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多謝你剛剛對我的夸獎,我不是什么蓋世英雄,但也比這酒囊飯袋,只懂得吃喝玩樂的家伙強上百倍,別和一只狗計較了,我們走吧!”
葉開極為霸氣的摟過秦筱雪,連正眼都不去看一邊的周正道,便要帶著她轉(zhuǎn)身離開。
“慢……慢著!”
周正道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
從小到大,他周正道想要的東西,自然是沒有人敢和他搶,現(xiàn)在他看上的女人,本來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可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橫刀奪愛!
更加令周正道氣憤的是,這個葉開竟然三番四次的破壞自己的好事,白天更是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內(nèi)褲套在了頭上!
“姓葉的,你特么的算什么鳥東西,敢搶我的女……”
“人”字還沒有說出口,周正道便覺得自己的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
“啪!”
葉開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周正道的臉上。
不要說現(xiàn)在葉開有了異能,把別人的速度放緩了看,但是沒有,在猝不及防之下,打一個被酒色掏空了的富二代,也沒有的困難。
“你……你特么的敢打我?!”
自打記事以來,都是他周正道打別人的份,哪受過這種窩囊氣?
“打你?哼!記住了,筱雪是我葉開的女人,這一巴掌因為你丫的膽敢騷擾我葉開的女人,找死!”
“啪!”
反正打都打了,葉開反倒是豁出去了,又反手掄了周正道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給你提個醒,你們不是找人對付我了嗎,你們不是讓我沒有辦法活著離開海上市了嗎?好!我葉開就等著,有什么斤兩都趁早使出來,別讓你爺爺?shù)鹊募绷?!滾!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你,我讓你滿地找牙!”
這一次,周正道可是被徹底打蒙了,一點點脾氣也沒有了。
“寶貝,我們走!”
葉開收回右手,摟著秦筱雪的小蠻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身后,周正道一邊捂著腫的和饅頭一樣大小的腮幫子,一邊掏出了電話。
“你們特么的還不過來,少爺我被人打了!”
跟蹤了秦筱雪好一陣子,看到她一個人在公園里散步,便想著來個霸王硬上弓,自然是將兩個保鏢支開,沒想到,這一陣子竟然就這么被那個姓葉的打了。
……
公園停車場。
葉開確定沒有人再跟來,不用再裝(逼)下去了,這才松開了摟在秦筱雪這位冰霜女神小蠻腰上的手。
“剛才為了幫你出口氣才冒犯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二人已經(jīng)不再陌生,所以葉開也敢這么和秦筱雪說話。
秦筱雪搖了搖頭,輕聲道:“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葉開看著秦筱雪的臉色不太好,眉頭一直緊鎖著,便又問道:“對了,你不是說晚上去看你老爸嗎?怎么會在這里,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很危險的呢!”
秦筱雪微微點頭,回答道:“我爸的情況很不樂觀,我……我……嗚嗚嗚……”
話沒有說完,秦筱雪竟然是眼圈一紅,撲在葉開的懷里大哭起來。
說實話,葉開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這么抱過一個女孩子。聞著秦筱雪身上飄來的那股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感受著她的峰巒帶來的極有彈性的觸感,葉開不禁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強壓住內(nèi)心的邪火,葉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秦筱雪的秀發(fā),慢慢的等她平復(fù)激動的心情。
良久,秦筱雪哭的有些累了,終于是止住了哭聲,揉了揉眼睛,從葉開的身上掙扎著起來,一邊抹眼淚,一邊小聲的說道:“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p>
“沒有,誰的人生是一帆風(fēng)順的?如果你當(dāng)我是朋友,就和我說說,沒準(zhǔn),我真的能幫你呢?”
葉開的話,如果換成別人說,那肯定是一種很常見的安慰,畢竟人家女孩剛剛說的是父親生病的事情,而葉開又不是什么神醫(yī)。
可事實上,有了替自己老媽治病的先例和經(jīng)驗,葉開已經(jīng)堅信,只要他愿意,便是疑難雜癥,說不定他也可能用自己眼睛的異能給治好。
“謝謝你的安慰,但……唉,醫(yī)生說,我爸是怒火攻心,一口悶氣賭在心里,除非他自己走出來,否則,這口氣會越積越深,隨時會有性命之憂……”
秦筱雪的性子本來十分要強,但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也需要有個人來傾訴,也需要有一個肩膀去依靠,去分擔(dān)。
“醫(yī)生都沒有辦法嗎?”
葉開點了點頭,追問道。
秦筱雪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但見她抬起頭來,遙望遠(yuǎn)方,深吸了一口氣,幽幽的回道:“這是無形的病根,醫(yī)生除了開一些安神鎮(zhèn)定的藥外,沒有辦法。西醫(yī)這樣,老中醫(yī)我們也請過不少,可他的病情,卻仍然是一天重比一天,葉開,我怕,我真的好怕!”
