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邪差點暈倒,都說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看來某些人真是這樣,眼前這位大漢便是如此,他的腦袋瓜子絕對是進水了,并且還是那種一百度的沸水,沒辦法只好耐著性子繼續(xù)解釋:“兄弟,別緊張,我是來應(yīng)聘保安的。”
“我就是保安,和我硬拼便可?!贝鬂h還沒理解苗天邪的意思,這貨腦袋里真的缺根線。
“我去尼瑪?shù)??!泵缣煨笆墙忉尣磺宄?,直接一腳踹了出去,快如閃電。
“嘭?!?/p>
大漢被踹的成了U型,撞在身后墻壁上,撞的墻壁都一忽悠,隨后他壯碩如牛的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搞定了這二B保安,苗天邪抽出一根煙點燃,晃晃悠悠,大搖大擺的向樓上走去:“能動手盡量不張嘴,這話也不知是誰說的,真是太對了,簡直就是真理!”
在二樓方庭的石柱后,一位帶著耳釘?shù)哪贻p人,小個子一米六多一點,他觀看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的,嘴角一直帶著笑意,見苗天邪身影消失后居然樂的手舞足蹈,在然后又激動的渾身顫抖,還擠出了兩滴貓尿,在然后他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發(fā)現(xiàn)老大了,通知兄弟們金昌市集合?!?/p>
“你和老大見面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非常興奮的聲音。
“沒有,我看到他了,他沒看到我?!?/p>
“為啥不見面?”
“我怕老大揍我?!?/p>
……
“當當當?!泵缣煨拜p巧了幾下經(jīng)理室木門。
“進?!币粋€很好聽的女子聲音傳來,讓苗天邪心里一蕩,這大都市就是好,走到那里都能看到美女,就算撈不到他也養(yǎng)眼呀!
進來的苗天邪見一位女子低著頭在整理什么,她連頭都沒抬的淡淡道:“什么事,趕緊說。”語氣中帶有一絲不耐煩之意。
這女子一頭惹禍的淡黃S長發(fā)披肩,低著頭有些看不清相貌,苗天邪心想應(yīng)該是位大美女,整理了一下衣襟,清理了一下嗓子:“美女經(jīng)理好,我叫苗天邪,是來應(yīng)聘的,當過兵、抗過槍,打過鬼子,殺過狼?!?/p>
女子聞言抬頭,苗天邪看清女子相貌時也是一愣,這正是今早寶馬車的上的那位女子,苗天邪比較尷尬,感覺這世界太小了,硬著頭笑嘻嘻的道:“美女我們見過嗎?”
這女子一見苗天邪便要抓狂,眼睛都開始噴火了,自己什么都沒做禍從天降,寶馬車被熏黑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給熏成了非洲美女,害的自己上班遲到,還被老板一頓教訓(xùn),這一切都是眼前這人害的。
“美女,你這么看著我干嘛,你們這不缺人了是吧!那我走了再見?!泵缣煨案杏X事情不妙,這女子火氣肯定小不了,還是溜之大吉吧!
“站住。”女子一聲暴吼,震的苗天邪耳朵都嗡嗡的,被嚇了一跳:“你要死呀!這么大聲,我耳朵又不瘸。”
女子狠狠的瞪了苗天邪一眼:“我們這里非常的缺人,你被錄取了?!迸诱f著拿出了對講機:“保安室的人都過來一下,速度要快?!?/p>
“方菲經(jīng)理、收到?!?/p>
很明顯,這位叫方菲經(jīng)理是要收拾苗天邪,而苗天邪像是沒看出來一樣,非常的鎮(zhèn)定,換上了一副嬉笑的表情:“哎呦!方經(jīng)理真是太客氣了,這么隆重的向同事們介紹我,人家都不好意思了?!?/p>
方經(jīng)理被看渾身一顫,感覺苗天邪那眼神都能盯到肉里去,滿臉的豬哥哥相,一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表情,嘴里還叼個煙卷,穿著拖鞋,衣服上面還寫個囚字,像是剛出獄的囚犯是的,一看就是不良青年,心想,我再忍你一會,一會看我怎么收拾你。
“當當當?!庇腥饲瞄T。
方菲向苗天邪眨了眨眼,漏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進?!?/p>
呼呼啦啦沖進來十幾位保安,其中的保安隊長開口道:“經(jīng)理,我小舅子不知被誰打暈了,就在三樓的臺階下?”
苗天邪聞言一縮腦袋,保安隊長的小舅子應(yīng)該就是被自己踹暈的那位2B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