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照我看,你還是別賭了?!?/p>
“那哪行,別人三缺一,你給三哥說說,我到底咋才能贏錢?”
姜武抓住姜浩的手不放,姜浩撓撓頭,只得說道:“三哥,如果我今天幫你扳回本,你以后,別賭了,我就幫你?!?/p>
“真的?一定一定!”姜武歪嘴大笑,他可是經常聽人說,要贏錢,得穿紅內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姜浩也想測試一下神鬼八陣圖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于是說道:“好,那我就幫三哥你這一回,但你把輸了的錢贏回來,就別賭了,三哥,你下去后,把北門大開,南門關一半,然后收錢柜臺上的招財貓對著女人的坐的方向,然后你弄個墊子,坐起來比對面女人高一分?!?/p>
“就這樣?”姜武攤了攤手,“我以為,你要我換個方位坐啥的。”
“就這樣……”
“好叻!”
姜武跳手跳腳的就去了,他一旁的媳婦兒卻對姜浩瞪了瞪,“阿浩,你說的是真的?”
“我也不太清楚……”姜浩又回到座位上吃起飯,柳鳳怕丈夫輸錢,跟著下了樓,下面?zhèn)鱽韲W啦嘩啦的麻將聲,也不知道輸贏幾何。
姜浩吃飽了飯,伸了個懶腰,覺得有點兒熱,就打開北窗戶透透氣,“還是家鄉(xiāng)的菜好吃……嗯?這股風?”
姜浩眉頭一皺,雖然現在是寒冬臘月的天氣,吹點寒風正常不過,但姜浩卻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
“等等,山南為陽山北為陰,可是,岐山縣南面是秦嶺,北面渭河,水南為陰,水北為陽,難道說,這里,居然是雙陰匯聚之地?!”
姜浩似發(fā)現了什么,不由地來回在屋里走動著,時不時開窗關窗,偶爾更是站在同一個地點,默默推算著什么,到最后,他跑到剛才吃飯的桌子旁,一個個位置換著坐,最后一拍手,“我終于知道三哥的飯店為啥生意不好了!”
姜浩從小就愛學習,如今大腦里多了一本神鬼八陣圖,又剛好遇見這一寶地,左右印證之下,竟然覺得一條嶄新的大道正在向他打開大門,不由有些興奮,蹬蹬蹬下了樓。
姜浩一下樓,掃了一眼幾人圍著的麻將桌,頓時愣了神,只見姜武紅光滿面,剛好胡了一大把,其余三人正掏錢掏包,而他的媳婦兒,手里數著一摞錢,沒有八千,也有七千,正數得開心。
而對面女人,則額頭掛冷汗,膚色陰暗,起身道:“不打了,不打了,輸光了,你們兩夫妻真是的,一個嘴碎,一個汗臭,散了,散了!”
“別啊大姐,咱們接著打??!”姜武一臉得意,其余兩位也灰溜溜地拍了拍屁股,顯然也把吃進去的吐出來了,灰敗著臉離開了。
待幾人走后,姜武有些意猶未盡地摸著麻將,而他媳婦兒,則看向姜浩的目光充滿了詭異。
“阿浩,你真是太神了!”姜武過來拍了拍姜浩的肩膀,“你居然是神棍!”
姜浩看了看廚房里的三個廚子,低聲道:“三哥,小聲點,我只是在大學里隨便看過一本書,你和三嫂要幫我保密。”
“知道,知道,以后,我賭錢,你幫我算坐,贏的錢,咱倆兄弟一半一半!”姜武樂呵呵地一把扯過媳婦手中的錢,就要塞十幾張進姜浩的手里,一雙眼睛,充滿了火熱,“阿浩,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那么好的手氣,連續(xù)贏了十一把??!”
“三哥,你忘了我之前給你說過啥了嗎!”姜浩手一甩,把錢拋在一邊,“贏了這一次,就不能賭了的?!?/p>
姜浩目光含神,聲音雖然不大,卻輕易地將姜武夫妻震懾住,姜武唰的一下就冷靜了下來,搓了搓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是了,是了,你們讀書人,都是有原則的,你三哥大老粗一個,你也別怪兄弟攤上這一口賭,實在是在店里生意太差,三哥我也是束手無策啊。”
見姜武一臉無奈地看著別人家館子生意大好,一臉不甘的樣子,姜浩心又軟了下來,“三哥,我問你,你這店,是不是夏天生意好,冬天就直接沒生意?”
“是啊是啊,夏天就是搞火鍋,天熱也有人來吃,這反倒是到了冬天,整了幾個火鍋爐子,啥生意沒有,別說晚上的生意了,就是賣幾碗臊子面,也沒個客人來?!苯湟荒槹脨?,忽然眼睛一亮,“阿浩,莫非,你看出了什么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