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我啊!”我在心里哀嚎道,要不是因?yàn)樵谒镂铱赡茉缇透豢蜌?,可事?shí)就是我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起初我還有幾分力氣做出反抗,可很快我就在他的索吻中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不到片刻的功夫我的意識就徹底模糊了。“白小姐,白小姐……”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了叫喚聲,我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剛想飆臟話罵人,結(jié)果身體一輕像是被什么給提了起來。我忽的睜開了眼睛來,赫然對上了一雙如墨色一般深沉的眼眸。“醒了?”此刻,眼前這個提我跟提菜籃子的男人有著一副清秀冷清的面容,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美男。但問題是我完全不認(rèn)識他!“你是誰?”一注意到被一個陌生人這樣對待,我豁地從他手中掙脫開來,結(jié)果腳剛落地我才意識到自己全身濕答答的,樣子別提多狼狽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眼眸忽的瞇起,淺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細(xì)線,同時身體往左邊讓了一段距離來。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身后還躺著一個人,他的情況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一身濕答答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將他完美的身形暴露無遺,但最醒目的卻是他皮開肉綻的傷痕。看到他變成這樣,我的眼角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不會是死了吧?”“他本來就是死人。眼下只是元?dú)馓潛p太多,需要好好休息,你現(xiàn)在就去給我準(zhǔn)備一些新鮮的血來?!蹦腥藢⑽疑舷麓蛄苛艘槐?,有些不耐地吩咐道。我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什么。讓我去找血?給誰?“不是……血?我上哪兒給他找血?”“辦法你自己想,或者我也可以用你的!”男人冷不丁瞥了我一眼,然后朝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我被他嚇得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行,我去找就是。不過我得先去換一身衣服。”丫總不能讓我穿著一身濕漉漉的衣服去村子里吧。
男人點(diǎn)了下頭,算是應(yīng)允了。只是就在我進(jìn)房間準(zhǔn)備換衣服的時候,我竟然發(fā)現(xiàn)我爸沒了。“爸?爸!”一發(fā)現(xiàn)我爸沒了,我急的跟沒頭蒼蠅一樣在船上上躥下跳的尋找起來,可任憑我找遍了整條船也不見他的蹤影。霎時間,無數(shù)個可怕的念頭在我的腦子里來回旋轉(zhuǎn),而最讓我擔(dān)心的可能性就是,在我下水后那些水里的怪東西上來把他給帶走了。不過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男人的一句話讓我懸著的心一下子就七上八下起來,“放心,你父親沒死。但……如果你不聽從我的安排,他也是有死的可能?!?/p>“你特么什么意思!”我聽到他這么說,二話沒說直接沖到了他的跟前質(zhì)問起來。男人面不改色的看著我,輕飄飄地從嘴里擠出幾個字來,“去找血!”“你……”“白小姐,你現(xiàn)在耽誤的不是我的時間,而是你父親的時間?!?/p>男人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要是亂來的話沒準(zhǔn)就真的拿我老子的性命開玩笑了。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腳,趕緊的下船進(jìn)村子給他找血。好不容易花了一千塊錢從村民家里買了一頭小豬直接往船上趕了過去。當(dāng)男人看到我牽著一頭豬上了船,臉色頓時從白變成了黑。幸好他沒說什么,直接進(jìn)廚房拿刀結(jié)果了那頭小豬,放了幾大碗血喂給了古尸。我們一直折騰到了太陽升起才結(jié)束,而那個喝了好幾碗豬血的古尸也變得比之前精神多了。只是面對他,我卻不知道該怎么辦。男人咳嗽了一聲才開始介紹自己,他說他叫南燭,是祝由世家南家的傳人。我不懂什么叫祝由世家,只是本能的將他跟道士劃分到了一類。其實(shí)我對他是誰、叫什么都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他把我爸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個……血我也給你找來了,他現(xiàn)在好像也沒什么事情,我爸呢?他在什么地方?”南燭沒有回話,卻瞇著一雙眼睛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卻朝我擺了擺手,“你父親的事情先不著急,眼下有件事是你必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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