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在床上翻來覆去,卻始終睡不著,這放假名義的工作,算是另一種帶薪休假?
睡不著索性就不睡了,躺著一偏頭就看到了沈嘉給的那一小袋糖。
按沈嘉的話說他的鬼氣沒有排凈,雖然不影響正常生活,但是還是要吃一段時間。
伸手拿了一顆含在嘴里,張藝興只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吃糖吃的都快蛀牙了。
含著糖,刷著微博,好不自在。
然而酒店的經(jīng)理卻沒有那么自在了。
偌大的會議室里,身穿職業(yè)裝的女經(jīng)理踩著中跟漆皮鞋焦急的走來走去,手中的文件夾啪的摔在桌上,嚇得兩個女服務(wù)生一顫。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情況呢??。课覀兙频晔裁磿r候出過這種事情?”
說來也是巧合,張藝興入住的三個小時前,有位女客跟前臺反映,說自己在房間里看到了不干凈的東西。
前臺小姐只當是玩笑,糊弄了過去,畢竟張藝興這樣級別的偶像即將入住,他們不能有紕漏,因為對他們來說那不只是噱頭,還是招牌。
可是這三個小時內(nèi),不止客人,還有他們的工作人員,客房清掃的阿姨甚至都看到了在房間穿著民國大紅婚服梳妝的女人!
現(xiàn)在酒店退房退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僅剩張藝興和另外幾間長期保留的房間,酒店經(jīng)理急的團團轉(zhuǎn),這種大面積的靈異現(xiàn)象可是從開張到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過這么一回!
萬一張藝興也……
酒店經(jīng)理不敢繼續(xù)想,連忙往上一層層的報著。
也許是臺灣這地方的特色,打開電視,做靈異檔的綜藝和真人秀不在少數(shù),靈異事件似乎也不只是種娛樂,當然這種親眼見過的就更不可能懷疑真實性。
這邊酒店高層火急火燎的想辦法,那邊張藝興還渾然不知的趴在床上刷微博。
要說見鬼,張藝興前幾天可剛見過,但是要說見,沒見過這么大場面的鬼那是真的。
整棟酒店里似乎除了張藝興的房間,到處都飄蕩著陰魂不散的“人”。
鈴聲響起,張藝興順手接起來,“喂?”
身在大陸的經(jīng)紀人不忘關(guān)懷張藝興。
“藝興啊,酒店還好嗎?”經(jīng)紀人一邊通話手還不停,埋頭在一個個文件夾里簽署各種協(xié)議。
“啊,很好啊,我今天沒什么時候打算先睡一覺,明天再開始工作?!毕肫饋碜约含F(xiàn)在身在臺灣,剛剛刷微博搜索過的臺灣名吃忍不住笑了起來,頰邊的酒窩也愈發(fā)明顯。
“笑什么呢你?這么高興,對了,身體,有事嗎?”經(jīng)紀人也笑著,言有所指的說他那沒排凈的鬼氣。
“沒什么事啊,我最近有吃那個糖。”張藝興話音剛落,敲門聲適時響起,跟經(jīng)紀人說了聲便爬了起來。
“來了?!鼻瞄T聲在開門的瞬間夏然而止,門外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不知道哪兒來的穿堂風沖著張藝興往屋里吹,冷不丁的害他打了個噴嚏,透著些詭異。
左右看了確實是沒人,張藝興這才把門關(guān)上。
“喂?藝興?怎么了?”
“沒什么,剛才明明聽見有人敲門,開了門一個人都沒有?!睆埶嚺d的長沙腔此時還有些慵懶?!皯?yīng)該是我聽錯了吧?!?/p>
“……你沒聽錯,我也聽見了?!苯?jīng)紀人的手一頓,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張藝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他看見自己的床上,正坐著一個身穿民國婚服的女人,背對著他,看不清臉。
也許是上次的撞鬼太過驚悚,此時的張藝興反而沒覺得害怕,但是有種跑錯片場的既視感,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盼望著周圍能有攝像機,然后導(dǎo)演適時的跳出來喊卡。
“喂?藝興?藝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