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醒醒,到站了!”我哆嗦著被身邊的人推醒,猛地起身嚇得我手機(jī)都摔在了地上,把我叫醒的人是那個司機(jī)!我去,他竟然還活著。難道剛才的又是夢?瞥眼看了下四周,已經(jīng)到公交車站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也沒有任何傷口,緩緩呼了口氣,看來真的是夢。俯身想要撿起地上的手機(jī),可在我拿起來后卻感覺手指上粘了些濕乎乎的東西。“走了師傅。”跟司機(jī)打了聲招呼我便下車了,上車前我給胖丫打過電話讓她來接我,那丫頭居然很神奇的沒有遲到,真是不容易的很。“祖宗,你可算到了,不是說一早就坐上車了嗎?”胖丫殷勤的接過我手中的包,一臉討好的賤樣保準(zhǔn)沒什么好事。“對啊,早上一早我就去坐車了。”伸手戳了下胖丫的額頭,剛想說她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可看著她臉的瞬間整個人再度陷入恐慌。我的手指接觸胖丫額頭的地方,醒目的一個血印刺的我眼睛生疼,低頭看了看拿著手機(jī)的手,方才撿手機(jī)的時候蹭到的是血跡?“拉倒吧,從你老家坐車到這也就三個小時,我在這等了你六個小時,大姐!”胖丫滿臉氣憤的說著,見我愣在原地發(fā)呆伸手推了下我的肩膀?!澳闵盗??”調(diào)侃的看著我片刻眼中流露著擔(dān)憂“你脖子怎么回事?”“???”我趕緊從口袋中掏紙擦了擦手背,拿起手機(jī)照了照自己的脖子。那刺眼的紅色淤青明顯就是被掐過的痕跡,剛才在車上的一切,不是夢!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眼下車的地方,那客車窗戶里嘴角上揚(yáng)笑容陰森的司機(jī)竟再次變得鮮血淋漓。“快走!”我轉(zhuǎn)身拖著胖丫飛一樣的逃離著,那一切不是夢,地上的血和脖子上的傷都在時刻提醒著我,這個世界的三觀已經(jīng)徹底顛覆了。
“可可,你最近怪怪的,臉色也不好,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吃飯的時候胖丫擔(dān)心的問著,我從小就怪異的很也就胖丫這么一個朋友,而胖丫因?yàn)閺男【团忠矝]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于是我們兩個被世俗拋棄的人便相互偎依的成了要好朋友。“沒事,我想起點(diǎn)重要的事,你先吃我出去一下!”實(shí)在沒有心情吃東西的我惡心的看了眼胖丫盤中的意大利面,那血呼呼的番茄醬和白乎乎的面條,說什么也讓我沒有任何食欲。回到家,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的我?guī)缀醮竽X一片慘白,這段時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那些詭異的事情都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出,我感覺我的大腦已經(jīng)不在運(yùn)行了,麻木的抱著雙腿就那么裝作聽不見的蜷縮著身子,誰知道開門以后又是什么鬼東西,我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怕怕的了。本以為沒人開門他們就走了,可眼看著門鎖竟咔咔的打了開來。我渾身一顫的站了起來,警覺的看著門外,不會這么倒霉吧?連家里都招來了?“你們看看就是這房子…”門外進(jìn)來的男子在看見客廳中拿著水果刀滿臉陰霾的我后瞬間愣在了原地。“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銀行委托我們拍賣房子,我?guī)б庀蚍恐鬟^來看看,不知道您在家里?!?/p>“滾!”我有些發(fā)瘋的把手里的水果刀扔在地上,什么情況!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闹绬幔?/p>見那小哥驚恐的看著我,他身后那兩個想看房子的人也早已經(jīng)飛一樣的逃了出去,看來是都把我當(dāng)成精神病人了。見那幾個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我再次蹲坐在地上抱頭哭了起來,為什么倒霉的總是我?“喂,你好是寒先生嗎?我是荊可?!?/p>我顫栗的打通了寒冰城的電話,也許那個男人可以和我解釋下這一切。“荊可小姐你好,不知這次打電話是什么用意?”電話那便依舊冰冷,沒有過多的寒暄,這個人倒是喜歡簡單粗暴。“有時間嗎?我們見面聊聊吧?!?/p>感覺有些話在電話里實(shí)在說不出口,雖然感覺那人很沒有禮貌,但現(xiàn)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若是再拿不出錢這房子就真的是別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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