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燭的推脫讓我很是惱火,“你到底想干嘛!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還想怎么樣?你要是敢亂來,我現(xiàn)在就報警!”我就不相信了,這世上還有警察處理不了的暴徒。就在我掏出手機(jī)時,南燭凌空一腳,直接給踢飛了。他收腳的同時目光落在了我身旁的古尸身上,“白小姐,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做無謂的反抗。真要想你父親沒事,你不妨聽聽我的話!”此刻,我握著被他踢傷的手腕咬緊了下唇,忍了忍終于松了口,“好,你說!我倒要聽聽從你的嘴里能說出個什么東西來?!?/p>南燭聞言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朝我走了過來,“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先看看你身上是不是多了什么東西?”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他一直盯著我的脖子不放。我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并沒有覺察到什么異樣。南燭這時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八卦鏡遞到了我的手邊,“你再看看!”我接過鏡子對著自己的脖子一照,發(fā)現(xiàn)我脖子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古怪的圖騰來,而且那圖騰還越看越熟悉,就好像是……轟然間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一轉(zhuǎn)身,直接扒開了古尸身上殘破的衣服。果然在他的左肩胛處有一個跟我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圖騰。“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的,好端端的我的脖子上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一個圖騰來,“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這是陰緣印,是我跟你之間關(guān)系的證明!”這時候,一直處于安靜狀態(tài)中的古尸突然開了口,“南燭,先你出去,有什么話我跟她說?!?/p>“可是……”“出去!”不容質(zhì)疑的態(tài)度讓南燭吃了一癟。南燭一走,他立刻將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我捂著脖子上的印記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豈料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放手!”我叫道,可他卻立刻欺身而來,將我抵在了墻邊。“你怕我?”他瞇起了眼睛,身體漸漸往我這邊靠近,陰冷的氣息迎面而來。我下意識撇過臉去,卻立刻被他給扳正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哽咽著聲音,從喉嚨中擠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顫抖。他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然后重新睜開,“你放心,南燭不會對你父親亂來。”他的聲音盡管帶著虛弱,但聽上去卻異常的低沉有力。我眨了眨眼,竟然有些相信他的話了。他見我不掙扎也就松開了我,只是剛一松手,他的身體就晃顫了一下。我下意識朝他伸出手,沒拉住他也就算了反而害得自己成了他的肉墊。“誒,你沒事吧?”厚重的身體狠狠地壓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差一點(diǎn)就喘不上氣來。我叫了半天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直到南燭走了進(jìn)來,見我跟他這樣不由得怔了一下。“你們……”南燭不可置信地看了我們一眼,趕忙將我身上的某人拉了起來。我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腦勺,還沒說什么就被某人給打斷了。“南燭,我身上臟的厲害,想沐浴?!彼撊醯鼗瘟嘶文X袋,倏地又看向了我。我通身一個激靈,覺得不妙。果然南燭又開始吩咐我做事了,“白小姐,請你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好熱水,并且備上一把剪刀?!?/p>面對南燭的吩咐,我心里盡管不情愿但還是答應(yīng)了。回到衛(wèi)生間里我開了熱水器,又找了一把剪刀出來。南燭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了一身黑色的西裝交給了我。我盯著手里的黑西裝看了半天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南燭白了我一眼,“從現(xiàn)在開始,你負(fù)責(zé)照顧他的日常起居。”“你、你什么意思?”我茫然的看了一眼懷里的衣服,“我為……”“有疑問?”南燭扯了扯嘴角,讓開身體回頭看向某人,“有疑問,你問他?!?/p>南燭讓開身體的同時我順勢往他身后看去,于是看到某人光著上半身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而下半身僅僅裹著一條浴巾。他那修長挺拔的身材毫無意外地在我面前展露了出來。白皙的皮膚閃耀著一抹如白玉一般的光澤,可惜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吹剿膫?,我的眼睛忍不住抽痛了起來,可這個時候耳邊冷不丁傳來了他的聲音。“白蔻,忘了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相公……不,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丈夫——陸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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