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跟這個溫諾真有這么大仇啊。我認識你四年了,頭一次見你這么坑人?!毙感嘆道。
陶希面無表情:“不是我坑,是她自作孽不可活。當初她自己自愛自重一點,現(xiàn)在哪有我發(fā)揮的空間啊。”
小A聞言點頭答應下來。
臨走前陶希拍著小A的肩膀:“不會讓你白受累的。今年你去摩納哥敗家的錢,姐姐全盤幫你出了?!?/p>
小A家里再怎么牛他自己也就是學生一枚,所以資金也不是很寬裕。不過聽到陶希的這句話,他卻有點不大高興:“小爺我從不花女人的錢?!?/p>
“小孩子家家的,還挺有原則。”陶希一直把小A當?shù)艿芸?,所以自然而然一副長輩的語氣。
小A低頭嘟囔了一句:“誰是小孩子?!比缓笊焓质箘艃涸谔障n^上揉了揉,帶著點寵溺的意味。轉身,眼底的那份熱忱與落寞沒人看見。
“你個臭小子?!碧障R贿呣垌樧约罕蝗喑呻u窩的頭發(fā)邊說道。
然后她將自己的一杯果汁喝盡,剛要走,卻發(fā)現(xiàn)離自己不遠處有一個不停往嘴里灌酒的男人。往日里儒雅斯文的氣質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哀怨與頹廢。
那是司愷。
溫諾給他戴了那么大一頂綠帽子,然后又堂而皇之的單方面宣布婚約解除,可謂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啊。
再者說這些年來他依附著溫諾花陶氏的錢,估計也不怎么有尊嚴,現(xiàn)在更是被人一腳踢開,也難怪在這兒喝悶酒了。
陶希忽然想起曾經(jīng)自己還是陶氏的千金大小姐的時候,那般捧著護著司愷的樣子,覺得很諷刺。她明明對他那么好,他卻為了一個蛇蝎女人背叛了她,呵呵,現(xiàn)在因果報應了吧。
陶希冷笑了一下,拿起手包準備出去,卻哪想到她愣神的這會兒工夫司愷也看到了她,醉醺醺的走過來,一臉的難以置信道:“陶……陶希,是你嗎?”
陶希的背脊僵了一下,打算裝沒聽到快步離開。
司愷卻發(fā)了瘋一樣的沖過來,拽住她的胳膊,情緒十分激動:“阿希,阿希你回來了,你是來見我的嗎?對不起啊,當年是我錯了,溫諾她們母女不是東西,竟然過河拆橋。我現(xiàn)在才知道只有你是真心喜歡我對我好的。阿希,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阿?!?/p>
躁動頃刻引來了人們的圍觀,陶希掙了幾下都掙不開司愷,面上有點難堪:“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么陶希。”
“不可能,我不會認錯的?!彼緪鹫f著,就要把陶希拉進自己懷里。
陶希抬起腳準備狠狠給司愷來一腳,卻沒想到有人先一步將司愷踹翻在地。然后在一眾的起哄聲中,有人為她披上了外套,環(huán)抱住她柔聲道:“寶貝兒別怕,有我在?!?/p>
陶希聽到這個聲音,額頭上的青筋跳得很歡實:“封總,你在這兒干什么?!?/p>
封逸伸手將陶希的一縷鬢發(fā)挽到耳后,平時那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冷的眼神也柔情無比,而此刻他竟然在用一種仿若情侶般的親昵語氣道:“我當然是來救你啊?!?/p>
陶希白了他一眼,呵呵,我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隨即陶希低頭瞥了眼司愷,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了,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眼睛通紅,心里的憋屈和酒勁兒上來的原因讓他整個人有點癲狂:“你放開她,那是我的女人?!?/p>
封逸冷哼了一聲,眾目睽睽之下,低頭在陶希的唇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