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去如今詭異的身份,歸尚玄簡直就是周扒皮一樣的惡毒老板,為了以后,我必須要爭取自己的權(quán)益!
“誰跟你說沒工資了?”歸尚玄信手翻閱著我的記錄,冷不丁的冒出怎么一句。
我頓時兩眼放光:“多少?”
“看你表現(xiàn)。”歸尚玄冷冷的說著,隨即合上了本子:“這單生意接了?!?/p>
“接了之后怎么樣,需要我去聯(lián)系嗎?”我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殷勤的看著歸尚玄。
“想趁著聯(lián)系的時候逃跑?我勸你最好收了這心思?!睔w尚玄黑紙片一樣的眼睛掃了我一眼,啪的一聲把本子扔在了柜臺上:“成了我歸尚玄的魂,除非爺我愿意,否則沒有一個跑得掉的!”
他這一說我立刻想到了那個契約,心里真是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歸尚玄一臉冷漠的說完,走到了大堂角落的衣帽架下,拿下了圍巾給自己圍好,伸手拿了掛在上面的黑色禮帽戴上,慢條斯理的走到了門口,掏出了小圓墨鏡帶上,拿起了放在門口的那把大黑傘,站定了轉(zhuǎn)頭忽然看向我,那一張棱角分明的帥臉露出了一絲不悅:“傻站著干什么,走?。 ?/p>
“我也去???”我一愣,歸尚玄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了看白癡的表情,我心頭窩火,但是人在屋檐下啊,只得跟了上去。
因為他的允許我終于跨出了那囹圄的門,一跨出去我的世界頓時豁然開朗。
人聲鼎沸的巷弄好像過節(jié)一樣,充斥著喧囂的聲音,巷弄的周圍開滿了玲瑯滿目的商店,里面進進出出的有不少人,跟在囹圄里面完全兩個感覺,而且我看到巷口那邊竟然就是我之前游蕩的長街,原來這么近啊。
這樣想著頓時就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大口的呼吸著這屬于人間的空氣。
砰的一聲,歸尚玄撐開了大黑傘,抬腳就走,我連忙跟上。走了一段距離之后,他忽然停住了腳步,我一看是個拐彎處,正要開口詢問,卻見他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個黑色的項圈。
他之前對我十八摸和捆綁的畫面一下子就蹦了出來,我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他帶著墨鏡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隨即拿著那項圈就朝我靠近,我后退了一大步,戒備的看著他:“我告訴你啊,雖然你現(xiàn)在是我老板,但是逼急了我跟你魚死網(wǎng)破!”
歸尚玄聞言單薄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起來充滿了鄙夷:“我對飛機場沒興趣。”
又是飛機場,他什么一定要強調(diào)飛機場!我整個人都有些炸毛了,誰知道他冷哼了一聲,隨即伸手就把項圈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老板,你難道是個抖M?”
歸尚玄并沒有搭理我,自顧自的套好了項圈,還貼心的把項圈藏在了圍巾下面,然后又從袖子里掏出一根皮繩系在了項圈上,把繩子的另一頭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呆呆的看著他修長而白皙的手中那一條黑漆漆的皮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天哪,我的老板真的是個抖M啊,可是我不是S啊,這可怎么辦?
“發(fā)什么傻,接著??!”歸尚玄不耐煩的看著我。
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但是還是接住了皮繩,歸尚玄沖我揚了揚頭:“走吧。”
我一愣,不是應(yīng)該皮鞭蠟油什么的嗎,這怎么就走了?正想著呢,歸尚玄拿起他的黑傘就沖著的腰眼戳了一下,我連忙走了起來。
但是走著走著我就忍不住回頭看看繩子另一頭的歸尚玄,歸尚玄起初沒反應(yīng),被我盯得久了,一拿傘就戳在了我的腰眼上:“你到底想說什么!”
“老板,原來你喜歡被鬼遛??!”我鼓足了勇氣終于開了口,這牽著他的感覺可不就跟遛狗一樣一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