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懷疑我?”江南溪踉蹌的后退幾步,跌坐在沙發(fā)上,“你忘記江家對你的恩情了嗎?你竟然這樣對我!”
江家兩個字,江景臣卻再繼續(xù)深究這件事,因為江家兩個字對于他來說就是代表著責任,作為一個男人他又怎么可能摒棄自己的責任?
“景臣,我們結(jié)婚吧,好不好?現(xiàn)在只有結(jié)婚才能讓我安心,反正現(xiàn)在在外人眼里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江南溪見江景臣的面色緩和,上前攀住江景臣的胳膊,滿臉的期待。
江景臣看向她的眼神冷漠里卻摻雜了愧疚,有些話終究是要說出來的,即使會傷害她,可坦白的越晚傷害就會越大。
“南溪,除了結(jié)婚,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p>
“我只要結(jié)婚!”江南溪雙手緊緊握起,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那個狐貍精肯定把他給迷住了!
“我不愛你的,從小到大我對你沒有半點兒女情長,以后也不會有?!苯俺颊f的異常決絕。
江南溪滿臉的蒼白,不可思議的盯著江景臣,即使他說的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可以前顧忌她的顏面,他從未說的如此干脆。
改變了這一切的是唐暖!十幾年從未對她狠心的江景臣,竟然因為唐暖對她說出這種話!
轉(zhuǎn)身離開的江景臣自然沒有看見緊咬嘴唇血漬都微微滲出的江南溪。
BLEU咖啡
“蛇蝎心腸?。∽约簝鹤佣寄苣贸鰜硭阌?!把車從修理廠調(diào)出來不說,竟然還真找了兩個跟我們身形差不多的女人!天哪!阿暖,你以后還是離她遠點為妙!”
莫念連連搖頭。“光是想想都覺得心驚,還好江景臣理智!沒有冤枉了你!”
自從坐下之后一直都是莫念在自言自語,唐暖整個人就好像靈魂出竅了似的,眼神虛幻的不對焦。
“唐暖!”
莫念發(fā)覺自己演了半天獨角戲后,有些生氣的朝對面的人喊道。
“???怎么了?”唐暖這才回神,疑惑的看向她。
“想什么呢!真是的!”莫念嘟嘴抱怨著,這段時間唐暖因為走秀的設(shè)計而忙碌的很,難得見一面她居然這樣心不在焉。
對?。∽约涸谙胧裁茨??想那天江景臣的親吻?這幾年里他難得主動的親吻,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啊!怎么就會讓她失了神?
“喂喂喂!瘋了你?!蹦钜话炎ё√婆桥闹约侯^的手。
“沒瘋,鬼迷心竅了!應(yīng)該是這兩天太累的緣故!”唐暖有些頹廢的喝了口杯里的咖啡。
怎么這樣沒出息!居然還會因為江景臣那種人費神!都說女人腦子里一半裝的水一半裝的面,混起來了就成了漿糊了!唐暖都恨不得砸開腦門看看里面是什么了!
“晚上,放松一下?”
豪迦會館。
胡昊親自下樓送走了幾個貴賓,剛想轉(zhuǎn)身上電梯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負一樓的吧臺上居然坐著兩個祖宗。
“她們什么時候來的?!”胡昊一把拽住身后經(jīng)理,滿臉的緊張。
經(jīng)理這會兒才看清樓下的兩個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搖頭?!拔摇乙矝]注意,她們也沒在預(yù)定名單里?!?/p>
“屁話!她們自己來的能電話預(yù)定?!要你有什么用!”
胡昊剛說完就看著有幾個等徒浪子靠近了唐暖跟莫念,隨即朝經(jīng)理說道?!敖o那倆打電話!”
然后轉(zhuǎn)身朝樓下跑去,這倆祖宗去哪兒不好!偏偏來這兒鬧!要是出了什么問題!不又全都是他的責任?
唐暖已經(jīng)喝的開始瞪眼了,莫念還算清醒,幾個男人湊上前后,唐暖胡亂的看了一眼,撇嘴說了兩字。
“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