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邪趴在吧臺上,一手摸著腦袋:“那個!可不可以打個欠條?”
“大叔,您別開玩笑了。”女子認(rèn)為苗天邪還在開玩笑,小臉更紅了,看來她很容易害羞。
眼前女子越不好意思苗天邪越覺得有意思,不過被人叫大叔有點不爽,擦的,老子才二十二歲,怎么就成大叔了?但卻依然嘿笑著道:“你告訴我你叫什么,我就不和你開玩笑了?!?/p>
女子聞言,雙手捏著衣角,用蚊子哼哼一般的聲音道:“杜雨欣?!?/p>
“叫杜雨欣呀!這名字不錯,那個雨欣呀!不開玩笑了,馬有失蹄,哥哥兜里錢不夠了,打個欠條唄?!?/p>
“哎呀!大叔!”杜雨欣認(rèn)為苗天邪還在開玩笑,嬌嗔了一聲。
杜雨欣那都挺好的,一笑小臉上還帶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可這開口閉口的叫大叔,讓苗天邪比較郁悶。
“手機(jī)放你這,我開車去拉客,房錢夠了就回來。”苗天邪說著掏出手機(jī)“啪”的一下拍在吧臺上。
杜雨欣一看這手機(jī)差點暈過去,這手機(jī)是嶄新的,不過貌似把這手機(jī)賣了也不值358元的房費,這就是不到兩百元的國產(chǎn)老年機(jī)。
“閃開一邊去?!本驮谶@時,一位中年男子狠狠的推了苗天邪一把,將其推到一邊。
這男子穿著一身名牌,脖子上掛著金鏈子,手上戴著十幾萬元的勞力士手表,一看就是有錢人。
苗天邪目光一凜,回頭看向男子,這男子被看的一哆嗦,仿佛那不是人的眼神一般,太可怖了,不過那感覺一閃而逝,他只當(dāng)是幻覺而已,沒有太在意,趾高氣揚的向杜雨欣道:“給我來間最貴的房間?!?/p>
杜雨欣面帶微笑,語氣柔和的帶著歉意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最貴的房間沒了,現(xiàn)在只有標(biāo)準(zhǔn)間?!?/p>
男子聞言臉上橫肉一抖:“M的,老子來了你居然敢說沒有?”
“非常抱歉,確實沒有了,要不我?guī)瓤聪聵?biāo)準(zhǔn)間,標(biāo)準(zhǔn)間環(huán)境也是非常不錯的……”杜雨欣一臉愧疚的向男子解釋著,同時心里有些害怕,這一大早上來住店的幾乎沒幾個好人,不是賭徒就是大酒包,喝了一夜的酒。
男子端著下巴,賊不溜秋的小眼睛在杜雨欣身上掃來掃去:“成,標(biāo)準(zhǔn)間也行,不過,你得陪我一起睡。”
“?。 ?/p>
杜雨欣沒想到這位客人居然會提出這樣的過份要求,一時愣住了。
“啊什么?。坷献佑械氖清X,說吧,你值多少錢,老子今天就要睡了你。”中年男子厲聲大吼,這氣勢要多兇悍便有多兇悍,嚇的杜雨欣渾身一顫。
男子看出杜雨欣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娃子,性格懦弱膽怯,嚇唬嚇唬一定能把她啪啪了。
杜雨欣花容失色,雙腿顫抖:“對、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沒有那樣的服務(wù)?!?/p>
男子一看杜雨欣被嚇成了這樣,覺得有門:“小丫頭片子,我告訴你,老子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呢!你若敢不陪我,我便……”
男子越來越兇,說話越來越混,苗天邪看不下去了,脫下了一只拖鞋拿在手里,另一手輕輕的拍了幾下男子的肩膀:“嘿嘿嘿!”
中年男子條件反射的回頭。
“啪?!?/p>
苗天手里那四十號的大拖鞋“啪”的一下抽在了他那五十號的大臉上。
男子被抽的一頭栽倒,一邊臉頰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已高高的腫起:“你M嗎的敢打我,信不信老子用錢砸死你?”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捏死你?”天邪一步竄了過去,伸手掐住男子的脖子將其高高舉起。
一百四十幾斤的體重,居然被苗天邪一手便舉了起來,這的多大的氣力呀?男子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雙腳不斷的亂蹬,想要開口求饒但卻說不出話來!
“大叔,不要呀!會出人命的?!边^了半天杜雨欣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勸說苗天邪住手。
天邪一手舉著男子,回頭向杜雨欣咧嘴一笑,漏出了一排招牌式的小白牙,如鄰家大哥一般,笑的那叫一個天真無邪:“美女放心、別怕,有我在沒人能欺負(fù)你?!?/p>
杜雨欣聞言心里一暖,感覺眼前這位穿獄服的大叔好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