗎?”盛凱杰勾唇冷笑著。程晟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嗎?還有柳溪……想到柳溪,盛凱杰眼里劃過一抹冷意,稍縱即逝,隨即帶著一絲無奈。柳父柳母那邊,盛凱杰并不敢將柳溪的所作所為告知,加上現(xiàn)在自己手頭上并沒有充足的證據(jù)足以證明,因此,盛凱杰只能選擇了息事寧人。“盛總,有件事,我不明白。”文斌不解的看著盛凱杰。盛凱杰挑了挑眉,示意文斌繼續(xù)說下去。“公司上下全都知道小姐跟程晟在一起的事情,為什么還要阻止他們兩人見面?”文斌疑惑不已。現(xiàn)在公司上下都在盛傳是盛凱杰在棒打鴛鴦。盛凱杰冷笑著:“你真的覺得柳溪是真心跟程晟交往嗎?或者說,你真的以為程晟接近柳溪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程晟的正牌女友,可是前幾天才剛剛?cè)霘毜奶K小月,柳溪算什么?小三!一個破壞了蘇小月和程晟感情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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