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勾搭我娘?”小包子從初九懷里竄了下來,蹬著小短腿跑到牢籠前,仰著頭看著師爺笑瞇瞇的問。師爺一時間被小包子問愣住了,隨即梗著脖子道,“小孩子家家,滿嘴都是勾搭,成何體統(tǒng)?”“那師爺肯定不會勾搭我娘咯?”小包子步步緊逼,師爺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啦,語氣非常不好的說,“不勾搭!”小包子立即跑回容色懷里,往容色懷里一撲,欣喜的說,“娘,你快謝謝那個色瞇瞇的師爺,師爺不會勾搭娘!”容色敲了敲小包子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那種老色鬼你都看不上,你娘我能看得上?”“娘的眼神有時候不大好!”容色恨不能立即將小包子塞回肚子里,就當沒生過,然而時間是不能倒流的。就在師爺黑著臉站在外面聽著這對母子擠兌他的時候,突然涌進來幾個持刀獄卒,這些獄卒由牢頭帶領(lǐng)著,各個兇神惡煞。身旁一言不發(fā)的初九將最后一口蔥油餅塞到了小包子嘴里,小包子嘴巴雖然被蔥油餅塞的鼓鼓的,依舊忍不住嚷著,“娘,大人是要放我們出去嗎?”容色看著那些獄卒一陣冷笑,“哪里是要放我們出去,這是要殺人滅口?!奔幢憧诶镞@么說著,容色依舊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小包子說,“出去以后娘請你吃松鼠桂魚、糖醋里脊。”聽到好吃的,小包子自動忽視了母親前面的那一句殺人滅口,只記得松鼠桂魚,隨即道,“娘,上一回咱從牢里出去就沖到酒樓大吃大喝一頓,最后是初九叔叔發(fā)現(xiàn)我們行李里的銀票不見的。要不是李叔叔剛巧在酒樓喝茶,得把你賣在酒樓里洗十年碗才能還清我們吃的那頓飯錢。”容色朝著小包子攤攤手,無奈的問,“銀票被牢頭們偷走了,怪我咯?”“不怪你怪誰啊,銀票都是娘保管的。”小包子梗著脖子說。容色越聽越來氣,揪住小包子的耳朵正要質(zhì)問,而師爺終于從兇神惡煞的獄卒中回過了神,他一把拉住牢頭問,“李四,這是怎么回事?”牢頭看著師爺陰測測的笑著,“師爺有什么不解就去問大人,這是大人下的命令,小人們只管領(lǐng)命做事?!?/p>
說完話,牢頭將師爺往旁邊一推,持刀的獄卒們魚貫而入。雙方對峙著,似乎在等待對方先動手。見到這個架勢,師爺大叫一聲,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大牢。牢頭大叫一聲,“給我上,殺了這三個人,大人重重有賞!”聽到重重有賞,獄卒眼中滿是貪婪,持刀就朝著最近的初九沖上來。小包子一頭扎進母親的懷里,“娘,我不想死,你和初九叔叔得好好保護我!”小小年紀卻絲毫沒有恐懼,完全不像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該有的反應(yīng)。而容色顯然沒有小包子這么淡定,而是緊緊的抱著小包子,謹慎小心的躲過了一個獄卒的攻擊。不知道什么時候,地上突然出現(xiàn)了很多很多五彩斑斕的蟲子,那些蟲子似乎有意識的朝著那些獄卒的身上攀爬,有的甚至爬到了獄卒的衣服里。獄卒們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嚇得連手上的刀都丟在了地上。不知道誰叫了一句:“妖女施展妖法了!”那些獄卒臉上漸顯驚恐的神色,眼看越來越多的蟲子出現(xiàn)在牢籠中,那些蟲子不斷的從獄卒的衣服里鉆出來,爬到他們的脖子上、臉上。“救命?。【让。 豹z卒們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不斷的大跳大叫,雙手不住的在身上撓著,臉上、脖子上已經(jīng)撓出了血痕。不過眨眼間已有三個獄卒已經(jīng)倒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嚎叫著,雙手一直在身上不斷的撓著,企圖要將那些一直往皮膚里頭鉆的蟲子給撓出來。容色神情冰冷,看了看大開的牢門,低聲道,“初九,將蟲子收回來,我們出去吃飯了?!?/p>初九臉上的怒容慢慢的收斂了,地上的那些蟲子似乎是接到了命令,全部從獄卒的身體和地上朝著初九涌過去,不多時就消失在初九寬大的披風(fēng)下。容色三人離開了牢房,就看到了玉陽縣的縣太爺帶著一行人站在大牢外面。衙役身上雖配著刀,但卻沒有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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