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腳踩在楚鋒的手上,見楚鋒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梁丕上前又是一腳,“臭小子,看在大夫人要見你的份上,今天先放過你,免得衣冠不整掉了大夫人的面子,明天起,你的月錢一分都沒有,在這個楚家,你根本就連條狗都不如!現(xiàn)在……跟我去見大夫人!”楚鋒收回新手獎勵的內(nèi)心偷喜,強忍著手上的疼痛,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這梁丕是武道二重的境界,收拾自己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等小爺?shù)耐堤煜到y(tǒng)發(fā)威,要買最好的靈丹妙藥,吃最好的天材地寶,學(xué)最好的武技功法,梁丕,小爺我記住你了!有小爺?shù)摹巴堤臁弊鞅咨衿髟冢訄蟪?,十年不晚?/p>……“夫人,楚鋒帶到。”梁丕帶著楚鋒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消一會兒就來到楚家正廳,這種地方,只有每次父親楚泰回來的時候自己才能來上一次,其他時候,大夫人根本不會容許自己踏進一步,這也能看出楚鋒在楚家的地位是有多低了。“嗯,梁丕,你先下去吧?!闭龔d上坐著一人,頭戴簪花,身著一身誥命服,眉目流轉(zhuǎn)間,倒是有著一股精明的氣質(zhì),只是看向楚鋒的目光,卻明顯帶著一種厭惡和嫌棄,正是楚家大夫人。楚鋒靜靜地看著大夫人,在他的印象中,大夫人每次傳喚自己基本上都沒什么好事,這幾年的打壓,除了自己的地位低下,也無非是怕自己會威脅到她的兒子將來繼承楚泰的爵位,畢竟,父親楚泰鎮(zhèn)守邊關(guān)二十余年,一旦解甲歸田,必然是享受三代福澤,受封爵位。大夫人心中有些詫異,往日傳喚這唯唯諾諾的小子,可沒這么鎮(zhèn)定過,經(jīng)過這些年的打壓,這小子已經(jīng)成不了氣候,楚家未來的爵位,只會是我兒瑯天。
“楚鋒,再過三個月,就是你的生日了吧。”大夫人不緊不慢地呷了一口茶。一聽大夫人提及生日,楚鋒便已經(jīng)知道她想說什么了,十六歲,是大乾王朝律制下束冠之年,束冠之后,便是成年了,而作為將門之后,楚家的規(guī)矩自然是為了磨煉后輩,修武者,需達到武道七重以上,才能繼續(xù)享受楚家資源,從文者,需通過大乾律試,方能繼續(xù)留在楚家,楚家,不養(yǎng)廢物!雖然知道大夫人的用意,楚鋒卻沒有退怯的意思,“不錯,難不成大夫人還想給我慶生不成,這可不像您往日的風(fēng)格???”“楚鋒,你懂我的意思,你大哥楚瑯天立冠之年便已經(jīng)踏入武道十重大圓滿之境,做了你父親帳下校尉,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連武道境都沒有踏入吧,三個月,若是你還沒什么建樹的話,恐怕我楚家養(yǎng)不起你這樣的閑人了。”楚鋒冷哼一聲,“我能有這么‘高’的修為,還得拜大夫人恩賜呢,若不是大夫人手下留情,只怕我現(xiàn)在是不是活著都是個問題吧?!?/p>腦海中的記憶很清楚,自己未曾從楚家得到過絲毫武修資源,從小,他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大夫人將海量的武修資源給她那個兒子,楚家大公子楚瑯天,楚瑯天立冠之年便有十重大圓滿之境,大半功勞都得歸眼前這婦人。“更何況,大夫人現(xiàn)在就急著把我趕出楚家未免操之過急了吧,一個月之后便是大乾律試,不曾習(xí)武,可在我楚家規(guī)矩中,可不僅僅是武力修為,論蠻橫我比不過大夫人和大公子,不過比腦子的事兒,恐怕大夫人和大公子加起來也不夠看!”嘴上這么說,楚鋒可沒那閑工夫去考什么律試,只不過大夫人的嘴臉實在可惡,就是嘴上占占便宜,他也是樂見其成的。“你!小畜生……”大夫人眼中厲色一閃,楚鋒這話不可謂不包藏禍心,既諷刺了她們母子兩人只懂蠻橫武力,也順帶著嘲諷了兩人的內(nèi)涵修養(yǎng)和文理。“若是大夫人沒什么其他的事的話,楚鋒就告辭了,”楚鋒不等大夫人說完,便打斷了她的話,“說實話,這地方我還真不習(xí)慣,尤其是父親不在的時候。”也不等大夫人說什么,轉(zhuǎn)頭便跨出門去,來得快,去得也不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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