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把這個鬼胎交出去之后,自己就可以重獲自由,就不用再被這個鬼胎折磨,可秦睿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回頭他追究下來,自己要怎么解釋?
秦睿殺掉自己,那算是自己咎由自取,可他要是遷怒了自己的家人,那自己豈不是變相的害了他們嗎?
一想到父母那慈祥的臉龐,我更加使勁兒的咬緊了牙關(guān),一聲不吭,惡狠狠的瞪著唐文斌,算作是自己的拒絕。
唐文斌仍舊不肯罷休,繼續(xù)不斷的在我耳邊訴說著從前美好的時光,“蘇婷,難道你就不想回到從前嗎?就不想永遠和我在一起嗎?你說過你愛我,難道都是假話嗎?現(xiàn)在,只要你把這個鬼胎交給我,咱們兩個就可以像是從前一樣了,不好嗎?”
小腹的疼痛讓我的大腦一陣陣的發(fā)麻,我狠狠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如果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要是暈倒了,唐文斌肯定會把這個鬼胎奪走的,所以不管怎么樣,就算是疼死,我也堅決不能暈!
沒多久,嘴里出現(xiàn)了一陣陣鐵銹的腥味兒,我知道,這會兒我已經(jīng)把嘴唇咬破了,可就算是這樣,我也是堅決不放松!
唐文斌仍舊是不斷的想要說服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從牙縫里艱難的擠出了一句話,“想要鬼胎,除非我死!”
沒錯,就是這樣,如果我死在了鬼胎的前面,回頭就算是秦睿追究下來,也不能算做是我的責(zé)任,要追殺,去找唐文斌好了!
唐文斌看著我還是不肯主動交出鬼胎,慢慢的站直了身體,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猙獰,“哎,蘇婷,原本我也不想為難你的,當年我并不是失蹤,而是出了車禍,當場死亡!肇事者為了逃避責(zé)任,把我的尸體和石頭一起丟進河里,任憑我的尸體被魚兒啃咬,我的魂魄也因此不全。
我想過去投胎,但是我的魂魄不全,就算是投胎了,下輩子不是弱智也是殘疾,你腹中的鬼胎剛好可以完善我的魂魄,下輩子,我就有希望了!
所以,就算是你恨我,我現(xiàn)在也要這么做了!”
話音剛落,唐文斌雙手的指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變鋒利,就像是十把匕首一般,讓人看著都覺得后背發(fā)涼。
當唐文斌再次靠近我的時候,長長的指甲已經(jīng)對準了我的腹部,一臉期待的模樣,就像是等待了很久似的。
我以為我必死無疑了,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并且現(xiàn)在小腹疼的我連站都站不起來,就更別說是逃跑了。
可就在我閉上雙眼準備受死的時候,預(yù)期的痛感并沒有出現(xiàn),反倒是腹部的疼痛減弱了!
我覺得奇怪,難不成,是唐文斌良心發(fā)現(xiàn),打算放過我了嗎?
慢慢的睜開雙眼,原本以為會重新看到唐文斌溫暖的臉龐,陽光般的笑容,可這會兒映入眼簾的,竟然是秦睿那張冰冷無比的臉!
“想打鬼胎的主意,你還嫩了點兒!”秦睿的語氣萬年不變,就像是在南極冰封了許久似得,溫度一次比一次低。
唐文斌并沒有回話,而是小心翼翼的應(yīng)對著秦睿的攻擊,看的出來,他根本就不是秦睿的對手。
就在他們兩個打斗的時候,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原本小腹的疼痛正在快速的消失,沒多大一會兒,腹部溫和的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問題似得。
我小心的揉了揉腹部,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這種感覺,總好過于剛才那種猶如刀絞的疼痛。
很快的,秦睿把唐文斌逼到了絕境,我心里一緊,想著這會兒,只要是秦睿再次出手,唐文斌肯定是避無可避,到時候,唐文斌的魂魄還不知道會不會受到更大的創(chuàng)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