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喬沅沅的一句話無疑在我的心頭上狠狠地戳了一刀子,我恍然松開了她的胳膊,失魂落魄的看了看四周。周圍安靜的厲害,風過無痕果然連片葉子都掃不下來,哪里有什么尸體?。?/p>可是剛才小沈就明明掐著我的脖子,一副要弄死我的樣子,可現(xiàn)在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難道是因為在老家遇到的那些事情讓我有了幻覺不成?我拼命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始終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幕是假象。“嫂子?你是不是不舒服???”喬沅沅有些擔心,忙抬手探了探我額頭,“不熱啊……你是不是最近太想念我?guī)煾缌???/p>我垂著頭,攥緊了汗?jié)竦氖中模聊季貌砰_口,“我沒事,可能是最近壓力有些大吧。你不是說帶我去金陵飯店嗎,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p>喬沅沅聽我這么說就沒再多問什么,于是就跟我離開了學校。上了車后,她載著我直奔了金陵飯店。一路上,我腦子里不斷閃過小沈墜樓然后掐住我脖子的畫面,一幕幕真實的可怕,可轉念又跟沒有發(fā)生一樣。我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真像沅沅說得那樣,當時宿舍樓下就我們兩個人的話,那我身上這條連衣裙怎么算?不行!我得把這裙子給脫了!我想都沒想背過手準備拉下身后的拉鏈,可就在手摸到拉鏈頭時頓時一股刺骨的冰涼覆在了我的手背上。“嘶——”我下意識叫出了聲來,立刻引來了喬沅沅的注意。“嫂子,你怎么了?”“沒、沒事……沅沅,要是不著急的話咱們先去服裝店看看吧,我想買件衣服?!鄙砩系募t裙子讓我著實難受的厲害,尤其是穿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免不了會想起小沈。可沅沅聽我這么說當下拒絕了,“嫂子,去什么服裝店啊。你身上這裙子真的很漂亮啊,而且從學校到飯店開車要一個多小時,你也不想讓我?guī)煾绲饶惆伞!?/p>“可是……”“別可是了,你再等一個小時就能見到他了!”
我聽沅沅態(tài)度這么執(zhí)著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要由著她去了。車子開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在金陵飯店門口停下來。只是平時賓客眾多的飯店今天好像格外冷清。喬沅沅讓我先下車,她則去地下車庫泊車。蕭瑟的冷風吹得我發(fā)抖,我下意識抱了抱胳膊,猶豫了一下后就折身走了進去。說來也是奇怪,進門后我才發(fā)現(xiàn)門口竟然連個門童也沒有,整個大堂里安靜地有些嚇人。我嗅了嗅鼻子,當即聞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熏得讓人腦殼發(fā)疼。“嘿!”這時候,肩膀猛的被人拍了一下,扭頭望去正好看到了一個英俊的男人。那人我認識,是陸渺的室友蔣濤。“還真是你啊,白蔻!”顯然蔣濤開始以為自己是認錯人了,所以確定是我之后不由得松了口氣。我朝他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了,“蔣師哥,你來的真早啊?!?/p>“不早了,他們好些人都來了!”蔣濤跟誰都自來熟,話沒說幾句就攬著我的肩膀將我往電梯口帶,“對了,白蔻你怎么也來了?”我不著痕跡地從他懷里掙開,立刻跟他保持了些距離,“我是跟沅沅來的,她去停車了?!?/p>“哦,這樣啊?!笔Y濤若有所思,同我一起進了電梯,摁了個29的按鍵之后,電梯一路往上。下電梯口,蔣濤帶著我進了一個叫“思君”的大包廂里,剛進門看到兩大桌的人著實嚇了我一跳。顯然,那兩桌人見到我的時候也小小的吃驚了一下,只是兩桌人里卻沒有看到陸渺的身影。我隱隱有些失望,卻立刻安慰自己,沒準他一會兒就到了。不過從我跟蔣濤進門之后,原本還熱鬧的席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隔了一會兒不知道誰說了一聲,“誰叫她過來的?”那聲音不高不低的,卻立刻異常清晰地傳進了我的耳朵里,我聽得出對象明顯是不歡迎我的。就在蔣濤準備開口調解時,喬沅沅進了門,一見包廂里兩大桌子的人,直接放嗓子飚了一句,“陸渺呢!丫都請吃飯了怎么還沒到!”原本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可從喬沅沅嘴里說出來時,所有人的臉色都煞白了。而這時候不知是誰猛地拍了下桌子,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胡說什么東西,陸渺在國外怎么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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