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緊了陸渺的證件,終究點了頭,“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你能告訴我,我爸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你父親的去向我確實不知道,但肯定不會有事?!蹦蠣T淡淡道,眼睛隨意瞄了一眼我身后的男人,“白小姐,以后陸渺就交給你了!”南燭行色匆匆地丟下了這句話后便直接下了船。他走后,我回頭看了一眼依舊裹著一身濕漉漉浴巾的男人,眼角一陣抽搐的疼。剛準(zhǔn)備開口腦袋就被某人丟來的西裝給砸中了。“幫我穿衣服!”他理所當(dāng)然道,徑自進了房間。我拍了下發(fā)疼的腦門,只能跟進去。剛進門就看到他大刺刺地坐在了椅子上,一頭如海藻一樣的頭發(fā)濕漉漉地垂在身上,濕答答的浴巾裹在他的下半身,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某個明顯的部位。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將衣服放在了床上,折身去拿干毛巾跟吹風(fēng)機。“這是什么東西?”他一看到我手上的吹風(fēng)機頓時來了好奇心,我沒高興搭理他,直接將毛巾丟到了他的頭上。“你就不能安靜會兒?”我的手狠狠地在他腦袋上揉了兩下,粗魯?shù)膭幼黝D時引來了他的不滿。“小蔻,你就不能輕點?”他從毛巾中露出半張俊逸的臉看向我。我立刻打開了吹風(fēng)機對著他的腦門吹了起來,“你不是不怕疼嗎?”“可你太粗魯了,我……”我不等他說完,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你閉嘴,要是再敢多說一句,我就……哎!”大手一把摟住了我的屁股,下一秒我就坐在了他的腿上。與其同時他的某個部位似乎正……我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只覺得現(xiàn)在不止是臉紅的問題,我的頭都要炸了。“小蔻?”某人見我徹底僵硬了身體,故意朝我的脖子吹了口冷氣。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立刻回過神來,“你、你無恥!”罵完之后我立刻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從床上拿了一件外套丟在了他的身上,“給、給我蓋住!閉嘴,不許再說話了!”“好好好,我不說,我什么都不說!”他憋著笑,朝我舉起了雙手,但說完這話后又想說什么,結(jié)果被我一個瞪眼給憋回去了。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恢復(fù)鎮(zhèn)定,趕忙幫他吹干了頭發(fā)。哆哆嗦嗦地拿起了剪刀,對準(zhǔn)了他的一頭長發(fā)唰唰唰的給剪了起來,最后的效果倒是不錯,但看著鏡子里的他就更像陸渺了。陸渺!陸渺……這個名字現(xiàn)在就像一個加注在我身上的魔咒,讓我如何都擺脫不了。頭發(fā)剪完了之后,我又開始教他怎么穿現(xiàn)代人的衣服,忙碌了好一會兒才解決完。看著眼前這個從頭到腳煥然一新的男人,我的心里五味雜成。但事情已經(jīng)成了這樣,我只能去接受。“下午你就跟我一起回閔城吧,回去之后我再想想怎么安排你的事情?!爆F(xiàn)在他是陸渺,所以他今后就要代替陸渺走屬于陸渺的路,做陸渺該做的事情。他點了下頭,什么都沒說,單單是用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我。我被他看得著實有些難受,所以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想從他視線中消失,然而我走到哪里他都跟到哪里,簡直不給我一個喘息的機會。“你夠了沒有!”在他差不多跟了我快半個小時后我終于忍不住了,“你跟著我到底想干嘛,我想方便下你也要跟過來嗎?”我真的快被他給氣死了,就算是死了一千多年的人,就算我跟他之間有一道難以跨越的歷史鴻溝,可他不至于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吧。“小蔻,我……”他剛開口,我一把就把衛(wèi)生間的門給關(guān)了。“在外面等著,等我忙完了我們就去車站!”等我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果然看到他站在外面等著我。看著他這副厚臉皮的樣子,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讓他在客廳里先等著,自己則回房間里收拾了起來。不過一想到以后他要跟我住在一起,我就有些頭皮發(fā)麻。畢竟我活到這個歲數(shù)除了我爸之外我還沒跟第二個男人住一起過,而且我現(xiàn)在是住在學(xué)校的職工宿舍的,把他安排進去不大合適吧。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搔了搔發(fā)麻的頭皮,偏偏這時候房間里的固話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聽竟然是陸渺的師妹喬沅沅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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