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千秋會合以后,我再次檢查所帶工具,并再三叮囑他:“今天你可得給我小心點兒,要是你再出什么差錯,我和你沒完!”千秋沖我笑了一下,并沒有答話。到了地方,仍是陰氣重重,而且氣溫比昨天還要低;幸好我早有準(zhǔn)備,不然這一天不把我給凍死。進(jìn)到大廳,也就是靈堂后我發(fā)現(xiàn)人多了好些,除了利太太和那個老女人,前天被嚇得夠嗆的阿大,還有幾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其中一個我認(rèn)識!就是昨天晚上才見過,史小蓓釣到的富二代利濤!“苗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利濤居然還先和我打招呼,我只得禮貌回應(yīng)。“你們認(rèn)識?”利太太眼睛仍是紅腫著,大概這幾天一直都在哭吧。“算是吧。”我悶悶應(yīng)了一聲,我大概明白了利濤為什么會在這里了:利太太現(xiàn)任老公姓利,他必是和利家有很深關(guān)系的人,至于是誰我沒興趣去深想。我回答完驚訝發(fā)現(xiàn)原本放在大廳里的棺材不見了。“小姐遺體已經(jīng)移到她房里,苗小姐要做的就是一直陪著小姐,負(fù)責(zé)保持小姐遺容,直到小姐走完最后一程。”老女人掃了我一眼,我非常討厭她說話的語氣。可是收了人家的錢,就得按人家說的辦,阿大很快就把我?guī)У嚼畠悍块g。說實話,這個很大的房間并不恐怖,反而還有幾分浪漫:到處都是鮮花蠟燭,墻壁色調(diào)也不灰暗。“苗小姐不可以隨便走動,有什么需要拉這個繩就可?!卑⒋竺鏌o表情指指門邊一條垂下的繩,似乎他已經(jīng)脫離前天被嚇陰影,態(tài)度又恢復(fù)到之前狗仗人勢。我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阿大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還“砰”一下把門給帶上。我拉了把椅子坐下,仔細(xì)觀察這個房間。原本是床的位置停放著棺材,家具什么的好像沒怎么動;“喂,你嗅出這里有什么不對沒有?”我扭頭問千秋,我還真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對。
“暫時沒有?!鼻锇櫚櫭?,這貨還真當(dāng)自己是犬夜叉了啊,做事全靠鼻子。我還要再問千秋,利濤卻突然進(jìn)來:“苗小姐?!?/p>“有事?”就憑昨天那個惡心party我也無法對這個利公子有好感,有錢人就是變態(tài),玩什么換伴侶!“沒什么,只是想和苗小姐聊聊天。”利濤似乎并不在意我態(tài)度怎么樣,居然拉過一把椅子坐我對面。拜托,我和你不熟好不好?我打定主意不理他,這位利公子卻自顧開口:“真沒想到歡兒就這么去了,前幾天她還和小媽說要去旅游,還問我現(xiàn)在瑞士可以滑雪了沒,唉。”我默默在心里賞了他幾個白眼,原來他是利土豪元配兒子,來這里裝什么兄妹情深?要真?zhèn)模蛱爝€會在自個家里辦那種party?千秋抱著手站我身邊搖頭,呵,這利濤說的話鬼都不信哪!利濤也不知發(fā)什么神經(jīng),也不管我是不是不耐煩聽,一直說著他怎么疼這個妹妹,她死了他又如何難過。我正想著要怎么打發(fā)他走,千秋突然臉色一變,語氣緊張道:“我感覺到有很厲害的厲鬼在周圍晃蕩,我暫時用結(jié)界封住這里你不要走開,等我回來!”說罷不等我回話一閃已是不見了人,哦,是不見了鬼。我捏捏手指,敢大白天就出來晃的鬼肯定很兇,我還是先不要出去好了。“苗小姐?”利濤伸手在我面前晃晃,“你沒事吧?”我沒好氣應(yīng)道“沒事”,千秋布了結(jié)界,不知要多久才能讓這家伙離開。利濤抬腕看看表,突然站起來對我詭異一笑:“苗小姐知道為什么非要請你來么?”我暗覺不妙,正準(zhǔn)備從工具箱里摸出定身符,哪知頭頂“扎扎”幾聲響,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一個鐵籠子從天而降已把我罩??!“混蛋你要做什么?”我又驚又怒伸手抓籠子,誰知手碰到籠子卻像是碰到火炭一樣,疼得我直吡牙。“苗小姐不要激動,這籠子是專為你準(zhǔn)備的。就算苗小姐本事再大也出不來?!崩麧Φ酶幃?,“知道苗小姐身邊有個很有本事的鬼,放心,他也逃不掉?!?/p>我瞬間大腦一陣空白,他知道千秋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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