“這個……筱雪,我以前也學(xué)過中醫(yī)針灸什么的,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叔叔,沒準(zhǔn),我還真能認(rèn)出個子丑寅卯來呢?”
葉開認(rèn)真的對秦筱雪說道。
“這……嗯,好!”
秦筱雪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后,便指了指停車場上的一輛紅色的奧迪TT跑車,示意葉開上車。
葉開自然沒有拒絕,便跟著秦筱雪上了車。
紅色的奧迪TT,在夜色之中劃過一道紅色的閃電,呼嘯著奔馳而行。
……
一路之上,葉開自然問明白了秦筱雪的父親秦長生的病因。
原來,秦長生身為天福集團的董事長,又是秦家當(dāng)代的家主,本應(yīng)是十分沉穩(wěn)的個性,但卻被兩個當(dāng)兵時的戰(zhàn)友聯(lián)手坑了,不僅將整個天福的資金全拿了出來,更是向銀行貸款了五個億,全部用來購買一批據(jù)說是極品老坑毛料的原石。
總共十億資金,卻買來了一堆破爛石頭,本來,損失點錢,算不了什么,而且這樣的打擊并不足矣打垮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梟雄人物秦長生,錢沒有了可以慢慢再掙??墒?,秦長生氣就氣在,當(dāng)他明白過來是被兩個他最相信的兄弟欺騙了之后的那種絕望感。
事后,他找過那兩個人,卻根本是杳無音訊,后來,那其中的一個戰(zhàn)友主動打電話給他,在電話中大笑他秦長生太天真,活該被騙。
秦長生當(dāng)場一口氣沒上來,被氣的吐了許多血,自此倒臥在床,病情日益加重。
了解了這一切,葉開覺得似乎自己可以理解秦長生的病因。
人生在世,受傷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自己最相信的人傷害,那種自己打自己的臉,把以往建立的美好信念親手毀去的感覺,真的好可怕。
秦家離公園并不算太遠(yuǎn),車程不過十來分鐘,看來,秦筱雪是因為在家里怕被人看到自己的感傷,才驅(qū)車到這里來散散心的。
秦家的宅院十分豪華,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現(xiàn)在秦家走下坡路(當(dāng)然,那是在今天之前),但這有假山有噴泉有花園的草坪的宅子,依舊讓葉開看的有些呆住了。
跟著秦筱雪進(jìn)了一間臥室,那歐式的大床之上,正躺著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眉頭緊皺,面容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他也是一位美俊的男子,便是現(xiàn)在,如果不是這滿面的病容,恐怕也是那種極有男人味的大叔的形像吧?
“爸……爸……”
秦筱雪走上前去輕聲呼喚了兩聲,但那男子卻并沒有回應(yīng)。
一邊,一位醫(yī)生模樣的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對秦筱雪說道:“大小姐,秦先生剛剛吃過藥,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好,葉開,我們……”
秦筱雪剛想讓葉開和自己出去,可沒想到葉開卻是徑自的走向了自己老爸的床前。
“哎,這位先生,秦老爺他需要休息,你……”
醫(yī)生的話卻是被秦筱雪擺手打斷,秦筱雪知道,這個叫做葉開的男人,已經(jīng)帶給了她無數(shù)的驚喜與奇跡,而這一次,說不定也會把這種驚喜與奇跡再次的延續(xù)下去呢?
“筱雪,這種病,我以前治好過一例,如果你相信我,能不能讓我單獨的和叔叔呆一會兒?”
葉開像是望著床上的秦長生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才回過頭來對秦筱雪問道。
“什么?你以前治好過一例?小子,你是學(xué)醫(yī)的?”
秦筱雪沒有說話,可一邊的那位四十來歲的醫(yī)生卻是有些不太高興了。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并沒有學(xué)過醫(yī),但是……”
“不要但是了,秦小姐,秦老爺?shù)牟〔⒉皇菍嵅?,乃是虛病,意思就是這病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病根。除非出現(xiàn)奇跡,否則恕我直言,根本不可能去除!我雖然不是當(dāng)世神醫(yī),但是身為你們秦家的家庭醫(yī)生,我也是有著華夏最頂尖的醫(yī)科大學(xué)教授的頭銜,我在這里敢說一句大話,這病,我治不了,但別人肯定也治不了!”
醫(yī)生的臉色不太好看。
每個月拿著豐厚的報酬,如果現(xiàn)在自己治不好的病卻被一個年輕的后生治好了,那恐怕他的飯碗也到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