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岑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卻還是下意識的用桃木劍擋了一下,才沒有被它抓到。那鬼嬰被摔在地上,居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我這里來,我雖然恐懼,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迅速拿出了黃符,口里默念咒語,將符扔過去。就在我脫手的瞬間,黃符燃了起來,鬼嬰被黃符一燒,馬上開始怪叫。我心中暗暗稱奇,這黃符是用我的血畫的,純陰血雖然能對付惡鬼,但我從未試驗(yàn)過效果如何,沒想到竟然這樣有效。那鬼嬰估計(jì)被我一打,怕了,轉(zhuǎn)身往身后的連翹撲去,在我們都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連翹神情一變,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尖刀。“不許你們傷我的孩子!”說罷馬上朝著我們撲過來,不帶一絲的猶豫。要是鬼,或許我們還有辦法,但現(xiàn)在面前是一個大活人,我和明岑除了閃躲,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黃符是用來對付鬼的,這鬼上身,我沒學(xué)??!“明岑,快想辦法啊,她是鬼上身,快對付她!”我閃躲間,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皺了皺眉,往旁邊一滾,意識到了不對勁。這里是樓道,我們都在這里大喊大叫了,怎么可能周邊沒有一間寢室開門?我們是在另一個空間里?還是鬼打墻了?“丫的。要用紅筷子,我現(xiàn)在沒有紅筷子,赤手空拳上吧!掰她無名指!”明岑也往連翹身上撲過去,即便被劃出了幾個口子也不管不顧,大喊著:“姒姒快來掰她無名指!”我馬上過去抓她的手指,卻沒想到連翹反手就給了明岑腹部一刀,我大叫:“岑岑?!笔种懈怯昧Π阉裏o名指一掰。連翹嗚咽一聲,沒有了知覺,我推開她,看著明岑的傷口:“岑岑,沒事的,我們馬上去醫(yī)……”話未說完,那鬼嬰猛地?fù)涞搅宋业纳砩?,我的手撞到墻上,本來受傷的地方更痛了?/p>我皺著眉,和鬼嬰扭打起來,但它力氣大得驚人,沒幾下,它的利爪就挨近了我,離我的喉嚨僅有一寸!我死死地抓著它的手都沒能移開半分。這個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姒姒,親我一下,我就考慮出手救你?!?/p>丫的,又是他!我全部的力氣都用來對抗這鬼嬰,哪有閑情親什么??!破口大罵:“你丫的,想要我死就直說!”剛說完,那鬼嬰猶如掉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了出去。我驚訝的看著,柳宗堯出現(xiàn)了,指了指自己的右邊臉:“好了,你可以兌現(xiàn)承諾了!”“……”丫的,趁火打劫??!我惡狠狠的盯著他。
一個不小心,那鬼嬰又撲了上來,我看向柳宗堯,這時候他卻猶如看好戲一般的在旁邊站著。“你丫的,這次救了,我親你!”柳宗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將鬼嬰一掌拍飛。周圍的景象也瞬間恢復(fù)了正常。這回鬼嬰吸取了教訓(xùn)消失不見了,柳宗堯又指了指自己的臉:“兌現(xiàn)你的承諾?!?/p>我抿了抿嘴,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如蜻蜓點(diǎn)水般親了一下,馬上跑到明岑的身邊。“岑岑,我送你去醫(yī)院啊。”我打算將她扶起來,卻被柳宗堯攔著。“干嘛?”我沒好氣的問。“她被鬼所傷,你去醫(yī)院并沒有什么用,如果……”柳宗堯眼神中帶著一絲雀躍。我煩躁極了:“你丫的,有屁快放!”“你知道的,這冥婚是需要有血供養(yǎng)的,要是救了她,為夫的身子就會變得很虛弱,到時候姒姒你可不要吝嗇你的血哦?!绷趫驇缀跏怯靡环N讓人想吐的語氣說出了這番話。我猛地吸了一口氣,按耐住心中的怒火,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要你可以救明岑,你要血就給你好了!”柳宗堯?qū)⑹址诺矫麽母共?,用力將刀子拔了出來,我聽到明岑悶哼了一聲,正打算罵人,就看到她的傷口慢慢的自己愈合了。我將明岑扶回了寢室,準(zhǔn)備去把連翹也扶回來,腰身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耳邊又傳來柳宗堯肉麻兮兮的聲音:“姒姒,為夫好虛弱啊!”虛弱你妹!我一拳揮過去,卻被他給一把接住。柳宗堯嗤笑道:“小時候如此甜美可人,怎么長大后這么的潑辣?不過……為夫就喜歡姒姒你這潑辣的樣子!夠勁!”“……”丫的,怎么這么像流氓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話?我掰開他放在腰間的手:“外頭還有一個呢,我要把她扶進(jìn)來?!?/p>柳宗堯眉頭一皺,抱起我就往床上扔,驚得我差點(diǎn)要叫出聲來,幸好床夠軟,并不怎么疼,但我受傷的手臂,還是傳來刺痛感,我還沒來得及顧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就俯了下來,將我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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