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你們這一對啊,哎,我滴小心臟?!蔽疫B忙躲閃開來。
鄭瘋子穿上衣服趕緊走了出來:“啥時候回來不行,偏得這時候,你說是巧合了,還是故意了?”
“哎哎哎、、、打住打住,我說鄭瘋子,我是真佩服你。人游婉兒前腳還在跟別人結(jié)婚了,后腳就給拉你房里給人睡了。兄弟,不佩服不行。”
“你就別打擊我了,給?!编嵂傉f完從一邊拿起煙遞給我一支。
“怎么樣?”我指了指房間里面問道。
鄭瘋深吸了一口香煙擺了擺頭:“在我沒完全退出之前,誰也不想搶走我的婉兒。”
“你又是何苦?”
“初兒,你不懂,真的。我跟你不一樣,我要么粉身碎骨,要么全盤退出。前者更適合我罷了?!编嵂傉f這話的時候,完全沒了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p>
我點了點頭:“行吧,你自己把握住分寸就是了,別到后面一無所有。我還有事,你先忙你的?!?/p>
“啥事?”
“見丈母娘。”
“???”這回輪到鄭瘋驚訝了。
“哎,說來話長,以后再詳談,我現(xiàn)在趕時間,不說了?!蔽遗牧伺泥嵂偧绨?,隨即回到了自己房間。
二十分鐘后,我換了一身衣服,打車已經(jīng)到了武昌火車站了,隨即給戈雅打了電話過去:“你人在哪了?”
“西出站口了?!?/p>
“行,你等著我,我來找你?!?/p>
“媽已經(jīng)到了,東西挺多的,你趕緊來幫忙。”我知道這是戈雅暗示我她母親到了,讓我提前有個準備。
雖說這次是假扮男友見丈母娘,畢竟是第一次,而且是騙人老人家的,所以這心里還是忐忑萬分。
我給衣裳理了理,便朝著負一樓過去了。
戈雅屬于那種在人群中獨特閃耀的人,她身上總有一股靈氣環(huán)繞在身邊。所以,隔著老遠我就看見了戈雅。
我朝著她那邊招了招手,小跑了過去。
戈雅的母親五十來歲,如天下所有母親一般,和藹可親。紫色的絲帶纏在脖頸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韻味。
“阿姨好,您一路辛苦了?!蔽倚呛堑恼f著,便伸手將阿姨手里的箱子拿了過來,順便將戈雅的手提包包拿著了。
“你就是許初吧,長得挺俊俏的。戈雅這孩子,還瞞著我們家里面了,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啊,還給你挖不出來了。”阿姨說著呵呵笑了起來。
我也跟著笑了笑:“阿姨,這里人多。我們先回家,回家了我去買點菜,我來燒菜,咱們慢慢聊,您老看可行?”
“你還會做飯了?”
“會一點,這不外面吃飯貴么。最重要的自己做也干凈,衛(wèi)生有營養(yǎng)。”
“閨女啊,怪不得你長胖了,原來是每天初兒給你弄吃的了。你也得學(xué)著點,以后要學(xué)會自己弄?!卑⒁淘谝贿吔淮馈?/p>
一邊的戈雅盯著我,兩只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我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戈雅是開著車過來的,一輛大紅色的雪佛蘭科魯茲,看見這車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我有些恍惚。
戈雅開車,一路上我和阿姨有說有笑,盡量將自己最優(yōu)秀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
“小許啊,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阿姨在一邊拉過我的手,和藹的問道。
“啊?”
“戈雅今年都24了,你也26了吧,都老大不小的年紀了,是該結(jié)婚了,早些結(jié)婚生個孩子,我給你們帶。”
“哎呀、、、媽。您這也太著急了吧,這才哪跟哪了,八字都沒一撇了?!闭?dāng)我發(fā)愁怎么回答的時候,戈雅在前面說道。
“怎么就沒一撇了啊,現(xiàn)在不都興奉子成婚么,我看你們這幾天給事辦了。年底回家結(jié)婚,明年我就能抱個孫子了。媽是過來人,看人一看一個準,小許啊比你之前那個強多了?!?/p>
“媽、、、能不能不要談他?”
“哎,不說不說?!辈恢罏楹?,當(dāng)戈雅母親談到這個“他”時,我能明顯感覺到戈雅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