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如果他不能恢復(fù)巔峰狀態(tài),那么擺在我們面前的就只剩兩個選擇,要么走,要么死,別說救云深深,幫王子凱,就連自保都是奢望。“以前有人用過妖丹嗎?”我撓了撓頭,問他。他說以前有道士殺妖,就是為了妖丹。“不過……”他沉吟道:“過程會有些癢,有些酸麻,也有冒很大的危險,所以你必須按我說的做,一個不當心,就會焚燒元神,神仙難救?!?/p>“焚燒元神,會怎么樣?”我弱弱的問一句。“會變成漸凍人,手腳逐漸失去知覺,最后整個身子都動不了,如身如結(jié)冰,眼能看,耳能聞,但連指頭都動不了一下。聽過鬼壓床嗎?就是元神暫時離體的結(jié)果?!?/p>“這么嚴重?!蔽乙徽ι啵⒍檀俚膰@了口氣,對他說:“放心吧,只要是為了云師弟,多大的痛苦我也能忍受?!?/p>“好,那么開始吧?!兵F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的雙眼開始閃爍出碧藍色的火焰,于此同時,天空中響起一聲沉悶的雷聲,然后從海面上刮來一陣帶著咸味的海風(fēng),吹在身上有種冰涼舒爽的感覺。鳩摩嘴里不住的念動我根本聽不懂的口訣,雙手不斷結(jié)印,快速的變換手訣,他翻印的速度的確比云深深快很多,手訣也復(fù)雜的多,難怪云深深在他手下會敗的那么慘。“站好了,別動,不管一會兒發(fā)生什么,你都必須按我說的做,不能有一個多余的動作,聽清楚了嗎?!”鳩摩抬起雙眼,警告我到。我看到他的眼神那么嚴肅,臉上的表情那么凝重,知道他說的話絕不是兒戲,不自禁的點點頭。“地雷風(fēng)火,山澤水天,坤艮坎震離!”鳩摩大吼一聲,雙手結(jié)了一個伏羲十字印,猛的往我腳下的草地上按去,一瞬間,我腳下的青草全部枯死!枯萎從他的手邊開始一直蔓延到地平線的盡頭!“聚靈大陣,混沌三生,揉滅倉木,為我所用!”隨著鳩摩的聲音終結(jié),我看到地上亮起一圈藍色的圖案,在枯草下隱隱發(fā)著亮光,如有千萬只螢火蟲,在草下操兵般集結(jié),變換著各種陣法。這時,海上的風(fēng)也更勁了,一陣陣像隱形的墻一般壓過來,砸在我背上,讓我的發(fā)凌亂,讓我的裙飛舞,讓單薄的我,像燭火在這風(fēng)中搖曳,我想此時的我一定很美麗,如果選好視角,拍下來一定是張很有意境的照片。然而前一秒還在神游,后一秒,就差點直接被拍暈過去,因為這次拍過來的,是一個巨大的浪!不知道什么時候,海面已經(jīng)卷起了滔天巨浪,浪花翻越過懸崖,直接拍在了我的背上,把我從頭到腳淋了一個透心涼,而我今天穿的,只是一件白色的雪紡裙!一瞬間,我的秀發(fā)不在凌亂,而是濕漉漉的黏在了臉上和胸前,裙子也不再飛舞,而是以一種半透明的狀態(tài)貼在肌膚上,狼狽不說,要命的是在那只死狐貍面前春光大泄!“死狐貍你是故意的吧!”我又羞又惱的環(huán)抱胸前一對大白兔,嗔怒道。鳩摩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盡是嘲諷:“抱那么緊干甚么?誰稀罕看你的身子。”說完,他又埋頭翻動咒印,隨著他咒印的變換,我的腳下鉆出一株碧綠的藤蔓,那藤蔓瘋狂的長著,從我的雙腿盤旋著往上長,像兩條蛇沿著我的腿往上爬,讓我癢的忍不住用手去撓。“不想死的話別動!”我剛彎下腰,就被鳩摩喝止。他說這些藤蔓是聚集了十萬野草生靈的尋仙藤,一會兒要把這種仙藤植入我的體內(nèi),過程相當于洗髓易筋,要不然我本身脆弱的血脈是控制不了千年妖丹的強橫沖擊的,靜脈都會被撐爆!“尋仙藤現(xiàn)在還很脆弱,容易折斷,萬一折斷了,埋入體內(nèi)后,妖丹的力量沖到那一點時,輕則斷手斷腳,重則經(jīng)脈盡斷!所以,你現(xiàn)在一分一毫都不能移動?!?/p>“這么嚴重你不早說!”我被他的話嚇的整個人像被點了穴道似的僵住,只能任憑那些小蛇一般的綠油油的植物在我的腿上蔓延游走,并忍受著難以言說的癢。那些小東西沒多久就穿進我的裙下,往我的大腿根部游去,游到小腹的時候,我感覺有一根特別粗的藤蔓一下子鉆進了我的肚臍,然后猛的旋轉(zhuǎn),往里面插,頓時感覺小腹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痛的我整張臉都變形了!
