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么會知道這些?”我把腳塞進(jìn)鞋里,后退一步又把劍拿上,捏得死緊。我緊張,帥哥卻一點不緊張,沖我露出抹“傾國傾城”笑容:“我乃十殿閻君,楚江王是也。”“楚江王?”我嘴唇抽了抽,“哄鬼去吧你,楚江王長你這個德性?快說實話,是不是你也有份害我?”他是傳說中的十殿閻君之二殿楚江王?當(dāng)我沒念過書呢!大概是我這個樣子讓他不爽,兩只桃花眼一瞇不高興了:“我太帥嚇著你了?少見多怪。行了,你要保命就得聽我的,把你的桃符拿來鎮(zhèn)住她三元,再用鎮(zhèn)邪印鎮(zhèn)在她頭頂,我把怨靈逼出來你就沒事了。”我一聽他這么說,慢慢把劍放下,猶豫一下還是按他說的做,拿出桃符忍著惡心分別封住尸體人中、胸口和小腹,又把鎮(zhèn)邪印放在她頭頂。“讓開?!?/p>我讓在一邊,只見他拿著銅牌的手劇烈晃動起來,嘴里還念念有詞,念的是些什么我也沒聽清楚;幾秒后只聽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這具腐爛不堪的尸體一下坐起來,兩手直直舉著,掉出眼框的眼球直直“盯”著我。而一直在尸體上方懸著的光八卦也在變大,突然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猛拍一樣,直直掉下去,壓在尸體上然后消失。“為什么不放過我!我死得好慘!”凄厲呼號聲響起,貫穿我的耳膜刺激我的神經(jīng)。直直坐起來的尸體又倒下,在尸體上方有一團(tuán)黑灰的東西在打轉(zhuǎn),水鬼怨靈現(xiàn)形了!“生前作惡,死后還不知悔改!疾!”這位楚江王冷冷說了一句,晃一晃手里銅牌,銅牌發(fā)出一道耀眼光芒,直沖那團(tuán)黑灰。“不!我不甘心,我要報仇!??!”凄厲的慘叫聲消失,那團(tuán)黑灰也不見了。再看那具本來腐爛不堪的尸體,也變正常,只是因為泡過水身體和臉有些發(fā)脹。我有些發(fā)蒙,這樣就行了?趕緊把腳拿出來看,怎么還在發(fā)青冒水珠?“喂,你這個騙子為什么我的毒還沒解?”我怒氣沖沖沖他低吼。“不會呀,應(yīng)該解了。哦我知道了,還差一點?!彼柭柤绨蚓尤灰话牙^我,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唇已經(jīng)貼在我唇上。“混蛋!”我怒不可遏要抬手要打,我的初吻呀!居然讓一只鬼給奪了!“我救你你還罵我?真是過份?!边@位爺居然還伸手擦擦唇,一副嫌棄我的模樣。
“救你個頭!咦?!蔽疫€想再罵,卻發(fā)現(xiàn)我的腳恢復(fù)正常了。“你們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已經(jīng)幫了你,你也要幫我?!背趼柭柤?,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個筆記本,“在上面簽字?!?/p>我橫他一眼,“什么?”“簽?zāi)愕拿志秃??!彼荒蜔┢饋?,但我卻從他眼里看到緊張,那么……我的簽名對他來說挺重要吧?想到這里我馬上就有了主意,皮笑肉不笑推開他:“我可沒答應(yīng)過你什么,我不簽?!?/p>“什么?你怎么能這樣?我可是幫了你哎!”他越急,我就越不理他,瞄眼變成正常的尸體,我開始開工給她化妝。哼,誰叫你奪了我的初吻?“哎,你不能這樣,不是我你的毒能解么?不是我你能安安穩(wěn)穩(wěn)賺錢么?”“你再啰嗦信不信我收了你?!?/p>“你是在埋怨我親你么?哎呀你的血太特殊,只有我的王者之氣才能解水毒嘛!”“走開?!?/p>呵呵,前面還是一副高冷范,現(xiàn)在就變蒼蠅了?還楚江王,鬼才會信!就在他還羅里羅嗦非叫我簽字的時候,變成空氣消失已久的阿大突然走進(jìn)來:“苗小姐怎么樣了?”阿大進(jìn)來,倒是讓這只從高冷蒼蠅變成啰嗦蒼蠅的帥鬼閉嘴,我也不擔(dān)心他會被發(fā)現(xiàn)——除了我,沒人能看到他嘛。我念頭頓起,眼疾手快把原來的蓋尸白布又拉過來蓋好尸體:“這么大個人話都不會說,你覺得我會怎么樣?”阿大看看我又看看蓋著白布的墊子,依然裝酷:“抱歉,我是問苗小姐工作得怎么樣了?!?/p>我最討厭這種拿腔作勢的人,冷笑一聲:“我沒必要向你匯報。”阿大怔了一下,隨即露出抹譏諷笑容:“苗小姐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太太說那訂金就當(dāng)是苗小姐的辛苦費,苗小姐可以回去了?!?/p>我更怒了,什么叫我不行,你才不行了!你一輩子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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