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悶地遞上自己的手機給他,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根本都沒點亮屏幕,便已連連稱奇,而且目光未曾離開過手機地問我:“凌曼姑娘啊,這手機為何物?。繛楹斡腥绱斯饣牟馁|(zhì),還有您剛才怎么讓它變出照片的???”“你怎么說得跟真的一樣?”我不爽地反問道,本來想靜靜看他演下去,不過他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司馬方容終于把視線離開手機,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我問:“這洋貨有何作用?凌曼姑娘是否愿意割愛?”我的天啊,他還想演下去。“這不就是個手機嗎?手機還能干嘛?打電話的啊。我手機給你了,我用什么???現(xiàn)在手機都是私人物品了,誰愿意把手機給別人?。俊蔽乙贿厡χ哪槆娭恳粋€字,一邊把手機搶了回來。正當(dāng)我打算撥號給何老師時,居然發(fā)現(xiàn)這里沒信號。“咦,這里一格信號都沒有?這是什么屏蔽區(qū)域嗎?”我一邊拿著電話到處收信號,一邊問著。久久沒得到回話,我轉(zhuǎn)身尋找著司馬方容的身影,咦?人呢?房子空蕩蕩的,就我一個人站著。連他最寶貝的相框,也孤零零的躺在圓桌上。趁他不在,我立刻開啟了相機APP,古董店被我用視頻模式,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拍了個遍,特別是那個相框,我還拉近鏡頭,停留拍攝了很久。突然,聽到唰啦啦的聲響,然后眼前閃過刺眼的白光。“凌曼姑娘,這是我私攢的一百銀元,您看能否割愛?”司馬方容拿著一個裝滿硬幣的木箱子向我走來。“一百銀元?”我好奇的上前打量著硬幣。一個個都是側(cè)面人頭的銀制硬幣,正面寫著“中華民國二十四年”,背面寫著“壹圓”,皆是繁體字。“話說這種古董貨幣我看不懂啊?!蔽野延矌欧旁谑种搁g翻轉(zhuǎn)著說道。
司馬方容聞言大笑,說:“凌曼姑娘真會說笑,這怎么會是古董貨幣呢?這不寫著民國二十四年嗎?僅僅是幾年前發(fā)行的貨幣?!?/p>“什么?幾年前發(fā)行的貨幣?”我驚奇大叫后又一次手滑,硬幣掉落在木箱內(nèi),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司馬方容,現(xiàn)在是幾幾年?”“噗……”司馬方容用肥胖的手掌捂住自己發(fā)笑的嘴,忍了好一會兒繼續(xù)說道:“看來高仁的朋友有點特別啊?,F(xiàn)在是民國二十七年啊。凌曼姑娘,你不是被街上的人給嚇傻了吧?”民國二十七年……噢,這么說來,我是穿越了?什么???我穿越了?我死死盯著司馬方容,看他是不是繼續(xù)演下去,只是,他的樣子告訴我,這都是真話。天啊,慘了慘了。這先是撲街見鬼了,再是莫名穿越的……我知道我是不祥人,我知道我天生刑克命。可是老天爺啊,不帶你這么耍人的。“凌曼姑娘,你還好吧?”“不,我不好。我穿越了!”“哈?穿越?這是什么意思?”“未來的人穿越到以前了,你懂嗎?”“未來的人到了以前?這么說,您的手……機,也是未來的貨物了?”都什么時候了?這胖子還在想我的手機?看我沒回話,司馬方容突然大叫道:“凌曼姑娘,既然您能從未來回到從前,那我們高仁不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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