“死狐貍你騙我,哪里脆哪里易折了!明明很硬好不好?!”我忍著小腹傳來的劇痛,齜牙咧嘴的罵鳩摩。“有力氣罵就說明不痛吧?看來還能再快點,正嫌時間不夠呢?!兵F摩訕訕一笑,瞥了我一眼,加快速度念動咒語,然后我腳下的大地閃出一片藍光,藤蔓的長勢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然后又一根老粗的藤蔓攀到我的肚臍上,悶頭往肚臍里鉆。我痛的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雙手握拳,指甲都快扣到手掌里面,牙齒打顫,問他道:“還要多久?”“快了,鳩摩淡淡的回應(yīng)道?!比欢@句快了足足折磨了我兩個多小時!直到把我變成一個綠色的繭,眼睛里,耳朵里,嘴巴里,都差進了藤蔓,才初戰(zhàn)告捷!而這時,我整個人已經(jīng)接近虛脫,不過好在被繭托著以后,不用我在做力保持姿勢,整個人也不能動一下了,所以倒來的輕松了。這時鳩摩也送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對我說:“接下來的過程會有些痛,尋仙藤會把內(nèi)芯插進你的皮肉之下,插進去的時候會有些脹痛,當然,你依舊不能動?!?/p>他的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十根細針從我指甲蓋里刺了進去!尼瑪!這哪里是有點脹痛,十指連心,這完全是酷刑??!滿清十大酷刑中的頂梁柱一般存在的酷刑!我嘴巴里被插了根很粗的藤蔓,那根藤蔓插進了我的喉嚨,讓我說不出話,叫不出聲,我疼的只能嘩嘩的流眼淚!于此同時,我的身體其他部位也被插進一些針孔大小的管子,我數(shù)不清究竟有幾根,我只知道很疼很疼,絕不止是酸脹!更可怕的是,我的眼睛里,耳朵里都有管子被埋了下去,我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臺人形電腦,身上到處插滿了插頭,有插孔的地方被插,沒插孔的地方,制造插孔也被插,痛苦不堪到了極點!而這個過程又持續(xù)了接近四個小時!我想,鳩摩一定在我的身體下面,鑄造了一個完善的地下工程,把本來只有下水道的網(wǎng)架結(jié)構(gòu),更弦易張,建設(shè)成了集地下鐵,底線光釬電纜為一體的現(xiàn)代化,立體化的地下網(wǎng)絡(luò)。這個網(wǎng)絡(luò)建成后,鳩摩休息了好一陣,才把我身邊那些已經(jīng)化為枯藤的尋仙藤掰碎,那些藤真的很脆,鳩摩只稍稍的一用力,它們就碎裂成粉霽,紛紛揚揚的隨著海風(fēng)飄遠。沒了那藤蔓的支撐,我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我已經(jīng)痛到?jīng)]有一絲力氣了,剛才一定昏過去過,只是剛昏過去又被痛醒,一次又一次,痛不欲生。在我即將跌倒的一瞬間,鳩摩抱住了我,或者說是我自己倒在了他的懷里,似乎和他在一起三個月來,還是第一次和他貼的那么近。他看的出我很累,讓我躺在他的懷里,我把頭靠在他的胸口,感覺到他的心跳,頻率有點快。鳩摩低下頭,用手把我臉上的污漬和零星的碎發(fā)擦拭干凈,語氣溫和的說:“尋仙脈已經(jīng)為你埋好,接下來,你要第一次嘗試運用妖丹,我會幫你,會教你,這過程也不是那么簡單,本來應(yīng)該讓你先休息下,但我們時間真的不多了?!?/p>我默默的點點頭,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半點力氣,但一想到云深深還在等我救他,心里就萬分著急,一刻也等不下去。鳩摩用他藍色的妖眼看向天邊,在他藍色眼睛的召喚下,海面的風(fēng)暴離我們越來越近,巨浪和雨水不斷的沖刷著我們,而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低到我嘴里哈出來的氣都凝成了霧!這時天上飄下的,已經(jīng)是雪,海水沖刷到我們身上都碎成冰渣,我凍得牙齒打顫,全身不斷發(fā)抖,問鳩摩天怎么一下變那么冷。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了句:“為了一會兒為你降溫!”他在地上壘起一張冰床,然后把我橫置在冰床上,讓我深深的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我照他的話做,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然后我就感覺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肚臍上,他的手掌又大又燙,像塊暖寶寶一樣,讓我感覺溫度不斷的回升,并感覺無比的舒服。然而好景不長,在他手心溫度的作用下,我感覺小腹里,那顆妖丹不安分的轉(zhuǎn)動起來,轉(zhuǎn)的越來越快,散發(fā)的熱量,讓我感覺一陣陣的燥熱!小腹的燥熱通過剛才埋在我體內(nèi)的尋仙脈,逐漸傳遞到我全身,讓我的手心開始出汗,額頭也滲出了汗珠,我的身體開始感覺到酸脹,我的眼神開始迷離。我看向鳩摩,他全神貫注的樣子,真的很帥,他雪白的皮膚,刀削一般的下巴,濃密的睫毛,挺拔的鼻梁,都仿佛勾了魚餌的魚鉤,誘惑著我,讓我不斷產(chǎn)生邪惡的想法。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齷齪,盡管我知道這只是生理反應(yīng),對,絕對只是生理反應(yīng),我愛的人是云深深,絕對不會對第二個男人動任何邪念!我把手搭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保持清醒,別被這種燥熱的感覺所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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